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乖乖束手就擒! VIP卷 大結局2
    白敏同**喬裝成夫婦,一起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東晶國。

     東晶國門口只有一條大道,他們路過三寶樓的時候,原本門庭若市的店裡現在變得冷冷清清。

     白敏停下腳步,眼神似有些哀傷。時光匆匆,這裡的一切似乎都變了。

     「唉!自從蘇老闆走了以後這間店就換了老闆,做的東西一天比一天難吃了。」幾個食客從裡面走出來說。

     「是啊!真想念蘇老闆在的時候。」

     一旁焦炭色的建築就是日式店,現在已經成了一片廢墟,默默的訴說著曾經她在這裡奮鬥過的歷史。

     **拉著她走過三寶樓的門口,「女人,別再想那些不該想的事,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否則怎麼知道以後會不會更好呢!」

     白敏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痛。

     轉了幾個彎,他們來到了她以前經常來的貓兒巷,與三寶樓一樣,這裡已經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回當時那些人的身影。

     **看著她,「走吧!」這一次是白敏主動說,帶著他七轉八轉來到了一處小店。

     這是容媽和小郭子開的清洗社,因為不算是白敏的產業,所以沒有被朝廷查封。雖然是這樣,看來生意也不是怎麼好。

     白敏咳了咳,放低了聲音,生怕被蕭若心安插在這裡的內應認出來。

     「請問你們老闆娘在嗎?」

     掌櫃抬起頭,白敏立刻驚喜地叫了出來,「阿福?」

     「悅……」接著連忙改天口,朝外面望了望,「夫人有事嗎?」

     「我府上的庭院需要人打掃,你們收多少錢?」

     「這要問我們老闆娘了,我帶您進去。」說著就把他們領進了後院。

     容媽正在後院跳水,半年多不見,感覺華發叢生,一下子蒼老了好多。

     「容媽你看誰來了!」

     「蘇老闆!」容媽高興的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跑過去握住了白敏的手。

     「容媽,你還好嗎?」

     容媽搖著頭,「自從你和初一逃走了以後,蕭若心就抓走了三寶樓所有的人嚴刑逼供,可是什麼都審問不出來,最後只有把我們都關起來。」

     蕭若心,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

     「苦了你們了。」

     「您以前對我們恩重泰山,我們怎麼能出賣你們。後來初一的人把海棠給救了,惹惱了蕭若心,之後幸虧皇上救了我們。」容媽把之後的事大概都說了一遍。

     原來這些年皇上秘密操練了一支軍隊,現在的兵力已經可以和蕭若心的兵馬抗衡。蕭若心擔心和皇上正面衝突就放了我們這些大人,留下小郭子和翠翠在宮中做人質。可憐翠翠已經沒有爹娘了,還要留下宮中受苦……

     白敏聽了一陣心酸。

     「你放心,我一定會為老盧還有阿祿報仇!」

     「嗯!」

     她不會把自己的心血白白拱手相讓,她要報仇,他要將血債一筆一筆的討回來!

    這時,突然衝進一隻軍隊。

     緊接著是蕭若心和她的人,原來他們一進城就被他們發現了。

     「皇后娘娘,白敏不知所犯何罪?」

     蕭若心身邊找了個借口:「太后駕崩,太醫驗出太后之死是被人慢性下毒,這期間她一直服用你配的藥膳,你有什麼解釋?」

     「娘娘的意思是太后是長期慢性中毒而駕崩的?」白敏反問。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笑了。

     「正是!」

     「那敢問皇后,太后之前一直是由皇后娘娘你照顧服侍,現在太后出了事,娘娘應該難辭其咎才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惡,她竟敢反過來怪她!

     「娘娘的母后是毒後,如果白敏有可疑,那娘娘的可疑豈不是更大?」她含笑著反問。

     蕭若心一拍鳳椅站了起來。

     「你還敢狡辯!石太后對本宮如親生女兒,本宮如何對太后眾後宮中更是人人皆知,你這樣懷疑本宮,本宮可以立刻賜你死罪!」

     白敏反唇相譏:「既然皇后這麼說,那白敏又與太后有何仇怨,一定非要毒死太后娘娘不可?」

     蕭若心氣得渾身發抖。「你強詞奪理!分明就是你害死了太后,你不承認難道非要本宮用刑才肯招人?」

     「皇上駕到!」

     「臣妾恭迎皇上——」

     該死,他這個時候怎麼會來?

     薄熙昭不會允許這個女人碰白敏一根汗毛。「皇后,你只說找白敏進宮對質,為何現在要處處相逼,還要動用大刑?」薄熙昭不悅地說。

     「臣妾沒有相逼,臣妾只是想弄清楚事實!」

     她不會讓她再囂張下去,這個眼中釘她一定要將她除掉。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帶譏笑的說:「是不是中毒死的,中了什麼毒,一驗就知道。」

     聽他這麼說,蕭若心卻緊張起來。

     「那不行!太后已經入殮,難不成你想再驚動太后?打攪她老人家安寧,萬萬不可!」蕭若心開始反對。

     白敏道:「太后死的不明不白,要是她九泉之下有知,也想讓我們為她找出真兇,不是嗎?」

     她的眼睛早已洩露了心事。

     白敏上前請求道:「皇上,為了真實白敏的清白,請您下旨再驗一次屍體,相信一定能找出真兇!」

     薄熙昭正好求之不得。

     「那好!朕下令明日再為太后驗屍一次,如果哪個人想從中破壞,那個人就是不打自招!」他說完看了一眼蕭若心,意思不言而喻。

     冷風陣陣,天空堆滿了厚厚的烏雲。

     石太后的陵墓早已在太后生前就開始修葺,現在棺槨已經放在了石室中央,太后躺在那白玉棺材裡,身披金銀把一身的奢華都穿戴在了身上。

     墓室裡站在四個人,薄熙昭、蕭若心、**和白敏。

     靜謐的墓室安靜無聲。

     白敏朝**看了看,意識他可以開始了。

     **極為鎮定的走到太后的頭頂上方,然後從腰匣處抽出一根銀針。這根銀針出奇的細長,有手掌那麼長,卻比髮絲還要細。

     接著,**的眸子發出一絲銳利的精光,發力在銀針尖,將銀針從石太后的顱頂直插而下,然後立刻拔出。

     銀針沒有變色。

     這銀針試毒的小伎倆她五歲就會了。

     蕭若心笑道:「仵作早就驗過了,太后是死於慢性中毒,毒素集於全身,這樣驗根本不出什麼。」

     「那可未必。」

     只見他手指上的銀針在半刻後,漸漸便了顏色。他自信的看著針尖從銀色變色淡淡的灰色然後漸漸越變越黑,而蕭若心的臉色也隨著銀針的顏色越變越難看。

     蕭若心臉色聚變。

     怎麼會這樣?

     「太后到底中的是什麼毒?」薄熙昭立刻問。

     「是邪王針,邪王針是一種非常陰毒的殺人武器,受害人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如髮絲一般的毛針刺入體內。而那時並不會毒發,要等上七日之後,中了邪王針的人才會日漸消瘦在痛苦中死去。」他回答。

     「怎麼說不會是白敏所為了,七日之前,她還沒有回東晶國。」能為白敏洗脫嫌疑她十分的高興,「那到底是誰用邪王針害死的太后?」

     「會用這種東西的寥寥無幾,現在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毒後的人才會用了。」他目光掃過春色煞白的蕭若心。

     果然是她!

     「蕭若心!你還說不是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臣妾沒有做過。」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來人啊!將蕭皇后給朕拿下!」

     「慢著!」蕭若心並不緊張,因為她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她幾步上前對著薄熙昭道,「我手裡有三十萬大軍,你不能拿我怎麼樣?」

     這時,白敏笑著接過了**手裡的兵符,說道:「三十萬大軍是嗎?他們剛剛都已經全部歸順皇上了。」

     「什麼?」

     蕭若心大吃一驚,但看見白敏手中的東西又不得不相信。

     「就在剛才,東方碩的兵馬已經配合皇上的軍隊殲滅了你駐紮在皇宮外的軍隊。那些肯歸順皇上的人,都已經棄械投降。」

     她早料到蕭若心會那麼做,所以早做了準備。

     「東方碩的人為什麼會配合皇上的軍隊?難道是你暗中通知了他們?」蕭若心詫異的問。沒有想到自己苦心的計劃,會讓她聯合南鑫國功虧一簣!

     「沒錯,是我派人通知了他們。」**回答。

     之前東方碩的軍隊一直駐紮的關外,無法入京,這一次正好一起剿滅亂黨。

     「呵呵!白敏,我不得不佩服你。每一個男人都像傻瓜一樣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間!這一次你贏了,下一次你們就沒那麼走運!」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嚴厲的說。

     他不會讓這個女人有機會陷害悅悅一次又一次!

     「蕭若心你夠了!現在你承認是你做的一切,你認為朕還會饒恕你嗎?!」薄熙昭眼中有股除掉異己的快感。

     「呵呵……你何時有饒過我了?」蕭若心眼見大勢已去苦笑著說,「我才是你的結髮妻子,你卻一心只想著別的女人。」

     看著她的淚無助的從眼眶裡落下,白敏心裡很不是滋味。

     要不是她,她也不會弄成這樣。

     算起來她只是單相思著**,如果沒有她,也許她只是個顧影自憐的深宮妃子,不會有那麼大的怨氣和怒氣。

     這時,薄熙昭義正詞嚴的說:「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不管她有什麼原因,只要和他做對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蕭若心苦笑著,美麗的臉孔在淚痕下痛苦的扭曲。

     「你所為的機會只是利用給我幫你坐穩你的皇帝寶座!你何曾顧及過我的感受?我是個女人,需要人關心,也需要人照顧。而你整顆心就全在這個女人這裡!她說什麼你信什麼,我今天做的都是你逼出來的!」

     她沒有做錯,一切都是她的原因。

     要不是她的出現,**不會棄她而去,薄熙昭也不會多她冷落冰霜。

     白敏上前一步,看見原本美艷的臉孔在痛苦和淚水中潸然淚下,不禁說道:「蕭若心,皇上沒有逼你。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照成的。」

     她不是觀世音,不會普渡眾生。

     她只是想告訴他,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的道理。如果世上的人都恨自己,討厭自己,那麼那個人最先要做的就是檢討自己。

     「是我?是我嗎?」

     蕭若心纖指著自己,眼眶中滿是淚水,身體顫抖的好似風中的落葉。

     是她錯了麼?

     她愛人難道也錯了麼?

     「白敏……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錯在了自己太在乎……錯在了自己不夠瀟灑……」

     自從她兒時第一次見到**開始她就下了嫁給他的決心。萬般幸苦的嫁到東晶國之後才發現自己所嫁非人,她又豈會不痛苦?

     那種想見不能見,想愛不能愛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折磨。

     在這種日日夜夜的煎熬中,她變了。

     變得不再單純,變得工於心計……

     「當初要不是我和你愛上了同一個男人,我也不會那麼痛苦……」她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吸了口氣繼續說,「是我先認識的**,可是你為什麼你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是你,都是你!!」

     接著,她如厲鬼般跑上去掐住了白敏的脖子。

     她要掐死這個女人。

     她要拉她下地獄,懲罰她讓她失去了一切!

     「放開她!」**飛快的上前,一掌擊在蕭若心的胸口。蕭若心吐了口鮮血,倒在血泊中。

     誰要是敢碰他的女人,他都會加倍奉還,不論她是否是女人!

     「娘娘……」

     「一切都該結束了,都該結束了……」蕭若心說完,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娘娘……奴婢也來陪你!」黑蟬說完,一頭撞在冰冷的石牆上,滿頭鮮血雙雙倒地。

     一個月後,風景如畫的小船上。

     「就這麼走了,什麼都不留念了?」

     白敏笑面如花的躺在他懷裡,撒嬌道:「只要能和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籟,我們愛你……」

     「我也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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