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楚懷明緊鑼密鼓地籌備自己的婚禮,那邊皇后派出的小宮女已經在宋欣賢的飯菜裡下了藥。每次藥量不多,但是餐餐都有這個特別的『調料』。
這是將軍府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這麼隆重的婚事,白憶籬那次的出嫁反而像場鬧劇。
看著滿園紅艷艷的,劉艷梅又是開心又是難過,開心女兒嫁了個好人家,難過的是女兒嫁人,不在身邊了。
白庭身為將軍府的主人,對於這次的婚事,完全是置之度外,毫不理會。整天只待在書房裡,連吃飯都是叫人送進去的。
劉艷梅忙著替女兒置辦婚事,哪裡還有空理會白庭的事。
白庭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寂寞無聲。有時發呆,有時看看書,打發時間,就是不願出書房。
人啊!總是在失落的時候想起那個默默為他付出的人。
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的白庭,這幾天會想起那個被自己冷落許久,但依舊深愛自己的傻女人蘭沁,要不是因為白憶籬,她應該還待在府裡。白憶籬,這個被自己一直遺忘的女兒,唉!算了想起她做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非要堅持那些無謂的堅持,堅持自己的愚蠢,堅持自己的冷血,只為了證明自己永遠是對的。真是可憐!
這一陣子忙著陪楚懷謙接待使臣,都沒有去看看蘭沁了。
趕個早,白憶籬拉著楚懷謙帶著陽陽和楚懷玉一起去看望蘭沁。
陽陽因為去過了一次,沒有楚懷玉那般新鮮感。
豪華大馬車裡,四人舒服地佔據一方,楚懷玉趴在窗邊看著沿路的風光,陽陽賴在白憶籬地懷裡,舒服地睡著大覺,楚懷謙抱著白憶籬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哇!你們快看鴿子飛到窗邊了,」一隻信鴿停在馬車的窗邊,楚懷玉驚奇地叫了起來。
楚懷謙聽到楚懷玉的叫聲忙湊上前來把信鴿抓住了。拿出信鴿腳上的小字條,楚懷謙越看越皺起了眉頭,「憶籬,玉盛的欣賢郡主中毒了,我們得趕快進宮,碩園今天是去不了了,對不起!」
白憶籬輕輕放下懷裡的陽陽拿過字條來看,「怎麼會這樣,懷謙我們趕快回去吧!碩園可以等我們有空了再去,你不用說抱歉的。」白憶籬笑著安撫楚懷謙。
「嗯,」白憶籬恬淡的笑容像一縷舒適的風吹過楚懷謙的心窩,楚懷謙原本焦急的心情因此慢慢平靜了下來。
兩個小鬼知道有事情,也乖巧地待在一邊,沒有抱怨不能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