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兒,看來還是你看得比較透徹啊,這敖興天憑著自己的實力能混到今天這麼個位置,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次前來,是害怕我會對付他,他剛升大將軍,很多事情還不熟悉,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等他羽翼豐滿了,他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敖真若道。
「父親,你的意思是他會變成第二個敖順。」敖彥道。
「嗯,恐怕比敖順還更加麻煩,總之,以後我們都要小心行事,不能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是,我們記住了。」
此後的日子裡的,國王敖伯欽因為身體的原因都沒有上朝,有時昏睡達十幾個小時,所有的政務都由二殿下敖逸在處理,大殿下趁機將國師敖真若製作的假聖旨發了出去,宮內的侍衛得以全部替換,敖伯欽醒來後,發現侍衛已經變動了,質問此事時,大殿下推說是國王自己發出去的,國王想想可能是自己忘了,也就沒有追究,還有就是,他現在也已經沒這麼多的精力去追究這些事情了,好在朝廷內也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總之是平平淡淡的過了不少日子。
榮升為大將軍的敖興天也沒有跟國師敖真若抬槓了,國師的不少旨意都很順利的發了出去,國王雖然對敖興天的行為有些不滿意,他甚至想把他的大將軍給撤掉,但考慮道目前根本就沒有合適的人來接手,所以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國王的身體每況愈下,召集太醫也越來越頻繁,國師敖真若和大殿下的活動也越來越頻繁,在傲來城一片祥和的環境下,卻掩蓋著不為人知的波濤洶湧。
國師府內,敖真若又在醞釀最關鍵的一步棋,逼二殿下敖逸離開傲來城。
而在傲來城城郊一僻靜之處。
「大公子,你終於來了,我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忘了。」一強盜模樣的人喊道。
「刀疤鬼,國師對你們這段時間的表現非常滿意,這是給你們的獎賞。」敖彥道。
「大公子出手就是闊綽,這比以前我們打家劫舍時過得日子要舒服多了。」刀疤鬼接過敖彥扔過來的包袱,打開一看,全都是些金銀財寶之類的東西,掂在手裡還挺沉的。
「是啊,這次我們可算是跟對人了。」另一強盜道。
「只要活兒幹得好,榮華富貴就少不了你們的。」
「那是,大公子的話我們還是很相信的,大公子,兄弟們自做了那一票後已經很久都沒動過手了,這手到現在都有些癢了,什麼時候能有任務啊。這又不能出去,兄弟們都快被憋瘋了。」
「眼下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們去辦。」
「太好了,我們可是等得有些心急了,這次的目標是誰呢?」
「這裡是任務安排,你們到地方後,儘管像以前做老本行一樣,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最好把動靜搞得越大越好。」敖彥把一張紙條扔了過來。
「大公子,您是讓我們繼續去當強盜,您不會不要我們了吧。」
「這是任務,只不過這次的任務跟以往不一樣,不是讓你們去暗殺誰,而是讓你再做一次強盜,暗殺的任務上面也寫著有,如果能暗殺成功當然最好,但記住,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把那個地方搞得雞飛狗跳,名不聊生,知道嗎。」
「大公子,您就放心吧,我們兄弟就是做強盜的料,讓我們平定治安我們可能做不來,但是做壞事可是我們最拿手的。」
「好,明天一早你們就出發,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並且馬上行動起來,我們在這就等著你們的消息。」敖彥道。
「是,大公子。」
「好了,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希望你們這次同樣不會讓我失望。」敖彥說完就走了。
一群強盜盯著那張紙條,仔細的琢磨著,該如做壞事。
「刀哥,這地方怎麼這麼遠啊,離這裡足足有一千里地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啊。」一強盜道。
「你傻啊,我們不會去買馬,你難道自己跑過去。」
「這次的任務非比尋常,大家都要引起足夠的重視,不要誤了大公子的大事。」刀疤鬼道。
「刀哥,每次接任務你都這麼說,我們都聽厭煩了,能不能說點別的。」
「你以為我是讀書人啊,什麼東西都能說出一朵花來,我只是個強盜,兄弟。」刀疤鬼道。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要幹壞事,為什麼還要跑那麼遠,跑到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能有多少油水撈啊,還不如在傲來城做呢。」
「你懂什麼,這是大公子的安排,他安排的事情,我們一向都不會過問的,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趕緊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發,要是誤了大公子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刀疤鬼道。
次日,就有人看見幾十人騎著快馬往傲來城東北方向飛奔而去。
大荒三十八年冬月。
這天天氣陰沉,傲來國處處寒風肆掠,行人們都閉門不出以躲避寒風。這天也是傲來國國王敖伯欽人生中所召開的最後一個朝會,此時的敖伯欽遭受病痛的折磨已經多日,他臉色蒼白,意識模糊,不過有一點在他腦海裡面還是很清晰的,那就是他現在還是這個國家的主宰,他還是傲來國的國王。
「臣參見陛下,恭祝陛下身體安康。」眾臣向敖伯欽行禮。
「眾卿免禮,自寡人上去退朝以來,至今已半年未舉行朝會了,寡人真是愧對列祖列宗,愧對百姓對寡人的托付。」敖伯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