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飛兒突然覺得瞧不起自己,冷易岑的眼神,那麼直白,直白得令她覺得羞恥。她分明是受害者,可是卻反過來求他,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倔強的強抿著櫻紅的雙唇,飛兒堅持不讓示弱的哭泣聲,溢出齒外。
她突然間的安靜,反而令冷易岑有些心軟,他淡淡開口:「那些可笑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從未擔心過你會報警,即使你報了,我也有辦法將這件事壓下來,所以,你現要只要乖乖聽話就好。」
他越是這麼說,她的眼淚就落得越厲害,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她才鬆開了貝齒,不理解的反問:「正如你所說,你什麼也不怕,那還來找我幹嘛?」沒有料到飛兒有此一問,冷易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沉默著,再次伸手轉動著車鑰匙,準備開車。
飛兒再次伸手,阻止了他,有些不怕死的說:「怎麼?想補償?還是想取得我的原諒?如果是這樣,那麼請你死了這條心,我駱飛兒,雖然沒錢可以告你,也沒有勢可以治你,但我至少還有點骨氣,就算是你跪下來求我,我也絕不會原諒你。」
車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冷易岑寒冰般的眼神,再度掃向了飛兒:「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
他莫名其秒的話語,令飛兒十分無措,不明白他到底在誇她什麼,可他接下來的話,卻再底讓飛兒幾欲發狂,因為他說的是:「你知道是什麼嗎?你有一種讓人衝動到想殺人的氣質。」
『啪』的一聲,飛兒突然間甩出的一巴掌,瞬間在冷易岑的臉上,印出一個清晰的手指印。衝動果然是魔鬼,在冷易岑吃人般的眼神中,飛兒找到了自己慘白而驚恐的臉,她緊張得手足無措,只是很抱歉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為什麼總要對我說那麼過份的話?如果你不說那些氣人的氣,我就不會打你的……」
殺人般的眼神,再次掃過飛兒的臉,她嚇得趕緊閉了嘴,再不敢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