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軒將謝燁牢牢地壓在胯下,開始快速地撕扯身上的衣服。
嘶!
嘶嘶嘶!……
衣服布料碎裂的聲音如同沙場上的馬嘶。
謝燁用雙手將身子撐起,試圖從齊文軒身下滑溜出去,無奈他如一座泰山似的,牢牢地壓在她的小腹上,她用盡全力,卻只能坐起一半,身體呈斜躺的姿勢。
這種姿勢,對醉眼迷離的齊文軒來說,是致命的媚惑。
齊文軒所恩寵的女子,只知道迎合他,從來不知道反抗。
謝燁的反抗,把而激發他更高的興致。
如果說,他開始是堵氣將謝燁撲倒的,現在,他卻想用心地討好好,讓她得到同樣的快樂。
此時,齊文軒已經撕去身上所有衣物,赤。身裸。體的,迫不及待地將同樣赤。身。裸體的謝燁,牢牢的禁錮在身下!
謝燁的頭使勁搖擺,試圖躲開齊文軒致命的熱吻。
齊文軒的頭隨之搖擺,終究還是貼在她那盈潤豐澤的唇瓣上,他那妖嬈的舌尖,狠狠地,深深地深入到她的嘴裡……
謝燁嘴裡發出嗚嗚聲,分不清楚是反抗還是迎合,她的身體在他的摩挲之下,不停地搖擺,如同一條離開水後擱淺的魚。
“晴兒……”齊文軒粗重的呼吸,雜夾著深情的呼喚,“晴兒……”
“王爺叫我什麼?”謝燁低低的呢喃聲,幾乎讓粗重的呼吸聲掩蓋。
“晴兒……”齊文軒的聲音低低的,綿綿的,柔柔的,如春風,如雨露,如迎風輕蕩的湖水。
“軒……”謝燁的眼角淌下兩行熱淚,“別這樣,好嗎?軒,我今天不方便……”
齊文軒扶著抬頭挺胸的二弟,在她的雙腿相連的草叢來回踱步,像是犯了錯誤,被老婆趕出門外,等待老婆將門打開迎接自己進去的癡情男子……
聽了謝燁的話,齊文軒酒醒了一半,停止了所有侵略動作,探頭下去,在她的額前投下一個深情的吻,用雙臂將她緊緊擁住,抱歉的口氣低低地呢喃,“對不起,晴兒!差點傷害到你了,對不起,晴兒!對不起……”
謝燁舉起攤在床上的手,動作微滯後,輕輕搭在他柔滑如絲的背上,輕輕地摩挲,輕輕地說,“這不是還沒有傷害到我嗎?沒事,沒事呢!”
齊文軒從謝燁身上緩緩滑下在一旁,即使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面地緊緊地擁著,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晴兒,晴兒,本王的晴兒……”
謝燁嬌小的身體,在齊文軒的緊擁下,更顯得嬌小玲瓏,惹人憐愛,惹人疼惜。
聽了齊文軒低聲呢喃,嬌小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身體內劇烈跳動的心,隨著身體的顫抖,而輕輕顫動,不知為何,亦不知為誰……
“別怕,晴兒,本王不會再對你動粗的……”齊文軒言語無限前所未有的關愛和體恤,聲音比先前更溫柔,“累了就乖乖地睡吧,沒事了,沒事了,你看,它老實了,別哭,別哭了,它真的老實了……”將她的手牽起來,摸向他此刻安分溫柔的命根子。
謝燁的心為之顫抖了一下,不知怎麼地,鼻頭一酸,真的淌下淚來,假如這一世就是永恆,假如兩個人在天亮之前在溫馨的擁吻中雙雙悄然離世,該多好!
一個人痛苦絕望的時候,會想到死亡。
一個人害怕幸福瞬間溜走的時候,更加渴望死亡。
謝燁一直認為殉情的男女是兩個癡情的傻子,直到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他們當時是怎麼樣的一樣心情。
可是死,終究是一種錯誤的選擇。
人死了,一切都結束了,包括曾經為之熱衷的愛情。
只有活著,想要得到的東西,才有可能得到……
人生本身就是一種奇跡。
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包括讓自己暗戀已久的人深深愛上自己……
一直討厭黑暗,第一次渴望夜能無盡地漫長,直到永遠……
枕著齊文軒的手臂,聽著他手臂上輕輕跳動的脈搏聲,想著前世快樂的時光,今後幸福的日子,不知怎麼地,突然覺得心安,突然覺得踏實……稀裡糊塗地,睡著了,如孩子般可愛的俏臉上,微笑一直都在。
“晴兒……”齊文軒輕輕地喚了聲,未見回應,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睡吧,安心地睡吧……”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望著她美夢中微笑淡淡地臉,薄唇輕啟,“呵呵,晴兒。本王的晴兒。”
齊文軒從來不知道,跟一個女子相擁而眠是這麼溫馨幸福……
以往出現在他身邊的女子,都是等待他恩寵的,完事後,有些女子會被輕罰,有些女子會被重罰,有些女子甚至會被他處死。
沒有任何一個人女子枕著他的手臂,香香甜甜地睡過半刻鍾。
而謝燁,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個多時辰了。
齊文軒盯著熟睡的她,看了一個多時辰。她嘖吧了一下小嘴,口水自嘴角悄然淌出,晶瑩剔透,在微微的燭光下,閃著異樣的光芒,像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悄然褪去身上的衣物般,充滿無限地誘惑力。
齊文軒微微動了動手臂,探下頭去,吻向她的嘴角,續而將她摟得更緊,“晴兒,晴兒……”充盈膨脹的下體,讓他感到有些不奈煩,望著她粉嘟嘟的俏臉,有縱躍上去,浴血奮戰的沖動,耳畔響起她的聲音,“軒,我今天不方便……”她明明睡著了,沒有說話,可是耳畔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軒,我今天不方便……”
齊文軒的動作很溫柔,很輕巧,終究還是把謝燁弄醒了,只是她一動不動,假裝仍在熟睡中。
“放心吧,晴兒……”齊文軒低聲呢喃,“本王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以後都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的……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真的喜歡你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和馴蛇師私奔呢?為什麼甘願做馴蛇師的女人呢?為什麼呢?……你原本是本王的女人,原本就是本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