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門方向又是怎麼的一副場景呢。
北門的駐守神將是提拔不久的水神天吳,助守神將是司雨神和海神禺強,他們三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使用水法,也不知道天帝是怎麼安排的,讓三個都使用水法的神將同守一門,這是迷惑敵人還是別出心裁呢,或許只有天帝自己才知道吧。
攻擊北門的魔將是奢比屍,助將是相柳和延維,這奢比屍的實力在魔界中僅次於燭陰,相柳則高出肥遺很多,延維是個深沉的傢伙,經常弄些讓人吃驚的事情。
天吳其實還是有些忌諱奢比屍的,因為在第一次諸神大戰時,奢比屍就曾差點要了他的命,要不是水神共工撞倒不周山柱,導致天庭傾斜,他才僥倖撿得一命。如今他們再次在戰場相遇,天吳心裡都有些發毛了,撤退是不可能的,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希望自己這次也能有個好運。
「天吳,三千多年沒見,我們又在戰場上碰面了,之前你倉皇逃跑的場景我可是記憶猶新啊。」奢比屍取笑道。
「奢比屍,哪那麼多廢話,想攻破北門,得先過我這關。」天吳道。
「我倒要看看這三千年你有沒長本事。」奢比屍手拿白骨嗜心爪道。
天吳一個水柱噴過來,奢比屍很輕鬆的就躲過了。
「又是水柱,你就不能弄點新鮮的。」奢比屍抱怨道。
「廢話,我乃水神,不用水法,難道用土法。」天吳沒好氣道。
「你之前不是水伯嗎,什麼時候把共工的位子給搶了。」奢比屍驚訝道。
「這是我們天庭的事情,你管不著。」天吳最討厭別人說他搶了共工的位子,雖然自己也不喜歡水神這個封號。
「好,那我就替共工抱打不平了。」奢比屍現在才開始正式迎戰天吳,只見他對著天吳吹了一口黑氣,殊不知此黑氣含有劇毒,天吳趕緊後退幾十丈,然後又一個水柱噴了過來,這水柱跟黑氣結合後,水也變成了黑色的,這黑色的水落在天兵身上,天兵身體很快就腐爛了,沒一會兒,只要黏上了黑水的天兵都消失了。
那邊有著九個頭的相柳,更是一頭一個的吃著天兵,跟奢比屍一樣,相柳的最大強項除了吃那就是放毒,這魔界中能放毒的怪獸著實不少,跟相柳迎戰的是海神禺強,在上次諸神大戰時,禺強曾經不幸嘗到過相柳毒氣的滋味,有了前車之鑒,禺強跟天吳一樣,也不敢靠近這些專門放毒的傢伙。
司雨神的運氣可能比較好些,因為他的對手延維並不像奢比屍和相柳一樣,動不動就放毒,這延維雖然不會放毒,可是他卻能放土,不錯,是噴土,延維最大的喜好就是食土,當然這土吃多了,他也不忘再吐些出來,延維追著司雨神吐土,司雨神雖然也會水法,但這些土並不會遇到水後就跌落下來,而是浮在空中,專門往人臉上貼,被這些土粘上後,雖然不會中毒,卻也會奇癢無比,讓人忍不住想抓幾把,殊不知,這越抓就越癢,如此形成惡性循環,漸漸讓敵人喪失戰鬥力。司雨神被延維吐得灰頭土臉的,臉上奇癢無比,他又不敢用手抓,只能強忍著。
現在北門的情形跟西門剛好相反,是魔族的人追著神族的人滿戰場跑,但魔族的人攻擊還是非常有效果的,幾個時辰下來,戰場上已經看不到多少天兵了,天吳自知無力守住北門,只好放棄了,他帶著海神禺疆和司雨神撤入天庭深處。
隨著天吳撤退,北門正是失守,奢比屍牢牢控制了北門,為魔族立了首功。
戰鬥最激烈的當屬南門,在南門聚集了神魔兩界最強實力的東王公和帝俊,以及最強大的副手太上老君和帝江,南門,也是上古神器,出動最多的地方。所以說誰能奪取南門,誰就有佔領天庭的主動權。
「帝俊,三千年了,我們又見面了。」東王公道。
「東王公,正所謂風水輪流傳,這天庭你都坐這麼久了,也該輪到本座坐坐了。」帝俊道。
「是嗎,寡人倒是很有誠意的想邀請你一起同坐,只怕寡人手下那些將領不答應。」東王公道。
「這好辦,把他們都殺了,就不用答應了。」帝俊道。
「帝俊,這裡可是天庭,不是你們魔界,休要如此猖狂。」東王公道。
「是不是猖狂等下便會知曉。」帝俊掃了一眼,發現這裡的神族都是老面孔了,但惟獨沒有發現上官銘。「嗯?東王公,怎麼沒看見上官銘,本座可是很想他啊。」
「上官銘觸犯天庭律法,已經讓寡人打下凡間了。」東王公道。
「觸犯什麼天庭鳥律法,依本座看你就是狹私報復,你的為人別人不知道難道本座還不清楚嗎。不過這樣也好,上官銘不在,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的東皇鐘。」帝俊道。
「帝俊,休得血口噴人,我天庭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評頭論足的。」東王公氣道。其實東王公也知道,上官銘不在,就無人破得了帝俊的東皇鐘,雖然他的方天畫戟還放在戰神殿,而且整個天庭中也只有他和太上老君才能拿得動,但神器都是認主的,就算拿得動也是無法使用,看來今天有得打了。東王公現在有些後悔了,當初自己用身外身到達凡間的時候曾經見過上官銘,如果當初就將上官銘破格接到天庭,或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有想到神魔兩界的封印這麼快就解開了。
原來上官銘竟然是天庭中被天帝貶下凡間的神將,貌似實力還不弱,看樣子,尊座還曾跟他交過手,難怪他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而且身上又有那麼多跟常人不一樣的地方,敖烈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