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得不甚愉快,吃過了晚餐,弄玉和天童便早早地睡了,畢竟都是長身體的年紀,睡覺也睡得早,可是盛則行跟林之音卻睡不了那麼早。
盛則行卻還是早早地拉她回了臥室。
「討厭,不要了,今天我累了……」林之音就知道盛則行這麼早就要進房間準沒好事,一進門,他便粘了上來,摟著她就開始不規矩地把手往她的衣服裡鑽,企圖明顯地就是想要親熱,真是理解不了這個傢伙,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仍然需要還那麼強,差不多天天都想來一回,可是她今天上了音樂課,又去逛街,真的有些累了,被他這樣地求歡,她有些覺得力不從心了,於是拉扯著他的手,想要說服他,今晚……就放過她吧……
「又不要你在上面,我想要嘛,好老婆……」盛則行撕起嬌來也亂恐怖地,嘴貼在她的耳邊鬃發說著這話,讓她覺得又熱又癢……又……從身上湧起了一股燥熱的需要,本來……她真的挺累了,是真的不是很想要,可是卻架不住他簡單的挑逗一下,便很快地有了反應,因為這麼多年的夫妻,他還纏得她死緊,早已經太瞭解她的身體敏感地帶了,甚至對於它們似乎比她自己瞭解的都要多。
「嗯……別太大聲,讓孩子聽到……」林之音只好嬌喘地依了他,任他將她抱起來,急切地脫她的衣服,也將她壓上了床,做這件他們一直愛做而做不夠的事情,只是孩子越來越大,特別是林天童已經進入了青春少年期,對於性正是好奇而羞澀渴望的年紀,他們這樣地「言傳身教」實在是該避避耳目的。
「臭丫頭,咱們的房子夠隔音,我想聽你大聲地叫……」盛則行壞壞地吻住她的嘴,熱情如火地愛撫著她,激-情的火很快便燎了原,其實連他也納悶,他們對彼此的需要程度沒有因為這麼多年的夫妻而稍稍減退,反而越愛愛越愛不夠,這也是他們互相真愛從感情而至於身體的表現。
「討厭,老不正經……嗯……討厭……慢點……嗯……」她想要抗議他的厚臉皮,可是卻敵不過身體的感官的刺-激,而將所有的想到嘴邊要損他的話一併忘記到了腦後,隨著他的猛烈激-情的動作而更加地難以克制地吟叫出聲……
「嗚……」直到他們愛了個夠,累極了也滿足極了地相擁在一起,林之音愛困地便閉上眼睛,想要睡死了。
「音音,過兩天我要去美國談筆生意,你要不要一起去?」盛則行仍然了無睡意,伸出長指輕柔地撫摸著她汗濕的長髮,知道她就這個德行,從來睡覺比天大,愛過了,累了,都不會再有體力去沖個澡,只能等醒來再去做,他也習慣了她這個樣子,就是愛得離也離不開她一步,可一想到他又要出差離開好幾天,他便覺得心裡又擔心她,又異常地捨不得,如果她要是答應什麼也不顧地跟他一起去,那他才放心呢。
「我去幹嘛?我還有音樂課要上呢,週末還有個音樂會要參加演出,你去談生意我也不懂……再說我還要照顧天童跟弄玉呢?」林之音果然還是一樣的答案,閉著眼睛說出的話,盛則行猜也猜得到,人家別人的老公成天在外跑,老婆就巴不得看得緊緊的,想跟都嫌煩,可是她倒好,對他這樣英俊無比又有錢的老公從來都不會疑神疑鬼地看著,她是真放心呀,雖然盛則行喜歡她這種豁達又信任他的態度,可是有些時候也會心裡不痛快,她這樣地放心他,也說明她太不懂得小心眼吃醋的道理了,有時候夫妻之間是需要一點點小心眼來調劑感情的,顯然林之音很難會為了他這樣做,向來都只有他沒事吃別的男人對她有企圖的醋!
「就你的音樂重要?我就不重要了?還拿孩子找借口,你照顧他們什麼呀?自己都糊里糊塗地,我還是把他們交給爸爸媽媽看管要放心多了……」盛則行皺起了眉頭,不悅地瞪著她那躺著一小坨的瘦弱的身軀,就她這除了音樂就是音樂的迷糊性格,到了這個年紀仍然也改不了,他還放心不下她呢,她還能夠照顧孩子?他甚想嘲笑她一番,想想今天讓弄玉跑到鄰居家不知道,差點急死了他,就後悔不該放暑假沒把孩子送到他爸爸跟她媽媽的家,他以為兒子半大不大地在家,她也上完課便能夠回來看管一下,天曉得她去個音像店也能夠那麼久,結果差點把弄玉給整丟了,他要是能夠放心才怪了呢?
「討厭,爸爸媽媽也有的忙,婷婷(婷婷是蕭堯跟程幽然的長女)才六歲,幽然又懷孕了,他們要照顧婷婷,還要照看幽然,哪有空再管這一大一小?我當然要管孩子了……放心,這回我一定不會再失職了,今天在音像店碰到一個男的耽誤了時間而已……」林之音馬上打包票,卻不小心地說出在音像店遇到了那個什麼靳司維的事情,讓盛則行頓時眼睛瞪大了。
「什麼男人?」他立馬醋意上竄,甚至一下子坐起了身,對於林之音都三十好幾了,可是到哪都能遇上喜歡她,找她搭訕的男人,他可是真的沒轍,不知道他神經錯亂了會喜歡她這樣的笨女人,怎麼還有那麼多男人要跟他搶?他可不會因為這個而覺得自己是佔盡先機的那一個人而驕傲,反而因此而常常吃得滿肚子的醋的。
「討厭,又小心眼,一個樂迷而已,我都沒記得長什麼樣子呢……」林之音真是怪自己太誠實,向來不會扯個謊,因為這麼多年的夫妻,她對盛則行吃味的本事早領教得夠了,可是她偏偏不長記性,順口就說遇到某某男人的事情,他肯定又會不高興,才後悔不該說出來今天在音像店遇到樂迷的事來。
「記不住?我才不信,就你那麼大乎乎地,一定是對他印象深刻了,不然怎麼會回來那麼晚,一定是跟他聊了好久?嗯,臭丫頭,你跟我說,他是誰?」盛則行真的惱了,醋勁也足,馬上便將她一把從床上給撈了起來,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的架式。
「討厭,沒有的,哪有的事情?就是我在選碟片,他也買碟,還是買的我新發行的專集的全套精裝本,我看到了他,他也認出了我,所以說了幾句話,你真是的,哪那麼多小心眼?我都三十四了,你以為還有男人會喜歡我呀?」林之音惱死了,困得眼睛都要張不開了,本來想要會周公了,他這一咋呼,不讓他給把瞌睡蟲趕跑才怪呢?
「你……就你這樣子,哪像三十四歲?一准誰見了都以為剛畢業的大學生呢,你怎麼以為沒有男人看上你?他們就是真的在泡你,你這麼笨,也沒那個腦子能看出誰對你有企圖,你也不知道人家在想什麼?我怎麼會放心?說,他還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還是你們做了些什麼?」盛則行是絲毫也不放鬆,當然是對她也真的不放心,她要沒點吸引力,也就算了,可是都這般年紀了,孩子都兩個了,仍然又嫩又漂亮,還單純得跟個傻丫頭似的,就是這樣的她,怎麼就有那麼多男人會被她這個樣子所吸引呢?
「你也不老呀?又帥又有錢,我怎麼沒見有女人粘你?」她不悅地嘟了嘟小嘴,對他這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她是實在吃不消,因此反倒問道。
「我……我那是不肯理她們,我是為了你在守……」盛則行眉頭皺得緊緊的,她對他是真放心,甚至還以為他沒有女人纏呢,她哪裡知道呀,就他這樣的男人,只要他想學壞,有的是女人主動貼上來,可是他不是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會被任何女人所誘而對不起她,因為他愛她,只愛她一個人,可是她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我也有在為你守呀?別的男人,我連記得住模樣的都少……」她扁了扁嘴,當然說的也是實話,她向來神經大條,也一根筋,不會輕易地被某某男人的勾搭引-誘所注意,也就不會被迷惑,當然她被沒被別的男人肖想,她也看不懂,就是當年盛則行這樣條件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也可以全當空氣一樣,忽略不計,如果不是他非要纏上她,霸道厚臉皮地非要她不可,她也一准都不會跟他有任何發展的可能,所以他真的不該對她不放心的,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注意,哪有對不起他的可能?
「臭丫頭,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沒事不會多點心眼去看明白那些要纏著你的男人,離他們遠遠的,讓我更放心一些呀?」盛則行拿她沒轍,氣得要命也只能夠自己安慰自己,本來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她,如果她不是她了,他還會這麼迷她嗎?
「討厭,又說我笨,我笨才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呢……」她難得地甜言蜜語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低聲地在他的耳邊低語,讓盛則行被她這樣一句話竟然給樂得差點沒笑抽了。
「音音,再說一遍……你的心裡只有我一個人……」誰說男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盛則行就喜歡聽她難得地說點這樣的話哄他開心,因為她極少會說喜歡他愛他一類的話,這一點也讓他沒轍,林之音就是太淡然,總讓他有種抓不住她的感覺,這麼多年了,他們彼此的心意也是真的瞭解了,可是她卻吝嗇地說些好聽的話哄他,都是他在哄她,枉他這樣外表總是冷酷樣子的男人成天跟老婆撒嬌,卻難求她一句撒嬌的愛語,他……可真可憐呀!
「嗯,我愛你,心裡只有你一個,你還不放心呀?」林之音有些帶著火地道,讓盛則行聽了極其不滿意。
「認真點說……」他凝著劍眉,看著近在眼前的俏臉蛋,可惡的小嘴輕啟著,怎麼就說句愛他的話那麼難?
「我當然有認真了……」她不服氣,不喜歡他這樣地看她,像要吃人似的。
「不夠……」
「那怎麼叫夠?」
「那你告訴我,今天碰到那個男人跟你說什麼了,做什麼了,要你能夠耽擱那麼久才回家?」他仍然相當介意可以讓她這樣的女人會出現即使是稍稍的不尋常的可能的男人,也一定是不會很尋常的。
「你混蛋呀?怎麼又來了,我都跟你說了,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的,你還想怎麼樣?」她看他那副死糾著這事不放的態度,立馬來了火,原本的玩笑態度也變了味,真的生氣了。
「我就想你告訴我清楚了,我好事先防範,不然……我怕我出國,你不跟我去,會不會在家被人給騙了也說不準,所以你必須跟我說,不然我就不肯饒了你……」他又那副厚臉皮又霸道堅持的德行,讓她直衝天棚翻白眼。
「說呀,你翻什麼白眼,再不當回事,我要罰你了……」他不滿地搖她單薄的身子,非常堅持,也為她那個不以為然的樣子給弄得更惱了。
「那我還就不說了呢,看你能怎麼樣?」他這樣子,她馬上便來了倔勁,一准就是想跟他死扛到底了。
「你說我怎麼樣?臭丫頭,又跟我倔?好,不是累了嘛?我看你還是沒累到份,還有勁跟我犯倔呢?」盛則行惱了,就知道她這個德行是軟硬都說不通,他便想以常常制不服她時,會採取的「非常手段」要收拾她,看她還跟他妥協不?
「你幹嘛?唔……討厭……怎麼又來了……我不要了……累了,明天還要工作……唔……」她無奈地掙扎著想要擺脫他,但是嘴上仍然不會跟他服軟求饒,讓盛則行惡狠狠地將她給吻住,然後便用正光-裸的身體給直接按在了床上。
「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不然……我非要做到你明天出不了門不可……」他說著,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胸-前,力道還有些粗魯,讓她白嫩的前-胸被揉摸得泛起了紅色的指印。
「喂,疼,你混蛋呀?都快四十歲了,你還真當你年輕呀?就想這樣地欺負我,我行,你就保證你行嗎?我告訴你,你別給我中途倒了場,說出來,看誰丟人!」她當然不肯求饒,即使是要受到他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盤剝,她也不會求饒,這是她的原則和骨氣,因此沒好氣地道,其實心裡還真是納悶了,都說這個年紀的男人開始走下坡路,而女人卻如狼似虎,可是他們倆的情況卻似乎不那麼回事,明明是他仍然如狼似虎,而她招架的體力和耐力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這回他又發了狠,不會真的……還能讓她明天起不來床呀?
「我就這樣,臭丫頭,還懷疑我的能力?你快點給我坦白,不然今天晚上我真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盛則行眉頭更皺得能夠夾死蚊子,一想到她真的可能對某某個男人特殊地注意了,甚至不惜跟他死扛著都不坦白,他就糾結的要死,而且她竟然還敢懷疑他的「能力」有問題?開什麼玩笑,他有多厲害,她不知道嗎?難不成他不拿出點「本事」讓她瞧一瞧,她還真一準以為他老了,不行了,想找個年輕實力更雄厚的而不想要他了?那怎麼能行?
「那你來呀,我看你還行不行?唔……喂,你還真……啊……」她當然絕不投降,要比無賴霸道厚臉皮,她或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要講倔,她是一點不會輸給他的,他這樣,她還偏要跟他對著來,當然她是真的是沒事找抽型的,明明知道她硬,他更硬,倔到底的結果就是讓他收拾得她真的消受不起,可是她這些年就這副德行是真的屢教不改,也因此就是在找著讓他收拾,當然這結果就是……直接將她撲倒,吃干抹淨,毫不留情!
盛則行果然不負所望,她還沒來得及說出更氣人更想讓他惱得想掐死她的話時,他已經惡狠狠地將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給直接吞沒,如狼似虎地強行接吻,也不管她肯不肯,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齒,瘋狂地含吮住她的唇舌,要死要活地吞掉她可以呼吸到的空氣和嘴裡的液體,曖昧而無賴地強迫她回吻他。
「不要……討厭,真的不行了……我……我……累了……唔……」她掙扎著得著空隙便想抗議,可是身上未著寸物,剛剛被他狠狠地愛過的身體也軟得夠嗆,光是口舌佔上風沒用,她已經被他強硬地抱著腰將腿掀翻,她一個不察,還沒反過神的當,他已經強行地進去了她虛軟的脆弱處,讓她意外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真的剛剛做過嗎?怎麼……還這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