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她馬上贊同地點點頭,腦袋已經開始沉浸在那首幽怨的小夜曲裡呢,要是馬上就聽那些枯燥的法文的談論生意的電話會議,她根本都沒法靜下心來聽得明白說的是些什麼東東呢!
「你還真是不一般呢……」他嘲弄地吐出不鹹不淡的一句話,想直接說她:連調-情勾搭男人也不是馬上貼上來又摟又抱主動地討好挑起他的男人衝動,卻是話說得既曖昧又文雅,甚至連肢體動作都那麼地規矩,還真是另類,可就是這另類,還真他媽的吊起了他的胃口,他故意垂下頭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近乎調-情地低語,想逗弄她,卻看到了她白嫩得幾乎看不到毛孔的臉頰和頸部皮膚,是沒有經過任何粉底乳液遮蓋的嬌嫩,吹彈可破般的水樣,他也聞到了她身上陣陣淡雅幾不可聞的氣息,非香粉香水的味道,是那種自然的清新少女的體香,她……可真是比過了任何他曾經有過的解決身體需要的女人,他頓時喉結一陣乾渴到極點的感覺,不覺得困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他……竟然好想吻上她那沒塗唇紅,自然粉嫩的櫻唇,覺得它嘗起來一定美味得比過水蜜桃!
「什麼不一般?」林之音哪裡知道他的意思,還覺得他倒是不一般呢,因為……她的手被他握著,覺得他的手又大又很溫熱,也並不是那麼地粗糙,握著她的用力也很舒服,而且他近在跟前,身上的味道她也聞得到,清新而淡雅,淡淡的煙味,鼻息乾淨,也沒塗香水,自然純正的中國男人味道,同維爾森手粗糙又長了好多硬硬的汗毛的觸感可不一樣,身上也沒有外國男人常有的羊膻味道,這種味道和感覺,讓她有些奇異地心神不寧,覺得有種恍然如夢中的迷惑……
「這是你該告訴我的……」盛則行沉著有些瘖啞的嗓音道,休息室的門已然被他打開,他一把將林之音急切地推進去。
「告訴你什麼……唔……」林之音還沒明白他突然而來的過猛的力道,差點把她給推倒,可是門「噹」的一聲在她的身後關上時,盛則行動作極迅速地一把將她給按在門板上,他的高大挺拔的身軀已經緊跟著擠了上來,頭猛地垂下便準確地將她還來不及問完的話給直接吞沒在了他的霸道的唇裡。
「你……」林之音傻了眼,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驚恐至極的眼睛,腦袋一時的空白,她……她竟然被他給突然狠狠地抱住還……吻了?
她頓時什麼也不知道了,甚至傻呆呆地不知道反抗地任他按在那裡,束手無策地被迫揚起了頭,小小的嘴裡被他男性的舌頭給堵得死死的,僵硬無措香滑的舌頭被瘋狂地捲進他的嘴裡,猛烈至極地強行翻攪吸吮,不但連她的口水,甚至連空氣都給席捲一空,而那個發了情的男人已經急-色得將手摸上她柔軟挺-俏的胸-部,力道根本也算不上溫柔,甚至是野蠻地搓弄著,粗重急切的喘息聲,也宣誓著他已然崩潰的欲-望到了非宣洩不可的地步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在幹什麼呀?他怎麼可以這樣地對待她呢?這是吻嗎?這是擁抱嗎?可是……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呀?她是有過兒子,可是……她壓根就沒有過男人,更別說做過這種男人跟女人之間親密至極的事情,她……她的初吻呢?她都不知道原來這就是吻,她一直以為那不過是兩個人嘴對嘴地碰碰唇,可是他……他不但碰了她的唇,還用那麼大的力氣,摟得她動也動不了,甚至可惡地把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這樣地……亂啃亂咬,想要吃盡她的口水,還強迫她吃他的,甚至還那麼可惡地摸她的胸……她……她……跟他什麼關係要做這種事情呀?
「喂,你笨呀?不會回吻我呀?一動不動地裝死魚嗎?」盛則行瘋狂地又吻又摸,嘗到了她嘴裡味道的誘人,也摸到了她身上的柔軟到極致的觸感,他的欲-望之火更輕易地燎了原,恨不得馬上將她脫個精光,按床上狠狠地來兩回時,卻發現她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地僵直在那裡,任他要將她吻斷了氣地顫抖著身體,搖晃著腦袋,甚至手臂也不知道摟上他的脖子,迎合他的親熱,或是直接脫他的衣服,以示激情的熱烈,卻跟個傻瓜一樣在他的懷裡動也不動一下,倒是讓他有些覺得懵了,她這是什麼奇招呀?沒主動勾-引也就算了,怎麼還擺出一副殭屍的樣子,好像他跟奸-屍犯似的?
他簡直要被她的反應給惱死了,都這個時候,她還再裝什麼呀?拽也沒有這麼拽的吧?
「我……脖子疼……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要我命呀?」林之音被他突然放開,方才想起大口地喘息,因為缺氧給折磨得接不上氣的呼吸道終於通暢了,可是她的脖子被他強硬地抬起讓她承受不能夠承受的角度,接受他的狠吻已經扭曲得沒法立刻回位了,甚至被啃咬得腫脹沾滿口水的唇舌連說話都覺得費勁,她傻呆呆地抓著他的襯衫前襟,方能支撐住身體,腿也徹底地麻掉了,狼狽不堪地瞪著眼睛看著他,還認真地說出這樣的傻話。
「你說什麼?我要你命?」盛則行真是要被她的樣子給打敗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沒主動先來摟上他的脖子勾-引他,他忍不住先動了手,她倒是沒裝B地掙扎,可也沒有半推半就地做做樣子,卻是就僵在那裡一動不動,現在……卻在質問他:要她命?有沒有搞錯,她那樣子似乎沒被他勾-起反應,反倒怪他要她的命?
「喂,是呀,好好的,為什麼要突然發瘋?幹嘛要親我嘴?弄得我滿嘴口水,髒死了,要是有傳染病,我不是要死掉了?你是不是有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