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聲音曖昧道,意味深長的朝下方望去,那裡,她正緊握著他的玉望,雖然他早己玉火焚身,但他不介意先逗逗她。
夏至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先是一愣,緊接著更羞:「不行!」
「哦?那你還幫不幫我解?」他笑意更濃。他就是愛逗她的模樣。
她默了很久,才一字一句道:「除了我!不准你找別的女人!」
望著夏至明眸中的醋意,和生氣時的可愛模樣,蘇黎世心中一軟,唇在度貼上她的,聲音沙啞道:「那你就是,願意了?」
「……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是不是就這麼摸著!」
聽著她又羞又緊張的語氣,蘇黎世輕笑出聲,卻不知清晨的聲音是最慵懶沙啞而迷人的,夏至一顆心像是要在胸膛跳出來一般。蘇黎世衝她挑挑眉,邪惡道:「難道你知道怎麼做?」
「不知道!你跟我講一下……」她像個好學的學生般聽話。
「這種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蘇黎世輕笑道,聲音帶著幾分挑豆,湊近她耳邊呢喃道,熱氣不斷噴進耳洞,激起她身體一陣顫慄,葉黎見狀,勾唇一笑,惡作劇般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允//吸,夏至本來生硬的語氣,經過他的一吻後,變得軟下來:「那……那我應該怎麼做?」
「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聲音漸漸小下,忍了一早的激情終於爆發,蘇黎世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唇,像吃果凍一樣,深允著,不斷發出嘖嘖聲,火熱的捨長驅直入,將她口腔中的每一處柔軟的添過,那握著她的手不斷在他的玉望上輕輕摩擦著,每動一次,兩人都忍不住輕哼出身,緊貼著的身體一陣顫慄。夏至學著他的樣子不斷深允著,將他津液全都吸入口中,小舍貪婪的在他唇上,下巴,臉上,四處添著,不斷嚶嚀出聲,察覺到只要摸他下面,他便會露出異常享受的表情,於是漸漸的,不在要他帶領,自己主動握住他的玉望不斷摩擦輕揉。
「恩……你這個小妖精!」
蘇黎世舒服的哼出聲來,在她頸脖處深入允西,直到種滿草莓,才繼續滑下,雙手將她睡衣慢慢往上推去,夏至只覺得身體熱的難受,不時扭動著,緊接著,鎖骨處傳來一陣劇烈痛意,呼出聲來:「好痛!」
「誰叫你使壞!」
「我什麼都沒做……」
夏至聲音有些委屈道,聽上去更加嬌嗔,蘇黎世不斷添著那被自己咬出血絲的鎖骨處,那兒,有自己的痕跡,這麼一想,胸腔之中滿是溫柔。只聽夏至有些委屈:「……恩……我……我摸你……你……你竟然咬……」
剩下的那個「我」字還沒說完,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唇,手亦拉起被子將她們倆糾纏的身軀蓋上,這個清晨,注定起不了床。
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蘇家別墅外傳來一聲汽笛聲,夏至混身軟軟的躺在床上,藉著玻璃能看到那倒映在上的車子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小姐,吃飯麼?」阿紅不知何時推開了門,小心詢問著。
她搖頭,聲音無力:「謝謝。不用了。」昨晚本就累了一晚,今天又累了大半天,她實在沒有力氣了,說著說著,聲音也漸低下,整個人沉沉睡去,唯有唇角含著甜甜笑意。
此刻,北城外的女子監獄。華燈初上的時候這條馬路上也絲毫沒有半個人影,只見一片漆黑,過一會兒,突然鐵門打開,發出吱呀聲響。
「以後出去,好好做人。」獄警面無表情的說著。
蘇茵看都不看她一眼,逕直向前走,一張慘白的臉像是塗抹了厚重白粉一樣嚇人。她每一步都走的格外重。
拐角處,突然跑出一個身影:「茵茵。」
「二叔。」蘇茵臉上絲毫不見開心,反倒是冷漠:「是大哥放我出來的麼。」
蘇與覺得她變了很多,整個人從以前的跋扈變得陰沉沉,心裡一動,也沒說什麼便手指向遠處停著的一輛車道:「是那個人救了你。」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蘇茵眸光動了下,不在說話,上前上了車。
車內,只有她和一個少年,少年黑色針織衫,格外妖嬈。
蘇茵首先打破沉默:「我的目的是殺了她。你的目的又是什麼。」連她自己的大哥都不救她,一個外人救她肯定有目的。
簡斯輕勾眼角,笑得冷而艷:「你的目的這一輩子都完成不了,因為,我要她。」
蘇茵混身一震,用力盯著他。
「我可以幫你報復發洩你心頭所有不滿,但是除了殺她。」說到這他頓了頓,有趣的看著她:「只要她從此在你們蘇家消失,又和死有何關係?何況。我知道你恨你大哥還有齊爾,我會幫你好好教訓她們。這場遊戲,你不說停,我便不會說停,如何?」
她默然,看著後視鏡中自己蒼白憔悴的面容時,終是狠心說了一句:「好。」
他笑了,無比艷麗。
夜,更深了。
鏡子裡,是一個身著純黑緊身裙的女人,優雅大方的剪裁,高級奢華的布料,和胸,腰,臀間完美的收合,一條S曲線就此出現。烏黑長髮下是那張白皙臉龐,如湖泊般的雙眸泛著瑩瑩水光,粉唇輕嘟。優美的頸線,裸露的精緻鎖骨,白皙的手臂全暴露在外,在黑的襯托下更如牛奶般純白。V領,越剛好將胸部完好藏住,更多了幾分神秘的性感,微寬的肩帶更帶來幾分內斂大氣的優雅感。八英吋的黑色高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是如此性感惑人。
夏至不可置信的看著鏡中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嗎?
阿紅則看呆了,不斷稱讚道:「太完美了!簡直是第二個赫本!優雅,古典,美麗。」
「阿紅,你確定我要穿這個出去?」今天蘇黎世說是叫她去參加一個酒會。所以特意買了這件衣服給她穿。不過,她還從來沒有穿過如此類型的衣服。從來都是棉布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