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赫仍然拿了蘋果過來，令渺渺意外的是，他削蘋果很好看，薄薄的蘋果皮連貫，一圈一圈包裹著果肉。
蘋果皮被李雲赫丟棄在垃圾桶中。
「蘋果挺新鮮的，你吃吧。」
渺渺接過蘋果，李雲赫畢竟是李雲赫，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而有所改變，虧得她以為自己能借此博得一些……她盯著自己手中的蘋果，自己就想它一樣可笑。
「你很不懂用自己的優勢。」
李雲赫笑吟吟看著木然的女人，她似乎很容易就會接受，不管是不是她想要的。
「優勢？」
「成了我的女人，有權利跟我撒嬌要求。」李雲赫一臉笑意，女人有了所謂的名分，就會提出一些要求，比如珠寶房子，又或者她們渴望的名字，「你想要什麼？」
她並不天真以為李雲赫是予取予求，任何的所求都是有代價的。她想求得自由，她可記得李雲赫說的，除非他厭倦她，否則，她想要逃離他，一切都是空的。
「犯事的是陳小姐的爸爸，至於陳小姐她能不能放了？」
「什麼時候，你與那陳昕語有交情了，這麼為她說情。」李雲赫想到陳昕語，一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不過她心機不簡單，先是來個美人計，後來有三番兩次要挾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只是覺得她挺無辜的。」
他抽出一根煙，渺渺看著他手中握著的打火機，她懷疑它是一件藝術品。
火苗點燃香煙。
李雲赫見她視線落點，他把玩打火機：「你喜歡？」
轉瞬，東西就到了渺渺另外一隻沒有拿蘋果的手，她這才看清楚上面的圖案，美人魚停在礁石上，美人魚身上鑲著鑽，銀光閃閃。
「16歲時，我爸給我的生日禮物，祝賀成人的禮物。」他的神情頗為寂寥，「也算是唯一他送我的東西。陳昕語享受了陳彪帶來的富貴，她並不無辜。她真的一點都不無辜，她能對著我脫下衣服，還不是想繼續揮霍，她奢華慣了，受不得窮。」
他優雅吸煙，慢慢吐這圈圈，臥室內白煙裊裊，升至高處，煙霧散去，空去中還帶有尼古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