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靈魂攻擊無聲無息,只要進入身體內,秋邪就無從抵抗,他雖然邪功高強,可是現在對這道無聲無息的縛靈繩,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逃又逃不掉,抓又抓不住,一時間,不由得慌了手腳。
縛靈聖者一擊得手,哪裡還敢懈怠?縛靈繩急速游動,想把秋邪的靈魂找到,加以捆縛,以便逃回暗黑魔界。
片刻之間,縛靈繩已經找到了秋邪的靈魂所在,縛靈聖者心中大喜,縛靈繩悄無聲息地向秋邪的魂魄處遊走過去。
秋夜吟發現胸口處忽然冰涼一片,心中不由得也是一片冰冷,他心神一冷,反倒清醒了些,身影忽然向半空中飛了起來,直挺挺地向縛靈聖者身上撲去。
縛靈聖者身體被自己的飄帶捆縛著無法動彈,眼睜睜地望著秋夜吟向自己撲過來,心中不由的又急又怒,急切之間,縛靈繩卻來不及捆縛秋夜吟的魂魄,縛靈聖者急忙一個翻滾,撲通一聲,落在了床下,縛靈繩迅速向秋夜吟魂魄上纏繞過去。
秋夜吟知道形勢危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先迅速制服縛靈聖者,否則,恐怕自己難逃魂飛魄散的下場。
秋夜吟右手輕輕一晃,手中已經多出來一把搖扇,手腕一抖之間,扇子迅速張開,秋夜吟手腕輕晃,一道清香向縛靈聖者身上飄過來,縛靈聖者心中大駭,知道這秋夜吟善於用藥,本領不在春邪春江越之下,哪裡還敢怠慢?她的身體在地上不住地向前滾動,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秋夜吟,縛靈繩慢慢地 爬上秋夜吟的魂魄,正要趁機捆縛秋夜吟,縛靈聖者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縛靈繩也變得軟綿綿的。
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經中了秋夜吟的迷藥,花容慘淡,這一下,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秋夜吟冷哼一聲,慢慢地向後退了幾步,盯著縛靈聖者道:「看不出來,你的詭計還不少,怪不得四弟著了你的道兒。」
說著,慢慢地向縛靈聖者走過來,臉上時一片凶殘狠毒模樣。
縛靈聖者知道自己不能倖免,無奈之下,收回懶洋洋的縛靈繩,她想不通,秋夜吟用的究竟是什麼藥物,竟然連自己修靈的縛靈繩都變得軟綿綿的?
她望著秋夜吟道:「春江越是我殺的,你有種,就痛快地殺了我,給他報仇。」
秋夜吟冷笑著道:「給他報仇是一定要的,只是你想這樣痛快地死,卻沒門,我手下的女人,有哪一個痛快過了?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快的。」
秋夜吟說著,已經來到縛靈聖者身邊,抬起一腳,把縛靈聖者踢到了床上。
縛靈聖者渾身酸軟,只覺得說不出來的難受,全身的皮膚似乎都在發癢,她不由睜大了眼睛,怒視著秋夜吟,嘶聲叫道:「你這個惡魔,你究竟下了什麼藥?」
秋夜吟懶洋洋地道:「沒什麼,這個東西叫癢死你,你應該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聽說個這個藥名的人,現在都是死人,連靈魂都沒有剩下一絲一毫。」
縛靈聖者不由的全身發冷,她不知道秋夜吟會怎樣炮製自己,渾身的皮膚卻奇癢無比,縛靈聖者恨不能拿把刀子,把自己身上的皮膚一塊一塊地刮下來。
可是她的雙手軟弱無力,而且還被牢牢地捆縛在飄帶中。
秋夜吟淡淡道:「你是不是很癢?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是奇癢無比,想不想用手撓癢?」
秋夜吟的神情,就像 一隻貓,正在玩弄著一隻無法逃脫的老鼠,眼神中帶著一絲貪婪而興奮的光芒。
說著,他伸手輕輕一指,縛靈聖者身上的飄帶飄然鬆開,手足恢復了自由。
秋夜吟獰笑著道:「怎麼樣?哪裡最癢?現在你可以撓了。」
縛靈聖者想伸手去撓癢,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足沒有一絲力氣,連舉都舉不起來。
她的口中已經發出一連竄痛苦的呻吟聲,身體在床上不停地扭曲著,如同一條放在火上炙烤著的蛇,眼神中的光芒因為絕望而散發出一陣陣妖冶的光芒,她試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撞死在牆上,卻連這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就算撞死 了這個身體,她的靈魂依然無法逃脫秋夜吟的折磨。
秋夜吟望著痛苦到了扭曲的縛靈聖者,嘴角露出一絲近乎瘋狂地笑意,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慢慢地向縛靈聖者走去,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可兒,你是不是想在身上撓一撓?你沒有力氣嗎?沒關係,我幫你撓,撓一撓就舒服了。」
秋風吟說著,慢慢地握住了縛靈聖者的手掌,縛靈聖者眼神中露出憤怒如狂的火焰,口中卻不由自主地道:「快,快幫我撓癢,快,快!」
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秋風吟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他慢慢地舉起縛靈聖者的手,放在縛靈聖者的脖頸中,眼光死死地盯著縛靈聖者的眼睛,如同一隻豺狼,盯著到手的白兔。
縛靈聖者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絕望,道:「快幫我,幫我撓撓。」
說著,身體慢慢地在床身蠕動著。
秋夜吟冷冷地笑著,握住縛靈聖者的手在她的脖頸上來回搓揉著,縛靈聖者被這一搓揉,似乎更加奇癢無比,秋夜吟這樣的搓揉,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反倒讓縛靈聖者更加難受。
縛靈聖者哀聲道:「求求你,你殺了我吧,哦,哦,好癢。」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床上不停地蠕動著身體,眼中是痛苦和絕望參雜在一起的光芒。
秋夜吟已經興奮到了極點,他強自克制著,害怕自己狼吞虎嚥地吃掉了人參果,卻失去了細細品味的樂趣,他獰笑著,握住縛靈聖者的手掌慢慢地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