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麼容易的,這次父親的罪名是刺殺使者,妄圖顛覆朝政,這裡面的每一條都夠殺我們全家了,新竹,你怎麼這麼傻,這個時候,你為什麼還要嫁給我。」敖皓道。
「皓哥,別說傻話了,我不嫁給你,難道你要讓我做一輩子的姑娘啊。」敖新竹道。
「新竹,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敖皓道。
「皓哥,別說了,夜已深了,我們,我們安歇吧。」敖新竹羞答答的說道。
羞得滿臉通紅的敖新竹在紅燭燭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嬌柔可愛,敖皓突然覺得自己有一股力量催促著自己,他一把抱住敖新竹,把敖新竹緩緩的放在床上,敖新竹幸福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那個既讓她害怕又讓她期待的一刻。
敖皓緩緩的解開新竹的衣服,一個翻身把敖新竹壓在身下,兩人貼得很近,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音,但這兩天因為敖皓壓力過大,他的腦海裡滿是父親的影子,沒過多久,敖皓就停了下來。
「皓哥,你不舒服嗎?」敖新竹睜開眼睛,她沒有等到那個讓她激動讓她興奮的一刻,臉上的紅暈也開始漸漸褪去,她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著雙臂抱頭的敖皓。
「新竹,對不起,我,我還是到外面去睡吧。」敖皓道。
「皓哥,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對我說嗎?」敖新竹撫摸著敖皓的頭髮,就像一個母親在撫摸著自己的孩子。
「新竹,我想哭。」敖皓道。
「皓哥,想哭就哭吧,我知道這兩天你為父親的事情壓的喘不過氣來,難為你了。」敖新竹道。
「新竹,嗚嗚嗚嗚。」聽敖新竹這麼一說,敖皓再也控制不住了,他撲在敖新竹的懷裡痛快的哭了出來,盡情的宣洩著心中的痛苦,哭著哭著,敖皓也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最後他竟然在敖新竹的懷裡睡著了。
敖新竹看著依然光鮮的床單,雖然她還不甚清楚男女之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還是有意無意的聽到過一些,說是如果婆家知道洞房當夜沒見血的話,那麼婆家就會看不起新娘子,一想到這,她又看著還在熟睡的敖皓,本來她想喊他起來,想讓他再試一次,但是她知道敖皓已經兩三天沒睡覺了,現在他好不容易能睡個安穩覺,她真的不忍心去吵醒他,於是,她閉上了眼睛,把手伸進她的下體,沒過多久,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這種疼痛還夾雜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濕了,臉上也開始有了紅暈,並且感覺到一絲灼熱,許久過後,她掀開被子,看著床上鋪著的一塊方布上有一堆紅色的血液,她釋然了,最後抱著敖皓睡著了。
這對新人就這樣度過了他們並不和諧的新婚之夜。
次日,敖新竹很早就起來梳妝了,一縷陽光照射在敖皓的臉上,他睜開迷糊的眼睛,只感到頭有些沉重,都想不起自己是怎麼睡著了。
「你醒啦?」敖新竹道。
「嗯,你起來很長時間了嗎?」敖皓道。
「也沒有啦。」
「新竹,我們昨天,昨天有沒有?」敖皓支支吾吾道。
「什麼啦,人家都不記得了啦。」敖新竹羞澀道。
「那,這,這。」敖皓指著床上一攤已經乾涸的血跡道。
「你自己做的事也不知道啊。」敖新竹羞紅了臉說道。「好了啦,媽還在等我們出去呢。」
敖皓一邊穿衣服,一邊想昨晚上的事情,但自己卻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索性也就不想了,下床後跟敖新竹一起走了出去。
「媽。」敖新竹對著敖倩行禮道。
「你們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敖倩道。
「還好,讓媽費心了。」敖新竹紅著臉道。
「這就好,你們去梳洗吧。」敖倩道。
兩人離開後,敖倩走到床前,拿出那張布片,看著中間那一灘紅跡,敖倩滿意的笑了笑,心想,這回肯定會是個大胖兒子。
這一天,前國師敖伯瑞也來到大將軍府,商討如何營救大將軍的事情。
「伯瑞,皓兒的婚事總算是已經辦妥了,現在就是順兒了,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東方蓮道。
「嫂子,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棘手啊,現在不知道國王那邊是怎麼想的,我們不好貿然行動,否則只會害了順兒。」敖伯瑞道。
「難道連你都沒有辦法救順兒了嗎?」東方蓮難過道。
「嫂子,順兒犯的可是重罪啊,這罪不好開脫。」
「順兒怎麼可能會去刺殺使者,你也是看著順兒長大的,他怎麼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東方蓮道。
「我當然知道順兒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我們要拿出證據來啊,這事情最棘手的就是因為是使者親口說的,國王當然要給使者一個交待。」敖伯瑞道。
「這使者是親眼看見順兒在現場嗎?」敖順的父親敖伯烈道。
「這倒沒有,好像是使者抓住了一個刺客,那刺客說是順兒指使他的,使者就此認定順兒就是罪魁禍首。」敖伯瑞道。
「那個刺客一定在撒謊,他一定是被人收買了,然後誣陷順兒。」敖伯烈道。「只要那個刺客能夠改口,順兒就有救了。」
「已經不可能了,刺客已經被國王當場就斬了。」敖伯瑞道。
「難道老天真的要順兒的命嗎,我可憐的孩子啊,嗚,嗚,嗚。」東方蓮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