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國、齊國、梁玉國三國的已經兵臨城下了,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恐怕不出三日,鸞國都城就會城破!」
看著下方的情報人員稟報,王座之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一臉的淡然,但是仔細觀察之下,卻可以發現此人眼眸深處的那一絲絕望之色。
朝堂之上的眾大臣們紛紛大驚之色。沒想到越、齊、梁玉三國聯手,要在最短時間內瓜分了我鸞國。
王座上的男子頭戴紫金高冠,足踏流雲靴,身披龍游天下袍,而此刻的他站了起來,那一刻,他的威勢仿若天下無雙!
「他們要戰!我便戰!」冷冰冰的話語從鸞國王的口中一字一頓的說出。而此話一出,下方的大臣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看到滿朝文武皆如酒囊飯袋一般,無人可用,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了!
「退~~~朝~~~」一位公公扯著谷鴨嗓子大喊著。
退朝後的王並沒有回到寢宮,而是來到一個秘密之處。
剛一進通道,撲面的熾熱便迎來了,王那英俊的臉龐不禁稍稍皺了下眉頭,足有四五十度的高溫環境讓常人很難長久的呆下去。
但鸞王並沒有退縮,他順著通道一點點的走了進去,大概半頓飯的功夫,他便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密室內。
密室四周的牆壁皆是不知名的泥土,但奇異的是,如此高溫下,這些泥土還保持著原有的水份。
整間密室的正中央,一個長寬丈餘的巨大熔池在不斷的燃燒著,裡面的一柄長劍殷紅如血,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巨大熔池之前,站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老者一身白衣在這污濁的環境中居然纖塵不染,長長的鬍鬚落及胸腹之間,而此刻老者正在不住的縷著自己的花白鬍鬚。
王的腳步很輕,但還是沒有瞞過那老者:「你來了!」
「先生!不知道血刃的鑄造達到何種地步了?」王看著熔池中的殷紅色長劍關係的問道。
老者仍舊捋著自己的鬍鬚,似乎總覺的自己捋的不夠順一般:「這血刃,只剩下最後的兩步了,只要灌注我讓你事先準備的千人之血便可,另外,最後的一個條件,我直到現在才告訴你,希望你不要見怪……」
聽老者如此說,鸞王心中咯登一下,似乎覺的有種不妙的預感:「先生此話怎講?」
老者無奈的歎息一聲:「唉!此刻血刃實在是有失天和啊!雖然那千人之血只要那一千人每人放出體內的一點鮮血,並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生命,但這最後一步,卻需要……」
「需要什麼?」鸞王焦急的問道。
「需要和你陰陽交 合過的女子和你的至親骨肉,用他們的血肉之軀,方可為此血刃開封……」
轟!~
鸞王只覺得自己腦海之中一陣巨震,不敢相信一般,他還想再求那個老者,可是對方的身體卻漸漸變淡,消散了。四周,傳來了那老者的聲音:「我曾經和你的先祖有些交情,才告訴你這種血刃的鑄造方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你真的憑借這血刃抵擋住了三國的圍城,那麼就是逆天而行,天要亡你鸞國,你又何必那麼執著呢?既然想逆天而行,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這代價不一定是你自己,也許……是讓你失去你的至親至愛……」聲音漸漸的淡了,最後只剩下為不可聞的回聲……
鸞王根本就不知道,就在自己站在熔池前怔怔發呆時,身後不遠處的隧道中,一個一身霓裳羽衣的美麗女子正抱著一個酣睡正想的嬰兒,雙眸之中淚眼萌動的望著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