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今天就這樣吧,我,我有點累了。」珠珠低聲說道。
此時的珠珠雙眼還是緊閉著,胸部因為急促的呼吸關係此起彼伏著,但已經停止了呻吟。
敖烈聽見珠珠的話後楞了一下,他不知道珠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認為可能是剛才自己的動作太過激烈了,弄疼了珠珠,此時的敖烈還處在亢奮的狀態,所以他一隻手依舊撫摸著珠珠白嫩的身體,另一手又開始嘗試著慢慢的褪去珠珠的最後一件內衣。
「敖烈,別這樣,我,我真的累了,我們還是早點睡吧。」珠珠見敖烈還想發起進一步的攻擊,就有些急了,她突然睜開雙眼,剛才通紅髮燙的身體慢慢恢復到常態,她雙手緊緊抓住敖烈那只想退掉她最後一件內衣的手不放,敖烈那隻手頓時出現一道道的血印子。
仍然還處在亢奮期的敖烈知道珠珠是真的在拒絕他,不得以他把雙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摩擦,很快一股熱流從他下體噴了出來,他內衣內滿是一種粘粘的液體,剛剛滾燙的身體也逐漸恢復到常態。敖烈完事後,跳下床把身上的內衣換了下,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對夫妻就這樣度過了他們生命中的第一次洞房花燭。
快要燃燒完的紅燭焰火跳動著,照著屋內的各個角落。
真是:
夢覺、伊人已不在,寒燈吹息。那堪酒醒,又聞空階,夜雨頻滴。嗟因循、久作天涯客。負佳人、幾許盟言,便忍把、從前歡會,一片癡心錯付。
愁極、再三追思,洞房深處,幾度飲散歌闌,香暖鴛鴦被,豈暫時疏散,費伊心力。殢雲尤雨,有萬般千種,相憐相惜。恰到如今,天長漏永,無端自家疏隔。知何時,卻擁秦雲態,願低幃暱枕,輕輕細說與,江鄉夜夜,數寒更思憶。
次日,太陽東昇,巳時。
「香梅,這麼晚了他們還沒起來嗎?」敖水生道。
「就讓他們多睡會兒吧,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香梅偷笑道。
「那也不能睡到現在還不起來吧,你看這太陽都快到頭頂了。」敖水生道。
「水生哥,你看你真是小心眼,人家小夫妻在床上多纏綿幾下,你就不樂意啦,我可是早就想抱孫子了。」香梅笑道。
「你啊,就知道寵著敖烈,去敲下門,讓他們起來吃早飯。」敖水生道。
香梅走到門口,正要準備敲門,門突然自己打開了,只見敖烈頭髮蓬鬆,揉著雙眼站在香梅面前,後面跟著已經梳妝好的珠珠。
「娘,早啊。」敖烈道。
「不早了,太陽都快到頭頂了,你爹讓我叫你們起來吃早餐。」香梅道。
「哦,知道了。」敖烈沒精打采道。
「怎麼啦,敖烈,這一大早的怎麼一點精神也沒有啊。」香梅關切道。
「哦,沒事,可能是昨天睡的太晚了,沒睡好。」敖烈道。
「敖烈,你眼睛怎麼啦,怎麼眼睛周圍看上去都是黑黑的。」敖水生道。
「爹,沒事,可能是昨天沒睡好。」敖烈道。
「敖烈,你已經結婚了就是大人了,本來我不應該多嘴,但凡是也要有個度,別弄垮了自己的身體,知道嗎。」敖水生道。
「是,爹說的是,我記住了。」敖烈應聲道。
「爹,等下我想回去看看,現在家裡面就爹娘兩個人,我出嫁了,他們一定很不習慣的。」敖珠珠道。
「珠珠,按照我們這兒的傳統,回娘家還要在等三天,等過了三天,娘讓敖烈帶你回家看看,行嗎。」香梅道。
「娘,珠珠真的很想爹娘,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敖珠珠哭道。
「香梅,我看我們就不用老是守著那些老規矩了,珠珠的情況比較特殊,這樣吧你們吃過早飯後就過去吧,不要讓城叔他們覺得孤單了,以後你們每天吃過早飯後就去城叔那邊,知道嗎。」敖水生道。
「謝謝爹。」敖珠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