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妖躬身道:「師父,天帝不在,應該是去尋找四大仙佛了。」
通天教主皺了皺眉頭道:「天帝不在?你可知道他去找那個佛祖了?」
降妖搖頭道:「這個弟子就不清楚了。」
通天教主點點頭道:「太上老君在不在?」
降妖點頭道:「老君在。」
通天教主道:「我們一起去見見他。」
降妖應聲帶著通天教主和血修一起去見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正坐在自己的煉丹房中打坐,忽然靈台輕輕一動,老君已經知道究竟,站起身來,向煉丹房外走去。
果然看見通天教主和降妖血修一道而來。
通天教主遠遠地就向老君躬身道:「師兄。」
太上老君點頭道:「通天,不用客氣,你們遠道而來,可是為了龍魔之事?」
說著,向血修望了一眼。
血修忙躬身道:「是,師伯。」
太上老君點點頭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裡面說。」
說著,把三人讓到了客廳之中。
各自落座之後,老君問道:「通天,難道你親自出手,還奈何不了這個龍魔嗎?」
通天教主緩緩搖頭道:「師兄,不怕你見笑,我和血修聯手,仍然不是他的對手。」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道:「沒想到千年輪迴之後,這龍魔的法力竟然能有如此修為。」
通天教主點頭道:「這龍魔和他的那個魔種轉世的人類合而為一,時分時合,心意如一,當真是變幻莫測,勢不可擋。」
太上老君點了點頭道:「是啊,天帝為此時心焦如焚,這才趕往四大仙佛之處求救。」
通天教主道:「不知道天帝現在何處?」
太上老君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七公主在東佛那裡。」
通天教主眼神一亮,道:「七公主既然在東佛那裡,恐怕天帝也應該在那裡。」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道:「龍魔竟然不肯罷休?」
通天教主點頭道:「他一心要為玄女復仇。」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道:「這件事情,天帝也是始料不及。」
通天教主點點頭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大家始料不及的,沒想到龍魔竟然能從紫禁之巔下方脫身而出,而且這個龍魔轉世之人竟然能得到天書。」
太上老君沉默半響,然後才慢慢地道:「通天,你為什麼不仔細想一想,天書是創世神親手所創,等閒之人,哪裡能得到天書?而且 還得到了上下兩卷天書?」
通天教主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悟:「師兄,你是說?這個龍魔,竟然可能是創世神親手揀選的?」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如果他不是創世神所揀選的,當初為什麼仙魔兩界中竟然沒有人能誅殺魔種,無可奈何之下,這才讓他重新進入輪迴之中,以至讓他慢慢做大,成了今天仙魔兩界的心腹大患?」
通天教主點了點頭,卻道:「如果他是創世神所揀選的,為什麼會被困在紫禁之巔下方千年之久?創世神又為什麼會置之不理?」
太上老君緩緩搖頭道:「天威難測,這三界之中,又有誰能知道創世神的心意?」
通天教主聽他這樣說,也不由點頭道:「我們不知道究竟,只是現在既然龍魔威脅到了天界,我們只好稍盡微薄之力了,至於龍魔究竟是不是創世神所揀選的,就不是我們應該理會的了。」
太上老君歎了口氣,道:「邪王復出,龍魔作亂,暗黑魔界虎視眈眈,通天,天界向來為三界中的第一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千萬年來風雨飄搖,卻不及這一次凶險。」
通天教主皺了皺眉頭道:「師兄,暗黑魔界之中,難道也有什麼異動不成?」
太上老君淡淡道:「魔界三大無上天魔個個都是天縱之才,哪裡甘心久居他人之下?現在竟然向邪王俯首稱臣,通天,這豈不是很奇怪嗎?」
通天教主點點頭道:「師兄說的是,暗黑魔界竟然會向邪王屈服,恐怕是打定了主意坐山觀虎鬥,等到天界和邪王兩敗俱傷的時候,再來坐收漁翁之利。」
太上老君點點頭道:「應該是這個意思,只是現在的天下,卻不僅僅是三界之分,裡面還參雜著一個龍魔,卻不知道這樣的形勢,終究會變成怎麼樣一種複雜的情景?」
通天教主慢慢站起身,向太上老君道:「天道有常,師兄也不用太過擔心,我這就去東佛之處,順便看望一下佛大仙佛,聽聽他們的想法。」
太上老君點點頭道:「通天,來日多凶險,不要大意了。」
通天教主點了點頭,向降妖道:「降妖,閒來多到師伯這裡走走,我不在,你需替我盡心服侍師伯。」
降妖躬身道:「是,師父。」
通天教主帶著血修,一路往東佛處而去。
縛靈聖者告別了君如,一路飛奔,向暗黑魔界和邪王的戰場中行進,及至到了戰場,卻發現已經是人去樓空,一片空曠了。
縛靈聖者愣了一下,轉身就走,卻發現身前已經多了一個身影。
縛靈聖者大吃一驚,急忙收住腳步,站在當地。
這個身影慢慢地轉過身,臉向著縛靈聖者,道:「秦可兒?」
雖然在夜色之中縛靈聖者看不清眼前這人的相貌,可是就憑對方那種強大的氣勢,她已經知道這就是邪王,縛靈聖者緩緩下拜道:「秦可兒見過邪王。」
邪王嗯了一聲道:「可惜,可惜,老四就是因為你被龍魔殺死的嗎?」
縛靈聖者一咬牙,道:「春邪春江越的死,都是因為我而引起來的,邪王,你是前輩高人,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事情因我而起,你要替春邪報仇,儘管衝著我來就是了,要殺要剮但憑邪王,我雖然是女流之輩,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邪王怒蕭寒嗯了一聲,不動聲色,不知道是喜還是怒,他淡淡道:「都說縛靈聖者薄情寡義,殺夫弒父,卻又有誰知道,秦可兒竟然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