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鼻尖啄了一口,才滿足地舔舔唇,說:「青冉,就在這裡做吧,我等不及了。而且,站著做也很有意思,我們試試,好不好?」
話是問她「好不好」,可根本不等她回答,他就抱著她快速聳動起來。她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下去,胸前白浪一片,蕩出誘人的波紋。
「青冉,我以前雖然混賬過,但以後我就只是你一個人的。你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迷亂中,她似乎聽到他對她說了什麼,可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後背緊緊抵在冰涼的牆面,身前卻是他火燙的身子,身體因為猛烈的撞擊而不斷起伏,烏黑的長髮在空中蕩出妖嬈的弧度。
「顧,顧遠……」
「嗯?」他漫不經心地回應著,身下的動作卻毫不停頓。
「停,停一下……我疼……」
他終於停下動作,問:「怎麼了,哪裡疼?」
「後背。」她抱著他寬闊的脊背無力的嗚咽著。
顧遠扶起她癱軟的上身,仔細檢查了她的後背,發現兩側肩胛骨果然被牆壁擦紅了。他心疼地親了親她的肩頭,說:「那我們回床上去,好不好?」
「嗯。」
顧遠把她抱回了臥室的大床上,又開始了另一輪的征伐……
溫青冉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幾天生活的靡亂,兩人一步都不邁出房門,天天膩歪在臥室裡,換著花樣折騰。就連吃飯,都是點了餐叫服務生送到房間。
直到有一次,溫青冉照鏡子時竟然發現眼睛下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天,難道她已經縱慾過度到這個程度了嗎?
兩人才剛剛新婚,黏膩一點很正常,可黏膩到這個程度也太驚悚了,她可不想成為史上第一個剛結婚就因縱慾過度而死的新娘。
不行,以後絕不能再這樣!
溫青冉下定決心,回到臥室找換洗衣服,剛進了門就被顧禽獸拖到了床上。
「喂,放開我!」
顧禽獸二話不說,撲到她就開始親親啃啃,手掌探進她衣服裡亂摸。
「喂,你放開,喂,喂!」溫青冉在他身下掙扎著,卻收效甚微,顧禽獸單手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繼續埋頭忙碌。
這禽獸!!!
溫青冉氣得頭頂冒煙,卻無可奈何,只好使出殺手鑭。
「你做吧!你想把我做死就繼續做好了!反正我就是你發洩性慾的工具!」一臉委屈加視死如歸的表情。
顧遠只好停下動作,疑惑道:「你怎麼了?」
「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都沒發現,我的眼睛下面都有烏青了!」說完,她嘟著嘴,委屈地把自己的眼睛湊上去給他看。
顧遠扶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一回,發現果然如她所說,心底不由泛起一陣愧疚和心疼,輕輕把她攬進懷裡,「對不起,累到你了。那我們暫時別再做了,你先好好休息兩天。」
「還算你有點良心。」
她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他懷裡。
「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玩吶?不是說來度蜜月嘛,怎麼什麼節目都沒有?」
「那你想玩什麼?」他親了親她的鬢角。
「你決定啊,反正我只負責玩。」
顧遠想了想,「馬爾代夫的景色不錯,明天我們可以騎自行車逛逛,還可以到沙灘邊看海,馬爾代夫的沙灘是白色的,還比較難得。如果你想看馬爾代夫的全景的話,我可以叫他們弄架直升機來,從高空往下看,好不好?」
「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潛水的嗎?」溫青冉問。
「本來是的,現在不去了。」
「為什麼!?」
顧遠瞟她一眼,慢悠悠道:「潛水比較危險,如果體質和心理素質不好的話,在水下可能會出事。你體虛,最好不要去潛水。」
「誰體虛了!?」溫青冉很氣憤,她身體明明好得很嘛!
顧遠的視線像X射線一樣,在她身上掃瞄了一圈,才說:「要不是體虛,怎麼可能才做這麼幾天就眼眶發青?你以後要多鍛煉。」
「你……!」溫青冉臉漲得通紅,簡直羞憤欲死!
這個傢伙,怎麼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多下流話!?
「如果你實在喜歡珊瑚和熱帶魚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水上屋住。陽台上會有兩張長椅,我們可以躺在椅子上看日出日落、潮起潮息。而且,依靠在陽台上還能看見海裡游來游去的魚兒,就連鯊魚也可以輕易看見,從陽台走一小段木梯就能直接下海游泳或浮潛,怎麼樣?」
顧遠誘惑著她,腦袋裡卻早已想入非非。
水上屋屋與屋之間相對獨立,是個非常靜謐的環境,很適合他們這樣的情侶獨處。而且,房間設施和功能都比較齊全,最重要的是,大盥洗間裡有臨海的浴缸和雙人盥洗台,他一定要把青冉拐到臨海的浴缸裡做一次!
溫青冉想的卻是可以在水上屋看游魚,也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可想而知,善良純真的小白兔再次落入了邪惡大灰狼的圈套,再次陷入了養肥待宰的生涯,其結局之悲慘可想而知。
接下來的日子,顯得尤為忙碌。
馬爾代夫接近赤道,五月的天氣已十分炎熱。穿著可愛的情侶T恤、短褲、沙灘鞋,顧遠牽著她的手玩遍了所有能玩的地方。
溫青冉很愛拍照,每走過一處景色,她都要和顧遠一起拍照留念。
腳底踩著雪白的沙礫,清涼的海水一遍遍衝過腳踝,風拂過漆黑的絲發,明媚的陽光打在燦爛的笑臉上……所有美麗的瞬間都被相機一一定格。
「你這張照片笑得好陽光啊!你就該多笑一點,別一天到晚冷著張臉,好像別人欠了你錢一樣,你看你笑起來多好看?」
從海邊回來,溫青冉坐在陽台的長椅上,興奮地翻著今天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