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虎的分析,小白倒也釋然了不少,心中的激動也平復了些許,但太虛中期的境界,依舊不可小覷啊!
「你有幾分把握對付那個迷失護法神?」小虎的傳音接踵而至,而小白只是白了對方一眼。
「不高!你有幾分把握?」
「呃!一分……」
「一分也不錯了。」
「不是,我是說一分也沒有……」
「……」
小白當即被氣的夠嗆,但也沒繼續說什麼,只是繼續盤問一些關於咖瑪遺跡的問題。當然,他們還知道了「咖瑪」二字在某種古文字裡的意思是「心積成疾」或者換一種解釋,也可以叫做「心魔」……
盤問完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小白看了眼小虎,隨即便將魔嬰交到他手中:「事情問完了,你去幫他魔嬰兵解吧!」
誰知這時候魔嬰苦笑一聲:「呵呵!這位……姐姐,請允許我這麼叫您。」
瞥了對方一眼,小白冷冷的開口道:「還有什麼事麼?」
魔嬰訕訕的說道:「麻煩您出一下手吧?我們這些人的體內都被魔龍下了禁制,這位道友雖然強悍,但修為畢竟沒達到太虛期,恐怕幫不了我,不然我們這些受盡苦難的人不是早就自行兵解了,還何需等到現在,之前我看姐姐出手,而且氣息之強大甚至超過我們主人,想必姐姐定然是太虛期大修士,所以……麻煩姐姐了。」
小白漠然的看了小虎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說「你不行」!
臉色有些難看,小虎把魔嬰送到對方手中,才淡淡的說道:「我在一旁為你護法,你幫他解禁吧。」
沒有理會小虎,小白只是抬手一道蒼白色龍炎顯出,隨後盯著那名魔嬰少年看去。
被這樣一位實力強橫的女子盯著看,雖然對方是一名絕美的少女,可始終讓這個傢伙坐立不安。看了許久,小白眉頭一皺:「藏的好深,我居然看不出禁制藏在你體內的何種地方。」
此話一出,那名魔嬰臉色頓時蒼白無血,若是兵解不成,反而再次落回黑魔龍的手中,自己恐怕會生不如死的。想到這裡,他便一臉的頹然,早知道還不如學那老者自盡呢!這樣雖然最終還是會被黑魔龍以能量體形勢召回,但起碼對方不會再對一個戰死的人下黑手。而自己已經將遺跡的秘密洩露太多了,這一切根本瞞不過那位主人,恐怕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姐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少年魔嬰幾乎都要哭出來了,而小白卻依然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少年魔嬰一屁股坐在小鼎之上,心中不免泛起一絲苦澀,看來他真小看自己的那位主人了。
就在少年魔嬰絕望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喂!小子,若信得過我,讓我給你看看。」突然一聲驚得魔嬰頓時站了起來,但回頭看去,卻是那位被稱為「不行」的小虎,臉色隨之暗淡下去了。
看著對方居然對自己這般沒信心,小虎也氣的大叫著:「嘁!誰巴不得給你看似的,你不看,拉到!」
魔嬰眼中閃過一絲掙扎,而這時候小白又添上一句:「那傢伙有些神通連我都自愧不如,你到不必真的當他是不行的笨蛋。」
聽著小白的話,二人臉色皆是一變,魔嬰狂喜的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而小虎卻微微抽搐著嘴角,盯著小白問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小白學著小虎平時的樣子聳聳肩,這俏皮的一個動作,卻是讓小虎心中一暖,似乎絕的小白妹妹的另一面在這些天也變的越來越不那麼冰冷了。
走到魔嬰前的小虎嘻嘻一笑,隨後收起了所有的笑容,臉色頓時變的嚴肅許多,緊隨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出現在小虎眼眸之中,這冰冷的雙眸漆黑如墨,魔嬰只覺得自己在對方的眼神下彷彿一切都被看的透徹,心中狂震,這是何種神通,簡直堪比六道中最強的靈目功法了。
看了許久後,微微皺眉的小虎終於眉梢舒展,隨後收回了冰冷的氣息,神魔之眼也漸漸褪去了,再次看著魔嬰,摩挲著下巴喃喃道:「你這個禁制我看了,不過有點麻煩,我雖然能看的穿,但以我實力,還真是不能在短時間內破除掉,而且我們時間緊急!但若是交給她(自然說的是小白了)去破除,卻也是麻煩不小,因為她根本就無法感應到你的禁制所在,這個麼……」
魔嬰灰白的臉色上滿是懇求之意,而小虎看著對方這副表情,也頗為頭疼,此刻卻聽小白突然喊道:「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有什麼辦法快說,別賣關子了。」
呃……被吼了一頓的小虎一臉苦笑,最終低聲的凝重說道:「看來如今只有我們二人聯手了,不過若是我們破除了此禁制,雖然他可以自行兵解,卻還有一個不小的麻煩,就是那條大黑龍可能會有所感應,並很快來到此處,所以破禁後,我們還得經歷一場硬仗啊!」
不屑的哼了一聲,小白冷冷道:「這個不是問題,對付那條大黑龍,若是擊殺他把握可能不足五成,但若是戰敗他,起碼有九成機會,再加上你這個沒用的……」看著小虎有些陰沉的目光,小白頓了頓,隨即改口道:「好了好了,再加上你這個還算有一點點用處的傢伙,那條黑龍不成問題。」
有些無語,現在的小白似乎總是很看不起自己啊!不過也是,在一個天地間最強種族的神獸面前,自己現在這點力量的確微不足道。
擺了擺手,小虎開口道:「好了好了,別耽誤時間了,我和遠處那幾個人說一聲,然後我們就開始進行破禁吧!」說罷,小虎身形一晃,出現在遠處那幾名妖修身前,眾人比比劃劃的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卻見那幾名妖修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看方向,似乎是去找小虎那一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