「昌哥,辦法是有一個,可是太危險了。」敖薇道。
「什麼辦法,只要能救得了陛下,什麼危險也顧不了。」敖昌道。
「母后說現在能救陛下的就只有昌哥,可是,可是薇兒真的很擔心你啊。」
「華妃太后是不是把辦法告訴你了,你快說啊。」
「母后說自從陛下被丞相軟禁後,丞相每天都會殺陛下身邊的一個人,以此來要挾陛下,到現在,陛下身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殺光了,已經沒有人可以服侍陛下了。」敖薇道。
「華妃太后是想讓我辦成黃門郎的樣子混進陛下的寢宮?」
「不是,但意思差不多,母后說,你的樣子如果扮成黃門郎的話是很容易被認出來的,所以,母后讓我把你打扮成宮女的模樣,找個機會混進去。」
「讓我扮宮女?」
「嗯,這樣就沒有人能夠懷疑你了。」
「華妃太后真是太聰明了,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事不宜遲,那你就趕緊給我化妝吧。」
「昌哥,可是薇兒不想讓你去,你這是去送死啊,如果丞相把你認出來了,你還能活命嗎,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薇兒也不要活了。」
「好了,薇了,現在我們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如果救不出陛下,我們一樣也難逃丞相的魔爪,所以不得不試一下了。」
「可是,我還是怕啊。」
「薇兒,你聽我說,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不會有事的,快給我化妝吧。」
敖薇滿含淚水的幫敖昌化好了裝,並讓他穿上宮女的衣服,還簡單的教了些宮女們的禮節,就這樣,敖昌匆匆上陣了。
「薇兒,小女子敖昌給公主行禮了。」敖昌為了不讓薇兒擔心,還特意的做了一個女性的動作,敖薇看到了都忍不住的笑了,她的臉就如雨後彩虹般的美麗。
敖昱寢宮內。
「敖真若,你收手吧,不要在濫殺無辜了。」
「陛下,這些人不是我殺的,而是你殺的。」
「笑話,明明是你的雙手沾滿了他們的鮮血,怎麼會賴在寡人的頭上。」
「陛下,如果你早點將你的寶印蓋上去,那他們就不會死,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蓋,那你也可以把你的寶印交給我,讓我自己來蓋。」
「敖真若,你這是癡心妄想。」
「是嗎,從第一天氣,我已經殺了十幾個人了,這些可都是曾經服侍過陛下的,如今他們為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只是據我所知,現在你身邊的人都被我殺光了,這下可真是讓我有些犯難啊,這下一個人該殺誰好呢,看來我得仔細的想一想。」
「敖真若,你這個惡魔,你會遭天譴,會下地獄的。」
「對了,你不是跟華妃非常好嗎,還拜她做了義母,還封了她為太后,既然你們兩個的關係這麼好,那好,明天,我就拿著華妃的頭來見你,看你這印蓋還是不蓋。」敖真若喊道。
「敖真若,這事跟華妃太后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傷害他。」
「我當然知道跟她沒關係,其實我也不想殺她的,只是你一直都不肯合作,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了。」
「敖真若,你給寡人一點時間。」敖昱知道敖真若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以前就很想把華妃除掉,現在能用華妃給自己施壓,敖真若當然不會就這麼放棄了。
「這麼說你想通了,這就好,你要是早想通了,那這些人都不會都死了,好吧,我也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後,你在不把你的印蓋上去的話,那華妃就死定了,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為你而死去。」
「三天時間是不是太短了,寡人現在腦袋裡面很亂,有點理不清頭緒,還請安國公多寬限幾天。」
「你跟我已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就三天的時間,對於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你身邊的人都已經被殺光了,這樣我在重新找一個宮女來陪陪你,這樣你寂寞的時候也能排遣一下。」
兩人說著話,卻聽見外面在吵吵嚷嚷的,敖真若見事情已經說完了,於是撇了敖昱出來了。
「你們這是在幹嘛,難道不知道老夫在跟陛下商談事情嗎?」
「安國公,這個宮女沒有徵召就來了,說是要來伺候陛下。」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敖真若仔細的打量這個宮女,感覺有些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奴婢參見安國公,奴婢是新來的,也不知道這王宮的規矩,冒犯了安國公,還請安國公恕罪。」一宮女端著些酒菜說道。
「你既然是新來的,那為何知道老夫就是安國公。」
「回安國公的話,這來宮裡面做事的宮女都要先認識安國公。」
「哦,這是為什麼啊?」
「因為安國公是傲來國第一大功臣,如果連安國公都不認識的話,那我們這些做奴婢的都做不了多長時間,會被上面的責罰。」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誰讓你來這兒的。」
「回安國公的話,是太后讓奴婢來的。」
「是哪個太后?」
「在奴婢的心裡,只認一個太后,那就是陛下的生母。」
「原來是雯兒讓你來的,那她讓你來有說什麼話嗎?」
「有的,太后說陛下身邊沒有人照料,她放心不下,所以就派奴婢過來了,奴婢做事心細,太后也滿意。」
「哦,既然這樣,那你就進去吧,記住了,要好好的服侍陛下,知道嗎。」
「是,丞相,奴婢記住了。」
這宮女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