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聽後,哈哈大笑,就在蚩尤大笑時,突然洞內瞬間黑暗,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繼而聽到一片喊殺聲,士兵們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大約一柱香左右,洞內又恢復到原來明亮狀態,十巫依然在原地沒動,但那些聲音已經聽不到了。
「兩位現在可以出去看看了。」老大巫咸語氣還是非常平靜,但平靜中卻有點讓人難以察覺的恐怖。
蚩尤示意敖烈出洞看看,但敖烈因為擔心蚩尤的安全,所以不敢貿然出洞。蚩尤再次示意敖烈出洞看看,敖烈才小心翼翼的邊回頭看邊向洞外走去。
「主公,大事不好了,屬下有罪,我軍,我軍全軍覆沒了。」就在敖烈快要出洞時,奮威校尉孫秋興哭著跑了進來,險些撞到敖烈。
「孫校尉,到底怎麼回事,慢慢說來。」蚩尤道。
「主公,一柱香以前,不知道怎麼回事,天突然暗了下來,我們什麼都看不見,只聽見天上落下無數支利劍,士兵被天上落下的利劍刺殺,屬下因為剛好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躲過了一劫。」孫秋興將事情原委說了下,臉上還帶著恐懼。
「敖烈,趕快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蚩尤聽後大吃一驚,這種事情聞所未聞,所以他還是要讓敖烈出去證實一下。
敖烈聽後知道事關重大,趕緊跑了出去,很快就回來了。
「主公,孫校尉說的沒錯,洞外全都是死亡的士兵,士兵身上到處是窟窿,但現場沒有看到任何武器,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被什麼殺死的。」敖烈道。
「我說過,想看我們的真本事就不要後悔,那些死亡的士兵就算是給你們的一個警告,如果不想跟他們一樣,那就請回吧。」巫咸道。
「主公,我們走吧。」敖烈現在知道這洞裡面的人真的很不簡單,最起碼是自己從沒碰到過的,跟他們打,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
蚩尤此刻卻是很難下台,他知道現在他們三個人的處境非常危險,及時撤離卻是可以保全性命,但面對殺死自己兩千士兵的十巫,如果就這樣走了,又如何對得起那些死難的兄弟,就在這兩難之時,一支人馬闖入了洞中。
「巫咸,你好大膽子,竟然殺死無辜的兩千士兵,你於心何忍。」一人走入洞中喝道。
這個人的聲音大家都很熟悉,他就是軍師公羊易。
「主公。」公羊易看著洞內的蚩尤道。
「軍師,你來的正好,我好心前來相邀十巫共舉大事,這十巫卻當著我們的面殺我兩千士兵,你說這事情怎麼處理。」蚩尤道。
「主公,是屬下疏忽了,既然事情由屬下而起,那就由屬下來解決吧。」軍師公羊易道。
「巫咸,你說這事怎麼處理吧。」公羊易道。
「公羊,你我雖然師出同門,但我們處世態度各異,我也不想殺害那些士兵,發生這個事情,我也感到很無奈。」巫咸道。
「巫咸,主公為天下百姓鞠躬盡瘁,只因黃炎部落聯合攻我,令天下大亂,人們流離失所,主公為了早日結束天下紛爭,所以四處網羅人才,受主公的大義所感到,所以我就向主公推薦了你們,主公知道後,放下自己的身份,親自前來相邀,足以顯示主公愛才心切,你們卻是這樣對待主公。」公羊易道。
「公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十巫一向都是過著隱居的生活,從不過問世間事,想要我們出山,卻是難的很,你們還是請回吧。」巫咸道。
「不錯,以前想讓你們出山確實很難,但現在你們不得不出山了。」公羊易道。
「公羊,這我倒不懂了,還請賜教。」巫咸道。
「巫咸,這次你殺了兩千士兵,已經破了不理世間事的戒律,不管你們是被迫還是自願,按照我門派的宗旨,你們就必須為此事進行負責,要負責到底,就不能繼續呆在洞內,巫咸,或許這是上天給你們的一個機會。」公羊易道。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看來我十巫躲是躲不過去了,既然已經被捲了進來,想抽身卻不容易了。」巫咸歎道。
「正是如此,巫咸,正所謂有一損就有一利,我看是你們建功立業的時機到了。」公羊易道。
「我十巫一切全聽公羊吩咐。」巫咸道。
「恭喜主公又添新將。」公羊易道。
「既然你們願意加入我部落,那麼剛才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希望日後你們能奮勇殺敵,助我早日一統天下。」蚩尤道。
「是,主公。」十巫齊聲答道。
此次巫咸城之行,雖然損失了兩千精兵,但得到十巫卻猶如獲得千軍萬馬,蚩尤統一天下的信心大增,只是有一個問題始終在他心裡弄不明白,那就是這十巫到底是人還是妖,如果是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可怕的能力,把這種能力放在戰場上,那擊敗黃炎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回到沃民沃野後,蚩尤立馬就封巫咸為大將軍,直接統領其他九巫,可以領兵十萬,地位在四大將軍之上,與公羊易平齊,其他九巫各封為校尉。除了敖烈之外,其他三大將軍見蚩尤封未建尺寸之功的巫咸為大將軍,而且地位在他們之上很是不服,但他們又不好在蚩尤的面前表示出來,所以都壓抑著心中的不快。而敖烈知道這十巫的能力,他對於蚩尤的封將沒有任何意見。他跟蚩尤的想法一樣,那就是,日後統一天下會變得更加容易,黃炎聯盟也將不在是個可怕的麻煩。
雖然有了十巫的加盟,但對於周邊類人族類的拉攏卻也不能放鬆,公羊易開始對各個類人族群展開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