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與蚩尤邊境接壤的三棵樹和招搖山都是駐防五萬士兵,而蚩尤在邊境駐防達二十多萬,數量是我雙倍,我邊境駐防壓力巨大。」司馬立道。
「主公,要不將都城的五萬士兵都調到邊境,只要邊境不破,都城就沒有危險。」閻昱道。
「不可,都城五萬士兵絕對不能擅自調動,目前我軍軍力跟蚩尤相比有比較大的距離,主公,我看還是派人前往蒼梧之野,向黃帝尋求支援。」聞人子道。
「向黃帝尋求支援好像也不太妥當,而且我們還不能確定蚩尤是否有攻擊我們部族的打算,我看,我們還是看看情況在說吧。」司馬立道。
「要是等到蚩尤攻打我們的時候,在去向黃帝尋求支援,那就晚了。」聞人子焦急的說道。
「軍師,你太多慮了。雖然我部族的實力無法跟蚩尤相比,但他蚩尤想把我們吃下卻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我們不必過於憂慮。」司馬立道。
「司馬卿之言甚合我意。」炎帝道。
「主公!」聞人子道。
「好了,軍師,你也不必過於憂慮,吩咐下去,讓榆岡和上官銘守好他們的防地,時刻注意蚩尤軍的動向。」炎帝道。
炎帝沒有聽從軍師聞人子的建議,放棄向黃帝求援。
七月,是個收穫的季節。
經過一個月的準備,蚩尤的軍隊又發展了不少,四大將軍都各自募集到一萬士兵,蚩尤募集到兩萬士兵,至此蚩尤的軍隊達到三十六萬,在各方面都已經到位的情況下,蚩尤對炎帝的攻擊正式展開。
大荒二十四年。
七月初六,是一個平常的日子,但這個日子卻被載入人類發展的史冊而被人記住了,因為這天蚩尤正式發動對炎帝的侵略。
在經過簡單的出征儀式後,各路大軍朝著自己的目標行進。
征西將軍鑿齒率領六萬大軍從壽華澤朝三棵樹進發,征南將軍銅頭帥領六萬大軍從貫胸國朝招搖山進發,征北將軍敖烈率領六萬大軍從白民國也朝招搖山進發,而蚩尤本人則率領十萬大軍從毛民國出發,殺向三棵樹,四路大軍一共二十八萬人浩浩蕩蕩殺向炎帝境內,大有一舉殲滅的氣勢。
三棵樹,驅魔將軍榆岡軍帳內。
「將軍,據探子來報,蚩尤手下征西將軍鑿齒率領六萬大軍從壽華澤出發朝我三棵樹殺來,另外蚩尤本人也親自率領十萬大軍從毛民國出發殺向三棵樹,現在我部受到夾擊之勢,敵軍數量三倍於我軍,如何展開抵抗,還請將軍示下。」葛俊道。
「什麼?蚩尤率十六萬大軍攻三棵樹,看來,蚩尤真的想一口把我們吞掉,胃口不小啊。」榆岡道。
「將軍,要不我打頭陣,試探一下蚩尤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葛俊道。
「不行,你這樣過去還不等於送死,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榆岡道。
「將軍,沒事,我只是去試探下他們的虛實,他蚩尤一下子哪有那麼多軍隊,有可能是虛張聲勢也說不定,我們可不能讓蚩尤給蒙了。」葛俊道。
「也是,葛俊,我給你五千士兵前去觀察情況,記住不許冒進。」榆岡道。
「是,將軍。」葛俊得令出去準備。
三棵樹邊境。
鑿齒跟蚩尤的軍隊已經全數進入三棵樹,匯合到一起,二十幾萬人黑壓壓的佈滿整個山野。
葛俊帥領五千士兵來到陣前。
鑿齒和蚩尤兩人並排靠前。
「蚩尤,你帶領二十多萬士兵犯我邊境,意欲何為?」葛俊手持鋼叉叫陣道。
「你是何方人物,快叫榆岡出來投降。」鑿齒道。
「鑿齒,修得猖狂,拿你又何須勞煩將軍,我葛俊一人便可。」葛俊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鑿齒手握一柄長斧,奔著葛俊殺來。
葛俊自不示弱,也手持鋼叉迎了上來,只見鑿齒一揮長斧,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葛俊的鋼叉被鑿齒砍斷了。葛俊見自己跟本不是鑿齒的對手,所以仍掉已經斷了的鋼叉往回跑,鑿齒似乎不想放過這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狂妄的葛俊,他回頭一揮斧頭,斧頭脫離鑿齒的手朝葛俊飛去。
「啊。」一聲慘叫傳來,葛俊的頭顱卻也不只去向了,剩下一個身體像倒栽蔥一樣倒下了,鮮血流了一地。
初戰告捷,蚩尤部隊士氣大振,二十幾萬士兵像潮水一樣湧向三棵樹防禦工地。
「報,將軍,不好了,葛俊被鑿齒殺了!現在蚩尤的二十幾萬士兵朝這邊殺來了。」。
「吩咐下去,堅守不出,馬上派人向諸沃之野支援。」榆岡道。
三棵樹駐防工地被蚩尤的二十幾萬軍隊圍得水洩不通,還好這個駐防工地工事堅固,想要攻下了,著實不容易,但因為這蚩尤的軍隊圍得太嚴密了,派出去報信的人一出去就被人抓了,所以指望派人出去報信的路被堵了,還好裡面的糧草積蓄豐富,現在只能堅守了,突破出去只有死路一條,這是現在這裡所有的守軍都明白的一個簡單的道理。
三棵樹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更糟糕的是現在連信都送不出去,被包圍的五萬守軍猶如待宰的羔羊。三棵樹的情況是這樣的,那麼招搖山又將是怎麼一個情形。
進攻招搖山的也有兩批部隊,只不過這兩批部隊因為出發距離的遠近而存在一天的延遲。最早到達招搖山的是從白民國出發的征北將軍敖烈的六萬軍隊,而征南將軍銅頭率領的六萬軍隊是從貫胸國出發,這支部隊要到達招搖山是必須經過白民國,所以會晚到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