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銘和敖烈來到傲來城,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得以面見國王。但對於上官銘身份的問題,國師敖伯瑞和國王敖伯欽卻有不同的看法,因為國師對其恩師的特殊感情,所以當上官銘拿出恩師的信物時,國師就已經認定了他們就是東海漁村的人,在加上上官銘這個傲來國不曾有的名字,以及上官銘現在的年齡,就讓國師敖伯瑞相信了眼前這個叫上官銘的年輕人的確就是二十年前在海上拾得的嬰兒。但對於國王敖伯欽來講,這樣顯然是不夠的,他需要證據,能證明上官銘的確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嬰兒的證據。
傲來國,傲來城,王宮,暢書苑。
「這個證物上寫的就是小民的名字,是小民的親生父母留個小民的。當年老太公在世時,能夠看懂這上面的文字,於是就按照上面的字給我取了敖銘的名字,其實我真實的名字就是這上面寫的「上官銘」。」上官銘道。
國師敖伯瑞接過上官銘的證物,發現這證物其實是一張牛皮,而這牛皮上確實有幾個奇形怪狀的文字,這文字跟傲來國的文字有很大的不同,最明顯的特點就是這牛皮上的文字筆畫繁多,而且彎彎曲曲的。
國師敖伯瑞看了會兒證物就交給了國王敖伯欽。
國王敖伯欽卻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而且對於上面的字,國王卻不認識,看到這些怪異的文字,國王敖伯欽不禁皺了皺眉頭。
「上官銘,你說上面寫的是你的名字,但現在這些文字我們又不認識,所以不能算數,你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證明你的身世。」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小民也只有這一樣東西是小民的親生父母給的,其他的就沒有了。」上官銘道。
「這麼說就是沒有了,但如今你拿著大家都不認得的東西來證明你自己,你說讓我們又如何相信你呢。」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這牛皮上的文字老太公是認識的,上面寫的真的是小民原來的名字,只是現在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小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小民的身份了。」上官銘道。
「這麼看來你是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了,那你與二十年前的那個嬰兒也沒什麼關係,既然你不是那個嬰兒,所以你提出要出海尋找親生父母的要求也就不切實際了,基於以上幾點,寡人是不會同意你出海的,你們還是回東海漁村好好地生活吧。」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小民沒有騙你,小民真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嬰兒啊。國師,國師你是傲來國最有學問的人,你學富五車,知識淵博,而且又是老太公的得意門生,既然老太公認識上面的文字,那國師你應該也認識啊,你告訴陛下,小民真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嬰兒啊。」上官銘道。
「上官銘,雖然老夫讀過不少書,而且也是恩師的弟子,但這上面的文字並不是我傲來國的文字,恩師歸田後,也曾研究過一段時間的上古史,所以恩師認識這些字也不奇怪。」國師敖伯瑞道。
「那我們可以找一下當年老太公研究上古史的一些資料,這樣對比一下就可以認出來了。」上官銘道。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恩師臨走前把所有的書籍都放老夫這了,只是老夫太忙,也沒怎麼花時間閱讀。陛下,那就讓老臣翻翻史料,看看能找到答案嗎。」敖伯瑞道。
「好吧,寡人也想看看這上面的文字到底是什麼。」國王敖伯欽道。
說話間就有人把那些史料抬了進來,整整兩大箱書簡,上面還佈滿灰塵,看來確實是很久沒動過了。
國師敖伯瑞也不顧髒,自己親手翻閱了起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恩師對史料的註釋,敖伯瑞又好像回到以前,此時他全然忘記了自己身在王宮,旁邊還坐著位國王,當看到一段史料時,國師敖伯瑞驚呆了,因為上面的一段文字確實有幾個跟牛皮上的文字一模一樣。
「陛下,你看這裡,這段文字跟牛皮上的文字一模一樣。」國師敖伯瑞道。
「嗯,確實是一樣的。老國師對這段文字是怎麼註解的。」國王敖伯欽問道。
「恩師是這樣寫的天帝東王公為了表彰上官銘的功績特賜封他為金甲戰神。」國師敖伯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