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朝廷重臣,現在國家奸人當道,陛下有難,你們可不能撒手不管啊。」敖安對著下面的官員喊道。
「三殿下,說話還是小心點,要是讓國師聽到就麻煩了。」一官員善意提醒道。 「要是大將軍在這就好了,他一定會阻止國師這樣胡作非為的。」另一官員小聲的說道。
「大將軍帶著二殿下前往剿匪,這幾天時間不到,陛下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不能說是巧合吧。」
「你不要命啦,這裡都是國師的耳目,你瞎這麼多心幹嘛。」
「我就不相信所有人都怕國師,我要出宮去找老將軍和老國師,要是在這樣下去,父王的性命危矣。」三殿下敖安說完就朝宮外跑去。
只是當他跑到王宮門口時,只見王宮大門緊密,守衛也比平時多出了很多。
「三殿下,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王宮守衛道。
「我要出宮!」三殿下敖安喝道。
「要出宮可以,請問三殿下有國師發的出宮令牌嗎?」守衛微笑道。
「荒唐,王宮是我家的,我要進出王宮,難道還要國師什麼破令牌!」敖安罵道。
「這麼說,三殿下手上是沒有令牌了。那真的很抱歉,我不能放你出去。」守衛道。
「我是堂堂三殿下,我要出去,誰敢阻攔我,讓開!」敖安見守衛不讓自己出去,那就只好硬闖了。
「還不快給我拿下!」守衛一聲喝令,旁邊的士兵一擁而上把敖安給抓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竟然敢抓我,你們想造反嗎!」敖安喊道。
「三殿下,對不起,只好先委屈你一下了,帶下去。」守衛道。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我要見父王,我要見父王!」敖安被人架著,拖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關了起來。
「三殿下,你放心,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就會把你放出來,那個時候陛下的身體應該已經康復了,你也可以去見他了,現在你還是乖乖的待在這兒。」守衛說完就走了,留下兩個侍衛看護。
「放我出去,你們快放我出去,你們竟然敢囚禁殿下,真是好大的膽子,等我見到父王,一定讓父王把你們都砍了,你們等著瞧。」敖安在密室裡大喊大叫,但是這一切都沒用,沒人搭理他,叫累了,喊累了,敖安也絕望了,他背靠著一根柱子,跌坐在地上,哭著喊道。「父王,父王!」
此時,國王敖伯欽的寢宮內除了國王躺在床上,裡面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屋內安靜地有些可怕。
「來人啊,來人啊!」敖伯欽醒來後看見屋內空蕩蕩的,他不禁感到有些害怕,他拚命的喊著,由於身體實在是太弱了,聲音在喉嚨裡迴旋,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沒有一個人前來。
「快來人啊,寡人要喝水,寡人要喝水。」敖伯欽喊道,偌大的寢宮內只有敖伯欽微弱的聲音迴盪著。
在風屏後面,大殿下敖陽走到床邊,用邪惡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王敖伯欽。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屋內其他的人呢,怎麼都不見了?」敖伯欽道。
「父王,他們在這只會礙手礙腳,影響父王休息,所以孩兒把他們都趕出去了。」
「快讓進來,寡人怕是不行了,想多看看他們。」
「父王,你還是安心養病吧,這病好了看他們還不簡單。」
「為父口渴了,給我端碗水來吧。」
「父王,這真是對不起,孩兒也不知道哪裡可以弄到水,要不你忍下吧。」
「王宮內豈能沒水,你不給端是吧,那讓別人進來。」
「父王,今天你是見不到他們的,他們都已經回家了,只有孩兒放心不下父王的身體,所以才會來看看。」
「陽兒,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敖伯欽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
「父王,這話應該是孩兒問你才對,你什麼時候才肯把王位傳給我。」
「你,你這個逆子,你這是什麼話,國王的位子遲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父王,你這國王都當了四十多年了,也該滿足了,何必在緊緊抓著不放呢,不錯,我是長子,等你歸天後我就是新一任的國王,但是,告訴你,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都四十多歲了,等你把位子傳給我後,我還能當上幾年的國王。」
「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要你今天就當著百官的面,把大位傳給我。」
「這是不可能的,我告訴你,你跟國師經常混在一起,常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別以為寡人不知道,要不是寡人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寡人早就將你治罪了,你應該多向逸兒學習,學習處理政務,而不是盡想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敖伯欽話說的太多,又帶有些氣氛,怨氣堵在心間,讓他呼吸都不順暢了。
「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順眼,要不然為何到現在都不肯把王位傳給我,你是不是想把王位傳給二弟。」
「王位傳給誰那是寡人的事情,你就不必操這份心了。」
「告訴你老頭子,敖逸恐怕再也回不了王宮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你們把他怎麼了?」
「老頭子,實話告訴你吧,烏林鎮的土匪其實是我們設好的一個陷阱,目的就是要把敖逸那個蠢貨騙出傲來城,路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得手了,你的王位現在只能傳給我了。」敖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