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怪相柳見天將來攻,早就急不可耐的使出混天錘,同時九個頭噴出不同的毒氣,天吳和禺強只覺得渾身不帶勁,噁心的很想吐,共工見狀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手裡的霹靂爪已經無情的朝天吳爪去,頓時天吳身上就出現一道道的血痕,在加上相柳噴出來的毒氣,讓天吳覺得傷口疼痛難忍,腦袋欲裂。
「水伯,水伯,你受傷了,你先到一邊休息,看我來擒拿共工。」海神禺強道。
祝融見天吳受傷了,天庭士氣極為低落,在這樣戰下去天庭也無法將共工拿住,不如先稍事休整,改日再戰,主意打定,祝融便且戰且退,
「紅體怪,現在天色已晚,你我還沒有分出勝負,不如各自回去休息,來日在分高下。」祝融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戰勝我。」燭陰喊道。「小的們,今天就到這了,這天庭的實力看來也不過如此,今天就讓讓他們,等我們吃飽了喝足了,明日再來教訓他們。」
共工和相柳正和海神禺疆打得火熱,現在看燭陰率領眾妖怪退去了,自知在戰下去也不會有任何進展,於是也退了去。
禺強見共工和相柳退去了,腳一軟,攤在地上了,他實在是鬥得筋疲力盡了,要是他們不撤退,自己還不知道能支撐多久。
兩軍休整,各表一邊。
祝融看著受傷的天吳,和累得一灘爛泥一樣的禺強,在回想下自己和那個紅體怪的打鬥,祝融這下才相信這不周山的水真的是很深,深到自己都難以趟過去,現在共工和不周山的怪物們攪到一起,憑著自己現在的這些兵將是沒辦法抓住共工的,這下該如何向天庭交代呢。撤退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想撤退,估計後路都被鎖死了,現在除了向天庭稟明這裡的情況,在搬救兵過來,好像就沒其它辦法了。
「天吳,禺強你們現在怎麼樣?」祝融道。
「我恐怕是不能在戰了,也不知道這九頭怪用的是什麼毒,現在渾身沒有一點勁。」天吳躺在地上道。
「我休息下就沒事了,剛才實在是消耗了太多的精氣了。」禺強道。
「剛剛的戰事你們也瞧見了,比我們預想的要難的多,是我們疏忽了,現在靠我們這點實力已經根本沒辦法捉住共工了,現在我們得想個對策才行。」祝融道。
「之前我就說過不周山形勢險惡,不能輕舉妄動,現在事情搞砸了,就算現在我們想撤退恐怕都沒可能了,搞不好我們都得葬送在這不周山了。」天吳歎道。
「是,是我祝融太過魯莽,如今我們要想辦法彌補一下,我想趁他們休整的時候,禺強你帶著天吳回到天庭,向天庭稟明這裡的情況,讓他們在派些人過來。」祝融道。
「祝融,如果我們走了,你怎麼辦啊,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天吳道。
「不行,如果我們都走了,那對面就容易發覺,到時候誰也走不了,所以我決定留下來,掩護你們撤退。」祝融道。
「好吧,看來目前只能這樣了,祝融,我們離開後,會馬上派兵前來支援你,所以在我們沒來之前你不要勉強迎戰,能拖就拖。」天吳道。
「嗯,正所謂吃一盞長一智,我不會在這麼衝動了。」祝融道。
在祝融的護送下,禺強帶著受傷的天吳順利返回天庭,暫且不表。
在說說共工。
且說共工越戰越勇,生擒禺強只是時間問題,就在這時,突然看見燭陰率領弟兄撤退,真是迷惑的很。
「燭陰,剛我與相柳差點生擒禺強,你們為何此時撤退。」共工逼問道。
「共工,你以為我想撤退啊,我打的正爽著呢,好久都沒這麼痛快了,只是後來尊坐傳過話來,說如果天庭有將領受傷我們就得撤退,我不能不聽啊。」燭陰委屈道。
「這是為何?」共工更加糊塗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尊坐如此安排想必自有他的道理。」燭陰說道。
「現在天庭見不是我們的敵手,必定前往天庭搬來援兵,那我們的壓力不是越來越大。」共工道。
「尊坐說了,如果他們想上天庭搬救兵,我們也不能阻攔。」燭陰說道。
「這又是為何?」共工道。
「我怎麼知道,看勢頭發展吧,尊坐的想法我們很難猜得到的。」燭陰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明天要不要繼續跟他們打。」共工道。
「打啊,為什麼不打,我希望明天能打得更爽些,我要把這些天憋著的氣都撒出來。」燭陰說道。
這時一個小卒附耳對著燭陰說了些話。
「有什麼話不能讓我聽下嗎?」共工道。
「其實也沒什麼,天庭兩個受傷的將領已經返回天庭搬救兵去了,看來後面有場惡戰要打了。」燭陰說道。
共工沉默不語,他實在想不通帝俊幹嘛要這麼做,沒辦法,看來只能看事態發展了。
禺強帶著受傷的天吳返回到天庭,他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確是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的。當禺強和天吳到達南天門時,眼前的情況讓他們目瞪口呆,他們發現原來熟悉的南天門將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剛剛和他們惡戰的那幫怪物,當然他們就這樣呆呆的被束手就擒了,然後又被稀里糊塗的給帶走了。
「你就是水伯天吳,你是海神禺強。」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指著他們說道。
天吳和禺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刻他們依然搞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天庭還是在不周山,這書生模樣的人為何對自己如此瞭解,而他們卻從沒見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