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寵不得 第4卷 神秘
    瘦子的大哥進門時候發覺小弟的舉動,他就覺得火燒眉毛。

    果然身邊的男人拋出衣服,然後一刀結果了瘦子的命根。想到瘦子平日愛招妓,愛睡女人,又沒有傳宗接代,想想就可憐。可他不敢在眼前人面前表現出同情,早就警告過他,可他卻不聽。

    「饒命啊!」瘦子下身痛,眼睛痛,但意識到自己惹到的不得了的人物,不會是李雲赫吧?

    「瘦子,你剛才真是的!」看在多年兄弟的情分,做大哥的還是跳出來忍不住要為他說句話,希望能保住瘦子一條命。

    「大頭方,你也別兜著圈子為你兄弟求情。方纔如果換成主子的話,你以為瘦子還有命活著。」男人冷笑,「不聽話的或者壞事的,主子對其從來只有死路一條。」

    瘦子一驚,忙繼續謝謝男人放過他一條命。

    「我又沒有說繞過你,事由不得我說了算。大頭方,你把他拖出去,別髒了地方。」男人先行,到瘦子面前,輕輕一動,只聞得瘦子的哀嚎聲,「不許醫,熬過去不死,算他命大!」

    大頭方攙扶著兄弟走了出去,瘦子這傢伙,全被色心給害了,幸好沒有鑄成大錯,要不然那男人肯定連自己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大頭方把人扶出去,因為剛才知道沈渺渺受傷,弄了點藥回來,如今私下給兄弟服下點,免得他痛得受不了。

    一雙手沒幾秒就為自己穿好了文胸,渺渺覺得是侮辱,但她不得不忍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整理好,頭頂上的衣服被掀起,好一會不見燈光,微微覺得有些刺眼。她瞇了一下眼,漸漸看清楚那張臉,她不認識的,為什麼剛才聽的口吻,她卻覺得似曾相識。

    「喂,女人,你怎麼老是這麼窩囊。你求求我的話,我立刻幫你殺掉外邊那個流氓。」他弄掉塞著她嘴巴的布團。

    聽他刻意說起這話,渺渺明白了,他就是那個夜晚受傷闖進自己屋內的殺手。他的面容又與上次的不同,渺渺疑惑,難道還真有武俠小說中的易容之說。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渺渺仔細想想這個人的來歷,好像他之前並沒有透露出什麼,籠統來說,自己與他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當然小嫌隙好像也沒有。難道說自己給陸家出了他畫像的事找上自己?不過那也不是他的真容貌,他也沒有理由找自己算賬,除非這男人特別睚眥必報。

    「你想知道嗎?」他笑了笑,「你求求我啊!」

    渺渺頭冒黑線,這男人是不是有強求人的習慣,他逗弄自己求他,如果不是眼下自己被綁架,她定送個眼白給他。

    「你愛說不說,反正我不好奇。」

    他歎息:「沈渺渺,你真沒趣,真不知道李雲赫和……不知道李雲赫究竟看上你什麼了?說漂亮,挺漂亮,可比你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就是那個郝夏也比你好看多了。要論脾氣好?那個郝夏也比你百依百順,溫柔可人。要說家世……」

    「那個郝夏早把我甩出幾百條街外了。」渺渺立刻打斷他的話,繼續補下去。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綜合所有,姿色聰明體力脾氣家世等等,我就覺得你是個中等美女。為什麼李雲赫看重你?」

    「我智慧只是中等,又怎麼明白高深的問題,還是腦子好使的你想吧。」渺渺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執著,或許在於沒有得到或者失去,沒有滿足,所以才會那麼執著,李雲赫怕也是如此。

    他身邊美女如雲,她沈渺渺是微不足道的,只是因為眾多美女順服她,而她沒有因為他的家世才貌愛上他,所以他覺得新鮮。人有獵艷心,也就是那種犯賤心態,他若是得到,那肯定不會跟現在一樣,這就是人,再好的東西再喜歡,得到了就不會有之前那種小心翼翼的態度伺候。

    「你真的不求求我,或許還能救你一命哦!」

    「如果你真有放我的心,何需要我求?」渺渺動了下身子,不由咧嘴,眼前的王八羔子想戲弄誰啊,真當她的腦裡裝漿糊!

    他拉過沈渺渺,這女人也真的是,受傷了也不早點說,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不少人要倒霉了,其中一個包括他。

    「疼。你輕點。」剛才一直擔心那個瘦子侵犯自己,加上嘴一直不能開口說話,能開口了又被眼前的男人攪和得忘了。

    他眉頭深鎖:「他們對你動粗?還是說這是剛才那個瘦子做的?」可以想像當初有多疼,她卻一聲不哼,多麼固執的女人,示弱點又不會怎麼樣。

    「是他們綁我的時候遇到巡邏交警,車開得太快,顛簸來顛簸去。」真是流年不利,想到了家裡,不由擔心,自己沒有跟家裡人說自己要去做什麼,不回家也沒有電話肯定很擔心,「幫我個忙?」

    「你求我放了你?」

    「不敢奢想,希望你去那外邊人那邊把我的手機拿來,幫忙發個短信給我媽,說我有事,別讓他們擔心了。」眼前的男人跟自己談笑風生,誰知道他有多麼打算,是敵人還是朋友也不明。渺渺當然不會異想天開他真的放了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又何必費事。

    「知道了,會發個短信給你家人。我找個醫生來給你包紮下,要不真殘廢了。本來就不是絕色大美女。」

    他掏出手機往外邊去。

    渺渺瞪著他的後腦勺,她是傷患啊,不問候也就罷了,還在她傷口上撒鹽,這個渣男!

    午夜,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山區,靜候一邊大頭方見車停下,立刻狗腿上去開車門。

    車內出來個戴黑色面具的男人,面具包裹了男人整張臉,月光照著面具折射著微微光。大方頭只覺得那雙眼銳利得令他不感直視。曾經效力李雲赫父親的他跟這個戴面具的男人有過一面之緣,至今已有十多年未曾碰,只覺得不敢輕易直視對方的眼睛。

    「她怎麼樣?」面具男瞥過大方頭,然後落在自己對面的屬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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