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有關陛下在淮香樓的事情你要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如果膽敢有遺漏,那老夫就沒那麼好說話了。」敖真若道。
「是,丞相,民女絕不敢再有任何隱瞞。」劉媽媽道。
「好,那老夫問你,陛下是什麼時候來淮香樓的,最後一次來淮香樓又是什麼時候。」敖真若問道。
「回丞相,大概在一個月以前,陛下帶著幾個跟班侍衛來到淮香樓,當初他是專門為一個叫素琴的姑娘來的,但是我沒有告訴他素琴已經死了,他也沒有在意,就在淮香樓點了幾個姑娘玩樂,前前後後一共來了十多次,每次都點三四個姑娘,我淮香樓的姑娘基本上都被他點過了,最後一次是在半個月前。」劉媽媽道。
「那陛下來這裡的消息,其他人知不知道?」敖真若道。
「丞相,民女怎麼敢讓其他人知道,其實民女還是很替陛下擔心的,他每次這麼搞,民女真的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吃得消,可能宮內有這些強身健體的仙藥吧,要不然,一般人真的是很難承受的了。」劉媽媽道。
「劉媽媽,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陛下無節制的縱慾,那是在謀殺。」敖真若道。
「丞相,民女冤枉啊,民女縱使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陛下不敬啊,只是陛下他是客人,這客人有需要,我們不能不提供啊,民女也沒有想到他的慾望是這麼的強烈啊,望丞相明察。」劉媽媽下跪求饒道。
「劉媽媽,這陛下來你這裡,那飯菜是你們做的那是他自己從宮中帶過來的。」敖真若問道。
「丞相,剛開始是他自己從宮中帶過來的,但嘗過我們這裡的幾樣小菜後,他就再也沒有帶過了,一直都是用我們製作的小菜。」
「劉媽媽,你知不知道陛下已經中毒了,而且危在旦夕,恐怕命都難保了,是不是你在飯菜裡下了毒,要蓄意謀害陛下,快說。」敖真若道。
「啊,這,這怎麼可能啊,我們給陛下的飯菜都是我自己親自嘗過的,我怎麼可能想到害死陛下呢,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丞相大人。」劉媽媽一聽雙腿發軟,攤在地上,這謀殺陛下可是滅九族的罪啊,淮香樓不但要被封,這裡所有的姑娘和打雜的都要被問斬啊,現在丞相認為是自己謀殺陛下,那真的是自己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劉媽媽,你可知道這謀殺陛下是什麼罪嗎,那可是要誅九族,而你也要被凌遲處死,知道什麼是凌遲嗎,那就是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直到你疼死為止。」敖真若故意把事情誇大,讓劉媽媽在腦海中體驗一下被凌遲的痛苦。
「丞相,民女真的沒有謀害陛下啊,丞相,民女冤枉啊。」劉媽媽躺在地上大哭道。
「劉媽媽,你有沒有謀害陛下這已經是很難查清楚了,不過陛下在發病之前在你們淮香樓尋過樂子這你就不能推脫掉了吧,所以你還是有嫌疑的,現在宮中正在立案查辦此事,老夫是負責審問此案的,你說讓老夫怎麼辦,所有的嫌疑人都要被抓,如果到時候抓不到兇手的話,那老夫為了瞭解此案,一定會將所有的人嫌疑人都殺了,這叫寧可錯殺三千,也不可能放過一個,老夫這樣說,不知道劉媽媽聽明白了沒有。」敖真若道。
「丞相,民女只是一個做小本生意的人,這朝廷中的事情民女也不知道,更不用說會去做謀殺陛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了,丞相,民女真的是冤枉的啊。」劉媽媽哭道。
「劉媽媽,老夫也很同情你,這要怪的話只能怪陛下當初來過你這裡,如果他沒有出宮來淮香樓,你們淮香樓也就沒有嫌疑,可是現在既然已經出了事,你這一味的推脫責任也不好吧。」敖真若說完給郝青使了個眼色。
郝青想到來之前,敖真若曾經說過,這次要讓敖寒徹底的消失,難道他說的就是指這個,莫非丞相的意思是想把敖寒拉進來,他有些明白了,不過想起這些,郝青的後背還是有些發涼,他覺得敖真若這個人真是太恐怖了,這栽贓嫁禍的計倆他肯定是玩弄的爛熟於心了,想到自己曾經是他為敵人,他真的覺得自己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丞相,民女要怎麼說你才相信啊,民女真的沒有想過謀害陛下啊。」
「丞相,劉媽媽精明能幹,是個做生意的好手,郝青也覺得她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劉媽媽。」郝青順著桿子往上爬。
「對,對,郝大爺說的對,民女只是個生意人,怎麼會做對不起客人的事情呢,望丞相明察。」劉媽媽見郝青為他說情,那就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郝青,老夫看劉媽媽也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斷然不會做出這等謀逆的大罪,可是這事情又跟淮香樓脫不了干係,剛才你說有人陷害劉媽媽,這是怎麼回事。」敖真若覺得郝青這個人真是太聰明了,他都已經猜到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了。
「丞相,是這樣,這每天來往淮香樓的客人非常多也非常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比如上至朝廷兩三品的大官,下至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是陛下本人等等,總之是各色人都有,這些前來淮香樓的客人都有謀害陛下的嫌疑。」郝青道。
「嗯,你這樣說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剛剛你也說了,來這裡的人這麼多這麼雜,我們又如何判斷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丞相,其實也不難的,郝青認為做這件事情的人一定不是平民百姓,而是朝廷中的官員。」郝青道。
「哦,這是為何?」敖真若知道現在馬上就要引出重要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