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第3卷 021:童年性 侵犯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很快下班的時間到了,因為事情太多,依依加了一會兒班,八點四十分的時候,依依也走了,留下飛兒一個人坐在秘書檯那裡,仍舊固執的等著冷易岑。她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但就是那麼做了。

    就在她自己感覺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聽到有聲音在叫著她的名字,迷濛的睜眼,卻看到子宇一臉擔心的表情。

    「小叔就是這樣的,一工作起來,沒日沒夜的,他居然還把你留在外面。你都不知道先回家嗎?」

    面對子宇的問題,飛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她告訴子宇是自己要等她的,她不知道子宇會失望成什麼樣子。

    「沒事的,你怎麼還沒下班,幾點了?」

    「十一點半了,我哪裡是沒有下班,我是下班後,一直沒看到你回來,所以我又找來了。」子宇心疼的看著飛兒,眼中儘是柔情似水。飛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子宇,不停的說的抱歉的話語。

    朝門內望了望,見冷易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子宇等不下去了,對飛兒說:「我送你回家吧,小叔今晚還不知道要忙到幾點呢。」

    飛兒心虛的看了看子宇擔心的臉,終於點點頭:「我們回家。」

    「要和小叔說一下嗎?」

    想了想,飛兒搖搖頭,他可能早就以為自己走了吧,那又何必再多說一次。子宇見狀,卻誤解了飛兒是對冷易岑太過於排斥,心內反而開心,於是,牽起飛兒的手,興奮的朝電梯走去。

    那一夜,冷易岑果然沒有回家,而且,自那天以後,一連好些天沒有回家。他的做法,也令得本來就一邊倒的八卦新聞又開始質疑起了冷易岑和飛兒的感情。

    但,正如冷易岑所說,下下策便是徹底的置之不理,汪家的人看到了冷易岑和飛兒的整版報道後,選擇了沉默,而冷易岑則是徹底的玩起了消失,雖然他一直在公司呆著,但因為他好些天沒有出過公司的門,所以,就連嗅覺最靈敏的狗仔也沒能猜到他的行蹤。

    漸漸的,新的八卦又起,那些人也對他們再沒什麼興趣,而這件轟動一時的醜聞也開始漸漸被大家所遺忘。

    子宇一如既往的上班,飛兒一如既往的做著囚中之鳥,似乎什麼也沒有改變,卻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什麼事也不能做,什麼地方也不能去,飛兒總是覺得無聊,但也從不說出來,她知道冷爸和冷媽不喜歡她,所以,就算是吃飯,也是等他們吃完了自己下去煮一點吃。有幾次偶爾碰到冷爸爸,居然還肯對自己笑,這讓她覺得很親切,也很開心。

    這樣的日子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好,除了有一種不屬於這裡的感覺以外,飛兒過得還算是舒心自在。只是平靜的背後,往往隱藏著更大的波浪,當冷易岑再度出現在飛兒眼前時,她從他的眼中讀出了危險的氣息。

    將一本雜誌扔弟給飛兒,冷易岑面無表情的說:「看看裡面的內容,你跟我說實話,這裡面有多少是真實的。」

    飛兒疑惑的翻天雜誌,當她幼年時的照片映入眼底,飛兒的臉色,終於變了又變。顫抖著翻看著裡面的內容,飛兒的臉上血色盡失,當她看到最後一篇,她終於抖動著雙唇說了一句:「這些,都不是真的。」

    說完這話,飛兒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卻並沒有哭,只是那麼絕望的,渾身發抖,冷易岑再也看不下去,忽而蹲了下來,抱緊了她瘦弱的身軀,安慰道:「別怕,別怕,都過去了。」

    聞言,飛兒再終於再堅持不住,緊攥著手裡的雜誌,哭倒在冷易岑的懷裡。

    雜誌裡刊登了飛兒七歲和十二歲時的照片各一張,但新聞的標題卻是用了三個感歎號,來加重對此的震憾效果。

    昊天集團總經理夫人駱飛兒,幼年曾多次遭到性侵犯!!!

    這滴血的標題,讓飛兒幾近崩潰,她的人生已經歷了太多的不幸,可是,連這樣的事情也挖出來,飛兒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胡亂的寫,我沒有,我沒有。」

    飛兒哭泣著,哽咽著,冷易岑又怎麼會不相信,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他就算是再糊塗,也不可能不記得那地板上鮮紅的印跡。他之所以,給飛兒看這條新聞,只是想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只是,他沒有想到飛兒的反應會這麼大。

    一個不敢相信的事實,卻也浮現在他的腦海。

    當飛兒終於稍稍平靜,冷易岑也沒有逼問她,只是任由她顫抖著再次翻看了雜誌的內容。終於,飛兒抬起了哭腫的雙眼,坦白道:「這裡面,有一些是事實。」

    雖然有些不忍心,冷易岑還是問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飛兒猶豫了一下,卻又聽到冷易岑說:「我只是想幫幫你。」

    她的淚又來了,洶湧而至,抽泣著,她抓緊了自己的衣衫,痛的苦的回憶著:「七歲的時候,爸爸去世了,媽媽帶著我改嫁,可是,那個人是個魔鬼,他從我進門第一天開始就打我的主意。」

    「我很怕,就告訴媽媽,那個人的眼神很可怕,媽媽終於注意到了這一點,後來,再不肯讓我單獨和那人在一起。可是,他總是瞅準了機會就會上前來跟我說一些很下流的話,有時候,有時候還會偷摸我。」說到這裡,飛兒哭得很傷心,很傷心,那是一種被觸及到最痛的傷痕的撕心裂肺。

    「後來,我和媽媽就這樣膽顫心驚的過了五年,十二歲那年,我放學回家,卻發現媽媽不在家,我看到他的眼神,很害怕,我拚命的衝出家門,他卻揪著我的頭髮,將我拖了回去,還將大門反鎖了。我拚命的反抗,大聲呼救,他找到一條毛巾塞住了我的嘴,用繩子把我的手反捆在身後……」

    她說不下去了,彷彿回憶裡也儘是絕望,冷易岑再忍不住,終於開口阻止:「別說了,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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