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寶劍可否借在下看看?」指著她手中的泣血劍,白衣女子輕聲問道。
「給我一個理由。」看著她,慕容雨紅唇輕啟。
「姑娘可真是小氣,在下只是想借貴寶劍一看,難道姑娘是怕在下搶了您的寶劍不成?」
聽到她的話,慕容雨突然輕笑出聲。她並非是那種小氣之人,今日竟被一個陌生女子說成是小氣之人?或許只是自己想得太多罷了,想那白衣女子也並非是什麼可惡之人,否則派出的那四人又豈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只有她知道在與四人交手的間隙裡她能感受到四人劍上並無任何的殺氣。想著,慕容雨拿出手中的泣血劍交至白衣女子手中道:「給你便是!」
接過泣血劍,白衣女子輕輕扶摸劍聲,感受著劍上的邪氣,聲音喃喃道:「不愧是把千古名劍」。
座立於立案後椅上的九人及百草老人都驚訝的看著白衣女子的舉動,好奇的想知道她這麼做究竟所為何事?
不理會四周的人們,白衣女子轉移視線,目光緊緊鎖定站立於面前不遠處的慕容雨,心裡竟然有了一瞬間的迷惑。
泣血劍已出,想必用不了多久,江湖上便會爭相知道泣血劍出世,到時天下必將再度陷入爭劍紛爭,而手握寶劍的她究竟有沒有能力抗起這所有的紛爭,有沒有能力化解這場江湖的浩劫?而她……終究該不該告訴她這些事情?又該不該將她捲入這場是非之中?
但,環視被她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的三人,白衣女子目光漸漸轉冷。她的能力無所至疑,雖然她只是讓她們四人去和她切磋一翻,但從她出手的速度以及冷靜的處世態度,就可知道她有這個資本做這把寶劍的主人,而握有這把寶劍的人更有資格做整個「月夜」的主人。
心裡決定以下,白衣女子突然雙手舉起寶劍對著慕容雨跪了下去。
看著她的舉動,慕容雨腦中一片空白,雖然不知道她心裡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但還是從她手中接過那把泣血劍。
而站立於兩人不遠處的幾人看著白衣女子的舉動也急忙跪倒在地,雖然心裡有千萬分的不解,但忠於組織,忠於主人是她們「月夜」的使命。
滿意的看著眾人的舉動,白衣女子貝唇輕啟道:「剛才多有冒犯,請主人降罪。」
聽著她的話慕容雨回過神,走上前急忙拉起她的身體,聲音依舊平靜道:「你這是為何?」
被她扶起,看著她絕美的面孔白衣女子輕聲道:「因為你才是我月夜真正的主人。」
「月夜?主人?我?」看著她,慕容雨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是」
「你一定搞錯了,我們互不相識,怎麼會是你的主人呢?月夜又是什麼?你們究竟又是何人?」突來的變化使得慕容雨腦中一片混亂。
「月夜是我們這個組織的名字,現在你所看到的這幾人就是我月夜中最強的力量,而你便是我們這個組織的主人,你可明白?」看著她,白衣女子有些嬌傲的說道。
「我想我沒有知道的必要。現在,你……」說著,右手指向跪倒在地的百草老人聲音冰冷道:「跟我走吧!」
「你要走?」看著她,白衣女子不解道。
讓她做整個月夜的主人是她前世修來的緣份,而她竟然對此毫不在意。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不明白月夜在整個江湖中的地位嗎?難道不知道泣血劍的威力嗎?
「是!」
「不,你不能走!」看著她,白衣女子大聲喊道。
「你在命令我?」看著她, 慕容雨臉上掛著一抹異常的笑容,貝唇輕啟,聲音卻猶如冬天裡的寒冰一般,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