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切順利的很,另外還要告訴將軍一個大好消息。」顧錦道。
「是嗎,哦,對了,這兩位是從東海漁村來的上官銘和敖烈,我帶他們過來看下,希望這裡的東西能夠幫他們的忙。」敖順道。「上官銘,這位是顧錦,二十年前他和我父親坐的是順風號。」
「顧大叔,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次也是過來取經的,希望顧大叔不吝賜教。」上官銘道。
「賜教倒是不敢,只是希望這裡的東西能幫你渡過難關,也算了了我們的一樁心願。」顧錦道。
「哦,那不知道你們這裡有什麼東西,我好像只看見你們在這敲石頭,挖土什麼的。」上官銘疑惑不解道。
「這個你們等下就會明白了,將軍,我們剛剛煉出了一種東西,正要派人向將軍匯報呢。」顧錦高興道。
「哦,是嗎,你說的好消息就是這吧,那我們去看看那東西合不合要求。」敖順道。
顧錦領著他們走到一個臨時搭建的地方,上官銘一進去就感到燥熱無比,汗水早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只見那裡有幾十個人全身赤裸,只用一小塊布片遮住下體,他們有的圍著一個火爐忙碌著,有的則把剛從火爐裡拿出來的東西敲敲打打的,敲打了幾下後就用水澆上去,發出滋滋的響聲,同時冒出一股白煙。
「將軍請看,這是我們剛剛煉出來的,我試了下,這東西雖然黑黑的,但質地堅硬,而且不是很重,如果用這個東西來連接船的關鍵部位,那船抗風浪的能力肯定會加強很多。」顧錦拿著一塊黑黑的東西說道。
上官銘對造船不太懂,也不知道這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但聽到後面說抗風浪能力強,上官銘心中一喜,難道將軍準備替自己製作堅固的戰船,在想想路上將軍說要幫自己的忙的話,上官銘更覺得這是真的。
敖順接過顧錦手裡的那個黑黑的東西,走到外面,對著一塊大石頭用力砸過去,只見那堅硬的石頭已經開裂了,而那黑的東西除了發出一身清脆的響聲後並沒有什麼變化,這還真是堅固的很啊。
「好,果然是很堅固,這些天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啊。」敖順撿起那個黑的東西,翻來覆去的仔細查看,只見那黑東西沒有任何損傷,甚是高興地說道。
「將軍,給這個黑東西取個好聽的名字吧。」顧錦道。
「嗯,我看就叫它鐵吧。」敖順道。
「鐵,好,就叫這黑東西為鐵。」顧錦有些興奮了,為了這個叫鐵的東西,他們用了快二十年的時間,如今終於成功了,怎麼不讓人興奮啊。
敖順和顧錦為什麼會想到要煉鐵這個跟軍事完全無關的事情呢,事情還得回到二十年前,那場大災難過後說起。
話說二十年前,第一次海祭過後,敖順在眾人的幫助下慢慢開始成長了起來,他意識到自責解決不了問題,退縮更是於事無補,他覺得只有造出更加堅固的戰船才能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於是在徵得他父親敖伯烈和國王的同意下,他和顧錦開始在傲來國四處尋找堅固的造船材料。
由於對材料的不瞭解,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材料合適,但有一條,那就是他們要找最堅固但又不是很重的材料,就這樣他們用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走遍傲來國的山山水水,從一個二十歲的翩翩少年,最後變成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由於經常風餐露宿,所以身體也很快瘦了下來。敖伯烈看到自己兒子為了找好的材料造船,瘦的不成樣子很是心疼,所以幾次都建議敖順放棄,但敖順做出的決定還是很難改變的,而這次也不是意氣用事,所以敖伯烈也只能由著他了,他感覺到他兒子經過那件事情後是真的已經長大了,這讓敖伯烈有些欣慰。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十五年後,敖順和顧錦在距離傲來城東北較偏遠的一荒山上發現了一種黑色的石頭,這種石頭含有符合他們要求的東西,下面的問題就是如何將這種東西把它提取出來,因為從沒有人做過這樣的事情,沒辦法只能自己摸索,就這樣用了五年的時間,在一次偶然的事故中他們找到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