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軒像是沒聽見,橫抱一絲未著的謝燁,狠狠地丟在床上,飛身撲過去!跨在謝燁的小腹上,伸手掏傢伙!堅挺之物,順著謝燁絲滑柔嫩的腹部肌膚,輕輕地,輕輕地往下滑動,滑到遍地草叢處,如沒頭蒼蠅似的,尋找或出或入的洞口,在洞口四周胡亂撞擊……
怎麼辦?怎麼辦?掙不脫,躲不開,逃不掉,打不過……怎麼辦?怎麼辦?謝燁急得熱淚直淌,「王爺,你清醒一點!我是林家廚女林妙晴!不是孫嬈!王爺!王爺!你清醒點,我不是孫嬈!」試圖用言語阻止他的禽獸行為,可齊文軒完全沒有聽見似的,遠看那根硬物就要找到出入的洞府時,謝燁靈機一動,大喊,「馴蛇師!你在哪兒啊!快來救救我啊!」
謝燁突覺身上一輕,抬眼望去,齊文軒光著身子跳下床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回頭剜了謝燁一眼,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賤貨!骯髒的賤貨!以後別讓本王再見到你,否則本王一定殺了你!本王從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女人!」說罷,憤憤然轉身,奪門而去!
剛到房門口的齊文軒,吃了火藥似的,怒火沖天地對高雄下令,「你!馬上安排十個處子到朝陽宮!」
「是!」高雄領命先走一步了。
齊文軒目露寒光,惡狠狠地教訓擱淺宮的衛士,「你們若是再讓林妙晴催眠,就直接去見閻王好了!」
「是!」眾衛士領命,然後四處奔走,找塞住耳朵的物什去了。有的人心裡嘀咕,王爺既然知道林姑娘會用曲子將人催眠,王爺將林姑娘的笛子沒收了,不就完了嗎?或者把林姑娘綁起來,把她的嘴巴封住,這不就省事了嗎?
關健人家是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一不二!
忤逆王爺的下場,那可是要被滅九族的喲!誰也不想成為族中罪人。所以,沒有一個人敢把心中想法說出來。原本簡單的事情,也因此複雜了。
齊文軒領著隨身衛士,氣勢洶洶地離開了擱淺宮,直奔四里外那玉砌雕闌朝陽宮。進得朝陽宮大門,隨身的衛士,分左右站崗,不再跟進去了,包括曾御醫。
朝陽宮內。
裝潢氣派,設備華美,與擱淺宮相比,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十名身穿大紅衣裙,年約十四五歲的絕色女子,宛如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子,見齊文軒風風火火進得宮內,十名女子相互對視,那意思王爺到底會恩寵誰?
「你們全都把衣服脫了!」齊文軒冷聲命令,「站在宮門口排好隊,本王叫到下一個,你們就進來一個!本王叫兩個,就進來兩個!」
「是!」十名絕色女子齊聲應答,爭先恐後脫衣服。
「你們兩個,先進來!」齊文軒指著兩名脫衣服動作比較快的女子說。
兩名女子臉上閃過一抹驚喜和一絲傲氣,就憑你們的動作,也想跟本王妃爭!哼!光著身子,做著美夢,跟在齊文軒的身後。
進得房間,齊文軒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你!還有你!快點躺好!」
「是!」兩名女子同時跳上床去,床鋪咯吱聲起伏不斷。
齊文軒光著身子,飛身撲在其中一名女子身上,握著硬-挺挺的傢伙,直衝巢穴!那女子痛得哇哇大叫,連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卻又不敢退避開,更多的是不甘心將身體退開去。要知道,後邊還有九名女子,自己退開了,擺明了,就是給剩下的九名女子機會,白白挨了這一戳,還要給人家當墊背的,打死也不幹!於是咬著牙苦苦忍受,直到下體血肉模糊,氣息微弱,齊文軒覺得此女子呆如木頭,且洞府乾澀無趣,隨手將她拎起來,扔下床去。
接著飛身撲在第二名女子的身上。齊文軒的動作比對待第一名女子時,更加兇猛,不時咆哮,「你不讓本王X,本王有的是女子!有的是女子!」
折騰到傍晚時分,十名女子下體均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齊文軒覺得仍是不解恨!
換了一間房間,另外叫了十名絕色女子,直折騰到大半夜,有一名女子死在了床上,覺得晦氣,這才作罷。
「為名為利接近本王的女子……」齊文軒望著房間裡十名有氣無力的女子,眼裡射出一抹殺氣,「一律該死!」快速穿上衣服後,朝殿外大喊,「來人!」
「在!」高雄領著十名鎧甲衛士,快速衝到房門口,「王爺!」
「將這二十名貪幕虛榮,以色誘主的奴婢全殺了!」齊文軒的眼裡佈滿紅絲,聲音冷得,讓人從頭冷到腿。
「是!」高雄應聲,十名鎧甲衛士手起劍落,二十名女子還未來及開口求饒,卻已一命歸西!
齊文軒望著死去的女子,腦海裡全是林妙晴說過的話—「那個人不愛你,卻極力討好你,那是那個人畏懼你的權勢,或者想從你身上獲得利益,並非真心愛你,頂多是討好你。」這二十女子,就屬於討好自己的那類人,該死!該死!著實該死!
林妙晴背叛自己,偷偷與馴蛇師相會,到底該不該死?到底該不該死?該不該死?齊文軒想到有朝一日將可能親手殺死林妙晴,心突然痛起來,一抽,一抽的,似是被人用刀捅了一下又一下……
本王不要這種奇怪的感覺,本王不要!不要!齊文軒甩甩頭,捶捶胸,喃喃低語,「林妙晴不過是個林家廚女,自己爭奪皇位的棋子,骯髒的棋子!」
齊文軒覺得腦袋裡亂極了!就孫嬈說要到金湯國拜師學畫畫,為期為三年的時候,他的腦袋也不曾這麼亂過。是因孫嬈走太久了的緣故?肯定是因為孫嬈走太久了,自己太想孫嬈了,恰巧這個該死的林妙晴與孫嬈有幾分神似,還懂音律,會畫畫,本王便把她當成孫嬈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想想孫嬈,到金湯國學畫也快三年了,應該快回來了。只要孫嬈回來了,本王的心也就安了。
齊文軒如此這般地想著,默默的離開了朝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