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面無表情收起槍,彷彿剛剛那個人不是他般,轉身連看都沒有再看他們一眼便走了。
他一走,蘇茵頓時情緒失控跪倒在地放聲痛哭:「爸!大哥瘋了!他愛上那個害死了二哥的女人!爸!你如果在天之靈,一定要讓那個女人早些死!免得活下來遺憾我們蘇家!」
蘇與將她輕輕抱在懷中安慰:「茵茵,別哭了。有二叔。」
蘇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依偎在他懷裡:「二叔,怎麼辦?大哥生氣了,他是真的怒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為誰這個樣子,我們該怎麼辦?以後難道真的不能拿那個賤/女人怎麼辦了嗎?」
「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她不會有好下場的,茵茵,不信,我們拭目以待。」蘇以意味深長道,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冷夜下,一輛黑色邁巴赫62停在蘭·會所外面,已是凌晨二點街道上的人零零稀稀,但車四周卻站滿了身著黑衣的保鏢。
蘇黎世從會所裡一路疾步走出,夜下,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絲絲戾氣,卻更顯眉目的深邃。有種無可挑剔的美。
車門打開,是她呆然坐著那兒。
蘇黎世眉心皺了下,然後彎下身子將她整個抱在懷裡然後坐進去,聲音冷的沒有情緒:「開車。」
「可是,二爺和小姐還沒來……」司機搞不清狀況所以問了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從後視鏡看到如刀般銳利的眼神,嚇得他連忙啟動車子。
望著懷裡睜大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她,像是嚇壞了的寶寶般,他將她抱得更緊,涼薄的唇吻在她額頭,低得不能在低的聲音飽含沙啞和一絲歉疚:「對不起……」
她置若罔聞,仍呆呆的在他懷裡。
「對不起……」他又說了一句,這次,緊緊的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車子一路駛回蘇家別墅,才剛停,他便將她抱出車門然後快步走入,上樓,然後左拐來到房間。
夏至被他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躺著,然後看到他緊皺眉頭為她脫下衣服檢查有沒有受傷,他眼中沒有一絲情/欲,全被黑暗佔滿。他總是將心思藏的那麼深,誰也看不見。
「……你……」檢查完她並未受傷後他鬆了一口氣卻沒表現出來,只為她蓋好被子,然後深深凝視著她蒼白憔悴的臉蛋,很想吻一吻,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起身,然後離開。
一直沉默的夏至突然開口:「別走。」她的手,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