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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我是肯定會把她追回來的,我不可能讓她呆在別人的家裡,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艾柯信。」林景城長吁一口氣,吃力的靠在沙發上,拳頭慢慢的握緊:「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恨千夏嗎?如果不是她,我和藍今夕根本就不會這樣!」
「這事情不能完全怪千夏。」紀臨安微微皺眉,眼底有著責備:「離婚可是你對藍今夕提出的,沒有任何人逼你,千夏不過只是一個次要的因素,而主要原因是在於你,因為一切的權力自始至終還是掌握在你的手裡。」
林景城沒有反駁,因為紀臨安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一切的權力一開始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如果他為藍今夕多想想的話,事情也說不定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良久過去,林景城再次開口,這一次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底氣:「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該多好?我發誓我絕對不是在傷害小夕。」
「時光倒流?」紀臨安揚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景城,不要停在原地去想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才是人生中最無法挽回的失敗你懂嗎?今天你就別去開會了,我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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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很快我就會和洛袁替你們全家報仇的。」艾柯信沙啞性感的聲音有如催眠一樣,讓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的冷清起來。
照片裡的何紹,一直微笑著,眼底有著陽光般的味道
忽然,艾柯信的唇邊揚起了一絲冷笑,漫不經心的開口:「林景城,我會讓你知道,當心愛的女人躺在敵人的身下,會是怎麼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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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沒有什麼權利在指責我吧?」紀臨安微笑,笑的很深:「對啊,她是一個女的,可是她是一個妓女。」一個被他了不要的妓女,或者準確說這個妓女在沒有遇到她之間還是處女,他是她的第一個客人。
「妓女怎麼了?」戴言言眼底冒火了,咆哮道:「雖然妓女的職業是有點特殊,但是她們有著她們的生存方式啊,難道妓女就可以被你隨便踐踏感情嗎?讓你這樣罵那樣罵?她也是有尊嚴的你明白?雖然她是賣身的,但是她如果願意真心愛你的話,那麼她的心靈就是無比高尚的,因為至少她的心沒有拿來交換過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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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你還好吧?」艾柯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藍今夕身邊,他蹲下身子將藍今夕扶了起來,她怎麼那麼不小心?剛才她摔倒的聲音那麼響,肯定很疼了。
「沒事。」藍今夕咬著牙倒吸一口氣,因為疼痛她的眼眶裡還掉下幾點眼淚來,而周圍圍觀笑藍今夕的人越來越多,使得藍今夕的眼淚掉的更兇猛的。
艾柯信徹底的怒了,他將藍今夕揉進了懷裡,掃視著周圍的人,語氣冰冷刺骨:「很好笑對是嗎?看到別人出醜了,可以讓你們看一個現場直播的大笑話對嗎?那麼我請你們笑的時候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摔倒的是你,你被這樣笑話,你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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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洛袁對著紀臨安冷笑一聲,俊美冷漠的臉龐上滿是譏諷,如果這不是在何邵的墓地前,說不定連他都會打紀臨安拿:「現在說對不起還有什麼用?何紹和他的家人已經被你和林景城給害死了,他們已經死了知道嗎!如果你真的內疚的話,那麼你和林景城就去死啊,反正你們也是該死的!」
去死?紀臨安笑了笑,如果他們死了,那現在的一切不都是白費了嗎?
他知道他和林景城對不起何紹,但是不會傻到去去死。
「我先走了。」紀臨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一眼墓碑上的何紹,對不起,我和林景城都不配當你的兄弟,有空我還會來看你的。
轉身,紀臨安朝著墓地的出口的走去,艾柯信看著他的背影,拳頭越握越緊。
下一秒,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搶,對準了紀臨安的後背,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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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艾柯信把頭埋進她的頸項間,緊緊抱著她,低喃說:「我知道你現在無法忘記林景城,因為七年的愛沒有那麼容易可以忘記。但是沒有關係,你可以把我當做忘記他的工具,你可以再心情不好的時候找我發洩,你可以在傷心難過的時候來我懷裡,因為我喜歡你,藍今夕我喜歡你。」
他的唇息呵在她的肌膚上,灼熱而又滾燙。
藍今夕只覺得有股戰慄從她的脖頸傳遞到血液,麻麻的,又從血液鑽進她的心底。
「小東西,我對你那麼好,你不會感覺不到的對嗎?」艾柯信吻著她耳後的肌膚:「林景城對你有那麼好嗎?他會每天晚上在家陪你嗎?他會給你泡熱牛奶嗎?他會像我一樣,把你放在第一工作放在第二嗎?」
他不會,藍今夕在心裡回答,如果他會的話,她就不會在那麼多夜晚偷偷的掉眼淚了。
艾柯信美麗的眼眸裡瀰漫起氤氳的霧氣,他沒有停息的吻著藍今夕的耳垂:「小東西,我要你,我要得到你。」
「……恩……」藍今夕的聲音裡有著陌生的沙啞,腦袋昏昏的,艾柯信的親吻讓她的腳趾似乎都酸麻了。
好熱……好熱……為什麼會那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