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國師的一個陰謀,臣寧願在牢裡待著也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啊,陛下。」敖順道。
「好了,順兒,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寡人不管你們之前的積怨有多深,但是現在,國師他救了你,救了你的性命,你就必須登門拜謝,寡人希望你們經過此事後能夠摒棄前嫌,永世交好。寡人乏了,你跪安吧。」敖伯欽道。
「陛下。」敖順道。
敖伯欽只是將背向著他,並不搭理敖順。
「草民告退。」敖順見事情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只能退了出去。
大將軍府。
「順哥,你回來了,面見國王的事情怎麼樣了?」
「倩兒,母親呢?」
「父親的病又犯了,母親帶他去看郎中了,二公主也跟著去了。」
「父親的病又犯了?嚴不嚴重。」
「這次比前幾次還要厲害些,估計是不能在受什麼刺激了。」
「都是我不好了,讓父親的病又加重了。」
「順哥,這怎麼能怪你呢。對了,順哥,昨天老國師交待過,說如果國王要你去國師那謝恩,不知道怎麼辦的話就去找他。」
「伯瑞伯伯猜到國王會讓我去向國師謝恩。」
「嗯,昨天你休息後,二公主把你被釋放的原因說了下。」
「這是敖真若的一個陰謀,這個陰謀比直接殺了我更可怕。」
「順哥,我才不管這是不是一個陰謀,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現在你已經被革職了,就不要在跟國師斗了,我們是鬥不過他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去伯瑞伯伯那,爸媽他們沒回來,這家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嗯,你放心吧。記住,見了國師一定要說些好話啊,可千萬不能再跟他鬥啊。」敖倩對著敖順消失的背影叮囑道。
國師府。
「老爺,敖順求見。」
「是他,那就讓他先等著吧,老爺現在累了,要休息一下。」敖真若道。
「那是不是讓他等會兒在來。」
「不用,老爺我就是要讓他在外面多等會兒,挫挫他的銳氣。」
「老爺,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你這該死的下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真是沒大沒小。」敖真若罵道。
「請老爺恕罪,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好了,就在外面候著吧,等老爺我睡醒了再說吧。」
「是,老爺。」家丁出門後把房門帶上了。
敖順來到國師府後,就沒人搭理他,自從一個時辰有個家丁進去稟報後就再沒出來過,敖順當然知道這是敖真若在故意找他的麻煩,現在自己是來拜謝的,就這樣走了,也不太后,只好一直等著了,這一等,太陽就從初升變成偏西了,敖順此時真的是飢腸轆轆,兩腿發麻,真想一走了之。
這時那個稟報的家丁終於出來了,離他去稟報的時間足足過了三四個時辰了。
「大將軍,我家老爺有請。」敖順道。
敖順本來還想說句自己已經被革職了,已經不是大將軍了,但是看看敖真若待客的態度,他今天還就非要擺擺大將軍的譜,大腳一邁,跨了進去,家丁在後面一路小跑。
「哎呀,這不是大將軍嗎,真是稀客,稀客啊。」敖真若打著呵欠道,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國師這是還沒睡醒吧,怎麼盡說胡話呢,那等國師睡醒了,我在來吧。」敖順道。
「剛剛是本國師說漏嘴了,你說你一下子就被革了職,這可是害苦了我們啊,老是口誤,這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敖真若道。
「國師,敖順今天前來是拜謝的,多謝國師搭救。」
「小事一樁,又何須答謝。」
「話雖如此,但禮不可廢。」
「那本國師就勉為其難了,說吧,你打算怎麼答謝本國師。」
「敖順家資微寒,又無鎮家之寶,錢財之物,國師肯定是看不上眼,那今天敖順就送點字畫,以表謝意。」。
「字畫,那肯定是名家的作品,不知跟恩師的相比如何。」敖真若既然是前國師敖伯瑞的學生,這嗜好自然也有些相同,那就是對書畫的嗜好。
「國師看看便知。」敖順將字畫慢慢展開。
等字畫全部展開後,敖真若的臉都變青了,只見這副字畫只有四個大字,明顯是前國師敖伯瑞的手筆,這四個大字連在一起就是:「好自為之」
「國師,你收集名家字畫無數,不知這幅字畫如何?」敖順看著敖真若那鐵青的臉,心裡真是偷著樂了。
「送客!」敖真若大聲喊道。
「國師,你的老師托我給你帶一句話,事情別做的太絕了,否則自己也會沒路走的,望你好自為之。」敖順說完,被國師府家丁趕了出去。
這一刻,敖順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恩師,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師生情分了。」敖真若一把抓住那張字畫,雙手把字畫撕得粉碎。
傲來國,王宮。
自從敖順因涉嫌刺殺中泱之國使者被抓後,傲來國國王敖伯欽第一此例行朝會,距離那天已經半月有餘矣,這天將宣佈一系列的人事變動,而且直接關係到國王的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