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當然不甘心,但為了從大局考慮,我們不得不這麼做,只是我們也是有條件的。」敖真若道。
「父親,你的條件他們會答應嗎?」敖彥道。
「由不得他們不答應,劭南,你回去後這樣跟使者說,明白嗎。」敖真若叮囑道。
「國師,劭南明白了。」劭南道。
「明白就好,記住,以後在傲來國的時候就不要自己前來國師府了,到時候我們自然有人會跟你聯絡。」敖真若道。
「是,劭南記住了,劭南就此告辭。」劭南起身離去。
「不送。」敖真若道。
「父親,這樣真是太便宜大將軍了。」敖彥道。
「彥兒,做大事有時候要懂得放棄某些東西,這樣你才能得到你所需要的。」敖真若道。
「父親,孩兒不明白。」
「現在不明白不要緊,以後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明天,父親將親自前往牢房把大將軍放出來,好讓使者安心上路。」敖真若道。
前國師府。
「交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敖伯瑞道。
「老太爺,小人暗中監視客棧,發現那人出了客棧,小人一路尾隨,卻發現他竟然進了國師府。」家丁道。
「那人果然有問題,還騙老夫說是中泱之國的,看來這事情就是敖真若一手策劃的騙局,他們的目的就是想置順兒於死地。」敖伯瑞怒道。
「老太爺,那現在我們要不要去揭穿他們的面目。」
「在等等吧,看看他們還有什麼動靜,你繼續讓人盯住客棧,一刻也不得放鬆,切記,不要打草驚蛇。」敖伯瑞道。
「是,小的明白。」
「下去吧。」
「敖真若,你這招真是夠歹毒的啊,看來老夫再不出手,這傲來國遲早要毀在你的手裡。」敖伯瑞心裡說道。
傲來國,傲來城,王宮。
「兒臣拜見父王。」敖穎道。
「孫兒拜見外公。」敖琴道。
「哎呀是寡人的乖孫女啊,都長這麼高了,長得都讓寡人認不出來了。」敖伯欽樂呵呵道。
「父王,如今琴兒可是快二十了。」敖穎道。
「都快二十了,你看都是寡人的錯,居然忘記了自己孫女的多大了,那許配人家了沒?」敖伯欽道。
「外公,琴兒還不想嫁呢。」敖琴嗲道。
「琴兒,你是女孩子怕羞是吧,那不要緊,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告訴外公,外公給你們賜婚,誰要是敢欺負我們琴兒,外公就把他關進大牢。」敖伯欽道。
「外公,你都把琴兒說成什麼啦。」敖琴道。
「父王,兒臣現在也是替琴兒的婚事擔憂啊。」
「我的寶貝女兒,琴兒可是父王的寶貝孫女,她的婚事還用得著你操心,那些達官顯要的公子哥還不拚命的往上湊。」
「父王,要是換做以前確實是這樣的,但是眼下卻。」
「眼下怎麼啦?」
「父王,琴兒的父親現在被關在重犯監獄,不知死活,這個時候誰還敢跟我們家提親啊,琴兒的終身恐怕是要誤了,嗚嗚嗚。」敖穎說到動情處,小聲的哭了出來。
「你不說父王倒忘記了,順兒已經被關多久了?」
「快十天了。」
「都這麼長時間了。」
「父王,順哥被關的那天是敖皓跟敖新竹的結婚的日子,當天,一個道賀的客人都沒有來,母親都急得哭了。」
「咳,說起來這事怎麼都撞到一天了。」
「父王,順哥一天不出來,琴兒的終身大事就得往後拖一天,女兒家的可拖不起啊。」
「穎兒,不是父王不願意把順兒放出來,但總得有個說法吧,父王好歹是個國王,這全國的人都看著父王呢,如果父王因為這個關係而把順兒放出來,那父王不就是成了偏袒親戚的昏君了。」
「父王,你是親眼看著順哥從小長大的,你相信順哥會是刺殺使者的兇手嗎。」
「就父王對順兒的瞭解,父王當然知道他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如今的情形對他非常不利,最麻煩的是使者的當面指正,這就算父王不治他的罪也不行啊。」
「父王,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父王,你要為順哥做主啊。」
「穎兒,凡事都要講究證據,雖然父王貴為一國之王,也不能隨意而為啊。」
「那要怎麼樣,父王才肯放了順哥。」
「得查出真正的幕後之人,要不然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
「那如果查不出來呢。」
「要是查不出來,那順兒也只有認罪伏誅了,父王也沒有辦法。」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敖穎哭道。
「娘。」敖琴也跟著哭道。
「陛下,國師和中泱之國使者求見。」一內官員道。
「他們兩個同時來見寡人,這可是稀奇的很,估計是為順兒的事情來的,你們暫時先躲避一下吧。」敖伯欽道。
「是,父王。」敖穎擦乾眼淚,帶著敖琴躲在一個角落裡。
「臣敖真若叩見陛下。」國師敖真若向前請安道。
「中泱之國使者應龍給陛下請安。」應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