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顏色隨便裝一壇就行了。」謝燁一招手,「小如,過來。」
布老闆快哭了。
各種顏色裝一壇叫隨便?
調好的顏色有十幾種,隨便一裝,就是十幾壇!
心在滴血了,臉上還不能表現出絲毫的痛苦,悲催啊啊啊!
小如跑過來,討好地笑,「小姐。」
「喜歡哪匹布,」 謝燁揚手,好像這布莊是她開的,「隨便挑。」
小如眼睛瞪得像個百瓦電燈泡,「送給我的?」
謝燁不屑地說:「愛要不要?」
小如腳底生風,刷地到了一匹粉色的布匹前,伸手指向它:「小姐,我想它!」
「行。」謝燁點頭:「老闆,用她選的布,將白色的布包起來,趕緊的,別讓王爺在外頭等急了。」
「好哩!」老闆笑臉相迎,心裡卻把林家祖宗十八代都給詛咒了,沒關係,他詛咒的只是林家的祖宗,並不是謝家的祖宗,她前世叫謝燁,他知道就不是布老闆,是神仙了。
有王爺做跟班,果然夠威風。
齊文軒望進來,一臉地不耐煩。
「看什麼看?」 謝燁掃了齊文軒一眼:「有種就進來!」
齊文軒刷地站到謝燁面前,冷傲地說:「你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小心我……」
啵!謝燁的吻痕印在齊文軒傲慢地臉上,某人眼睛瞪得大大的。
布老闆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表情像舉著長矛追呂布的張飛。
小如的眼睛瞪得像千瓦電燈泡,張開的嘴型足以塞進一個拳頭。
「給我銀票!」 謝燁把手伸向齊文軒。
「憑什麼?」齊文軒質問。
「憑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謝燁臉不紅心不亂跳地耍賴,「憑我剛剛親了你,你必須給我一張二百兩的銀票,買這些布匹和染料。假如,你願意讓百姓私下評論,王爺濫用權勢搜刮民脂民膏的話,我大可不付銀子將這些布匹、染料搬回王府去,絕對沒人敢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