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馬上回家,飛兒和依依兩個女人決定瘋狂一把,丟開男人,忘掉家庭好好的瘋一場。依依一直陪飛兒瘋到凌晨,吃完冰看電影,看完電影打電動,打完電動再吃飯,晚飯過後去泡吧。飛兒把自己一直都沒有機會做的事情都瘋狂了一把後,終於用依依的手機打了電話,讓家裡的司機來接她。
她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的,她不想接冷易岑的電話,也不想受任何人的影響,她只想在今晚,好好的忘記所有的一切,重新找回激情澎湃的那個自己。
回到家時,她看了看表,2:42分,還真是很晚的,躡手躡腳的上了樓,仍舊先去了微微的房間,孩子睡得很好,只是小臉上還有淚痕,想必自己不在家,微微不習慣,鬧了很久的吧。想到這裡,又有些心疼,覺得自己很差勁,為了和冷易岑堵氣,竟然讓微微這麼可憐。
親了親微微的小臉,飛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要回房時,卻感受到莫名的壓迫感,是什麼?心裡猛地一驚,輔一回頭,就撞進了一個鋼鐵般的懷抱。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與清冷,帶著懲罰的性質,冷易岑的唇狠狠的壓上了她的。
還沒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飛兒,下意識的推拒著他,直到他的大手,緊緊的扣住飛兒的雙手,將她壓回牆壁之上,飛兒才強撐著扭頭至一邊,嗌出一聲:「老公,會吵到孩子。」
似乎被飛兒的話驚醒,冷易岑終於停止了動作,只是緊貼著她的身體,仍舊那麼用力的擠壓著她。
「回房。」
他的話才出口,飛兒只覺腳下一個騰空,竟已被他攔腰抱起,一聲驚呼卡在喉間,生怕驚動了微微,飛兒不再掙扎,只任由他帶著自己回房。
「你怎麼在微微的房間,還不開燈?」
「等你。」
只有堅定的兩個字,卻讓飛兒瞬間又戲了眼眶,她又想哭了,卻只是低忍著,只是那麼默默的,默默的,不發一語。
她被扔進柔軟的大床時,突然明白接下來了發生什麼,沒有動彈,只在他低首的同時,難堪的別過了臉。
他停了下來,命令道:「看著我。」
她不聽,心酸無比,卻允許自己落淚。
「看著我。」
「要做就快點,我很累。」這算是飛兒第一次用如此冷漠的口吻跟他說話,明明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她卻那麼說了。
捉住飛兒的下巴,強行將她扭轉:「看著我。」
「太暗,看不清。」她語氣平平,似乎沒有情緒,不氣也不喜。
輪到他沉默了,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雙眼,想從她清澈的黑瞳之內,找尋她真實的情緒,而她,只是那麼安靜的,看著他,不怒也不笑。
他覺得受夠了,用力的翻身而起,不看她的面無表情,她,仍然安靜的躺在那裡,不動聲色。沉默,該死的沉默,像一張無形的手,扼殺著兩人的神經,終於,還是冷易岑先開了口:「飛兒你別這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是那樣?又是哪樣?既然你說不是,為何又這般心虛,她心裡這麼想著,卻仍舊不開口。
他像是特別特別的疲累,竟然也躺了下來,閉上了眼,只是將頭輕輕的偏了過來,與飛兒緊緊相貼。
「我以為,你會和我大吵大鬧呢,可是你怎麼能這麼安靜?」他問,但她始終不回答什麼,而他,也似乎並不介意,只是一個勁的自說自話。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你一定在想,在醫院裡,為什麼會讓你先走是嗎?當然,是個人都會這麼想的。」
她落淚,無聲無息。
「我打了一通電話給你,提示關機,我就知道你不想聽到我的聲音,所以,我沒有打,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晚才回來。你知道嗎?微微在家裡吵了一整天,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你這麼久,哭得聲音都啞了,我試著又給你打了一通電話,我想,如果你能和微微說句話都好啊,可是,你仍舊沒有開機。」
心在痛,想到那個可憐的小人兒,心都在發抖。
「飛兒,你不相信我嗎?還是說,你在懷疑我們的感情,一年時間,確實不久,但,也足夠你瞭解我這個人。我知道我確實有問題,我不該去看杜青青,但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很讓我覺得熟悉的東西,但並不是薇薇的。甚至不用特別的提醒自己,我都能分清她和薇薇的區別,但是,還是很熟悉,我不懂這是為什麼,所以,我好奇。」
「我不是想為自己解釋什麼,我承認我做得不對,我至少應該先跟你說清楚的,這樣,你就不用胡思亂想,但,如果我說了,你會不會更加的胡思亂想?飛兒,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真的。」
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但,她已動容。
「還不想說話嗎?真的氣成這樣了?」說著,他忽然又翻身而上,將飛兒壓在身下,熱熱的呼吸,噴灑在飛兒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性感的唇,熟練的尋找到飛兒的耳珠,那麼輕輕的含在了嘴裡,慢慢的吮。
只覺得渾身一股電流通過,飛兒突然就推開他坐起了身。許是沒有設防,許是太過於專注,飛兒沒有想到,冷易岑竟然被他推下了床,落地之時,地板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老公……」
她急了,跳下了床,去扶他,冷易岑卻用委屈的聲調說:「飛兒,你真狠吶。」
聽到這裡,她又氣又急,再次用力推開了他:「我有你狠嗎?」
「你終於說話了,我就放心了。」他嘿嘿的笑,似乎並不認為飛兒真的會氣他一般。又纏了上來,捉住飛兒,耳鬢私磨,飛兒被他逗得渾身發軟,他總是這樣的,很容易就找到她身體的敏感地帶。
可是,這一次,她不願在屈服,掙扎著出了他的懷抱,她惡狠狠的說:「今天,我生氣了,所以,不許上床睡覺,也不許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