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宛如沸騰水馬上就要炸開。
「死女人!你為什麼會和皇兄在這裡?」
「奴婢本來是給太后送水果,不想遇見了皇上。」
「那麼巧?」
一次是意外,二次可是巧合,三次就是有意設計!如果火鍋爆炸是意外,她進宮當御廚是巧合,那她閒著和他在一起就是有意設計。難怪她之前只想和她做朋友,原來她心裡早就有了進宮當妃子的打算!
可惡,他這個閱人無數的王爺居然被她騙!她心裡的人原來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哥!
他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他以為被黑衣人抓住是她意設計的嗎?
「王爺,沒事的話奴婢先告退了。」不想越描越黑,白敏欠身準備離開。
**冷寒著臉擋住了她的去路,對著她質問道:「不准走!之前我要你跟我你不肯,原來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是怎樣?」
他剛剛看的清清楚楚,都抱在一起了,她還狡辯什麼?
「我不想和你這種無聊的人解釋。」
**抓住她的手,賭氣的說:「是不是早有預謀你心裡知道!老實說你是看上了皇兄的地位還是他的錢了?看上了你可以告訴他,讓他納你為妃呀!」反正我一點都不在乎!在心裡對自己說。
「你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
沒錯,她是喜歡錢,但還沒到他說的那個地步!
「我想起來了,難怪之前皇兄會為你向母后求情,難怪你說一句街上就多了那麼多巡視隊,看來你們倆早就認識了!」就他這個傻瓜還不知道,被她騙得團團轉!
「籟弟,你不要激動。聽我說——」
「走開!我不要聽。」**一把推開了薄熙昭,不管之前的兄弟情。
此刻他不管在他面前的是皇帝也好,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也罷!他都無法原諒他。
「我白敏做事一向對得起良心。我是不忍心見太后病重,才揭皇榜為太后治病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太后或者太后身邊的李公公。」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如果沒有,為什麼要和我皇兄摟在一起,你根本是自己貼上去,不要告訴我你是被逼的。」
有時看見的也未必是事實!
白敏不怕死地警告著:「就算你是王爺,也沒有權利無賴別人!是我剛剛一不小心摔倒扭到了腳,皇上才好心扶著我。你到底要我說幾遍?」
就算反過來說,她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她和薄熙昭在一起關他個屁事!
「相信你我就是傻瓜。」
「我看你根本連傻瓜都不如。」他既然已經認定了她,她乾脆就氣到他吐血為止。反正誰叫他願望她在先?
「籟王爺你一向自命風流,就算真如王爺所說,奴婢抵抗王爺是以為心裡有了皇上,君子有成人之美,王爺不會那麼沒風度吧!」白敏的話彷彿在他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她真的喜歡他大哥?
「呵呵!」雖是笑,但他的心卻比針紮了還要痛。
他猛地拉近她吻住了她的唇,用盡全力地吸取她口中的蜜汁,然後一把將她推到薄熙昭懷裡。
「這就是我的風度!」
「無恥!」
白敏用力抹去唇上屬於他的氣息,看了看身後臉色鐵青的男人。為什麼他沒來阻止?難道是他會錯了意?他根本就不喜歡她?
不想再想下去,白敏按著心跑出了房。
她的賬他一會兒再和她算。
**砰得一下用力關上了放門,坐在薄熙昭的對面問:「你去蕭若心哪裡做什麼?」
他明明看著他進了蕭妃的倚欄殿之後又出來。
「你能去,我為什麼不能?」
剛剛他也去了倚欄殿,應該是想和他做同一件事。
「一般你親自出馬只會為了兩件事:第一是你對它有興趣,第二就是覺得受到威脅。這裡根本威脅不了你,看來是第一種了。」**道。
「白敏是個好女孩。」
「你是認真的?」他知道他對女人從來沒有用過情,所以像知道這次是不是?
「你這次一定要和我爭嗎?」
「沒錯!而且我可以提早告訴你,你一定會輸給!」**不可一世的說。從小到大他從沒有和他爭過。這是第一次,而他一定要贏!
女人方面他是還沒輸過,不過這一次他很有信心。「話別說得太早!沒輸過那是因為沒遇到真正的對手。」
「那我們走著瞧!」
一場奪妻戰爭就此開始。
***
翌日,白敏端著剛剛調製好的奶茶哼著小曲兒從花園裡經過,準備送到太后那兒給太后品嚐。誰知,有人一把將她拉到了假山。
「**,你做什麼?」白敏放下奶茶,生氣的問道。
上次她已經和他講了很清楚了,他還來糾纏她做什麼?
「雖然我很不喜歡為難女人,對女人很容易動情,但對於那些既囂張又城府極深的女人我也很容易動怒。」
「你想怎麼樣?」
「利用完我,那麼快就想過河拆橋了?」
她什麼時候利用過他?
「情你讓讓」先是污蔑她投懷送抱,接著又誣賴她別有企圖,他的陰謀論也未免太多了。
「我問你,讓我休你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有了那張休書,她就這樣你就可以擺脫他,然後混進宮裡,想方設法接近皇兄。
她可沒想那麼多,當初她只想對他那對女人那不可一世的態度做一點教訓。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沒有你那麼多的陰謀論,我只想做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說不定西沙國派你來就是為了挑撥我們兄弟感情的。」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求你,我求你好心放過我別再來糾纏我了。我沒有要破壞你們兄弟的感情,更不是西沙國派來的奸細!」真受不了他,到底要纏她到什麼時候。
她穿越而來,幫哪個國家不幫哪個國家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區別。
她說不喜歡宮中爭鬥的生活,他有為她想過,只要她很回到他身邊,他這一生直取她一個女人,只寵她一個女人。
但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承認了喜歡他的皇兄!那些話簡直快要把他逼瘋了!
「你想提醒我王妃的身份嗎?你那封親筆休書還在我這兒,你困不住我的!」
「你就是想和我皇兄在一起?」
她不和他在一起,也不表示她會和皇上在一起。
「你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好,我對你沒興趣,對你哥哥也沒興趣,他喜不喜歡我,我控制不了,你喜不喜歡我我也沒興趣知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那你昨天為什麼要承認?」**雙手將她控制在假山和自己之間,低著頭凝視著她的杏眸。
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為女人失眠,只為她那句:就算真如王爺所說,奴婢抵抗王爺是以為心裡有了皇上,君子有成人之美,王爺不會那麼沒風度吧!
該死的,他就是沒風度了,怎麼樣了?!
「你問我我就認了嘍。否則你昨天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過我?」
她的意思是她是被屈打成招。
「那你心裡有沒有一點喜歡我?」他心痛的問。
難道她一點都不喜歡他?一隻是他在自作多情?
「我只是把王爺當做好朋友。如果當中有讓王爺誤會的話,我道歉。」
或許她有一時間曾經意亂情迷,但是眼前的男人顯然還不夠成熟,再一點她最討厭別人冤枉自己。
「我**從來不需要道歉,女人欠我的東西一向是錢債肉償!」說著她驀地吻住了她的紅唇,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怒氣。
「唔唔……不要……」她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你不是很想成為我皇兄的女人嗎?我現在就讓你先成為女人。」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只要得到了她,薄熙昭就無法將她從他這裡搶走。
「無恥,下流!你要幹什麼?」
nbsp;nbsp;nbsp;nbsp;「我只想審視一下我的下堂妃。好讓你的表現別那麼生澀。」 nbsp;nbsp;他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衣服扯裂開來,映入他慾望深邃的眸底的是她被粉紅肚兜遮掩的雪白胸脯。
「你——」她的雙手環住胸前,口裡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在這皇宮的假山後,隨時隨地都會有人來的地方,他不會要那麼狂妄放肆對她做那種事吧!
只是她想錯了。嫉妒足以將一個正常的男人變成一頭發瘋的獅子。
他就是要讓她害怕,讓他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