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語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這本來是準備給君如的台詞嘛,用錯地方了,呵呵。急忙改口道:「窈窕淑男,美人也可以好逑啊,難不成總讓他們佔便宜,我們也能佔佔他們的便宜嘛。」
納蘭若心中撲通亂跳,輕輕環抱著樊語的腰肢,柔聲問道:「樊語妹妹,你不吃醋嗎?」
樊語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吃什麼醋?」
納蘭若見她不像是作偽,心中更加驚奇:「你不是也喜歡君如嗎?他和別的女子…」
樊語總算是明白了,悄悄把嘴巴附到樊語耳邊道:「你是說他和其他女子歡好嗎?呵呵,你放心吧,君如這傢伙功能強悍的很,我見過他和小如妹妹在一起,呵呵,要不是我提醒著點,估計小如妹妹,呵呵,這個,你應該明白的。」
樊語說著,捉弄地笑望著納蘭若。
納蘭若臉上紅彤彤地,伸手在樊語胳肢窩中一陣亂撓:「樊語妹妹,你壞死了。」
樊語咯咯嬌笑,幾乎都要從冰雪鳥身上掉下去了。
冰雪鳥不滿意似的長鳴了兩聲,意思是讓她們安穩點,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樊語剛要說話,忽然感覺到冰雪鳥飛行的方向不對,忙問道:「冰雪,怎麼你向西邊飛去了?」
冰雪鳥低聲叫了幾下,似乎很不高興:明明是你要尋找雪域彩蓮的,現在又來問我?「
樊語似乎聽懂了冰雪鳥的鳴叫:「難道你是帶我去尋找雪域彩蓮嗎?」
果然,冰雪鳥揚起長長的脖頸,向天空鳴叫了兩聲。
樊語高興的手舞足蹈,拍著冰雪鳥的脖頸連聲讚歎:「冰雪,你真是太懂事了,我封你為懂事大將軍,不過沒有薪水,呵呵。」
冰雪鳥的身影在空中慢慢飛行,不知道已經飛行了多久,竟然還是沒有著陸的意思。
樊語已經是昏昏欲睡了。
納蘭若心中興奮,卻精神抖擻,她輕輕附在樊語的肩頭問道:「樊語,你和君如,那個過嗎?」
樊語迷迷糊糊地問道:「哪個?」
納蘭若道:「就是那個啊。」
樊語嗯了一聲道:「哪個啊?」
納蘭若終於忍不住了:「就是,就是和他在一起啊。」
樊語轉頭看了看她,迷迷糊糊地,像是明白了:「你是說和他歡好吧?唉,還沒有呢,上次我看到他和柳小如在一起,都快被嚇傻了,這麼強悍,我怎麼能受得了啊?一定要多拉幾個下水,呵呵…」
說著,頭一歪,鼻息長長的,已經睡著了。
納蘭若歎了口氣,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樊語和納蘭若被冰雪鳥長長的鳴叫聲驚醒了,轉頭四處看了看,發現冰雪鳥已經停身在了一片黑色土地中,一座高高的山峰佇立在兩人面前,山峰筆直地聳立在一片茫無邊際的平川中,像是一把巍峨的長劍,筆直地插在一片山巒中。
東方的天空微微發白,樊語拍了拍冰雪鳥的頸項道:「冰雪,就是這裡嗎?」
冰雪鳥點點頭。
樊語問道:「我怎麼看不見啊?」
冰雪鳥鳴叫了一聲,頭向山峰上方輕輕的點了點,顯然是告訴樊語,雪域彩蓮就在峰頂上。
樊語皺著眉頭道:「那你怎麼不帶我們上去?」
冰雪鳥搖搖頭,低聲鳴叫了兩下。
樊語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納蘭若久居雪域,深知雪域彩蓮的習性,想了想道:「樊語妹妹,聽說雪域彩蓮生性膽小,常常在第一縷陽光灑在身上時才開放,期間如果受到驚擾,恐怕就會又逃跑了。」
冰雪鳥伸著長長的脖頸,親熱地在納蘭若身體上蹭了蹭,顯然贊同她的觀點。
樊語恨恨地罵道:「笨蛋冰雪,白活了這麼久,話都不會說。」
冰雪鳥站起身體,姿勢優美地走了一圈,長聲鳴叫了幾聲,顯然是說:「我倒是會說,可是,你聽得懂嗎?」
樊語見它一副神氣的樣子,不由得好氣又好笑。
忽然,冰雪鳥停下了轉動的身軀,神色有點凝重地望著前方。
樊語也意識到什麼,忙靠近冰雪鳥,輕聲問道:「冰雪,怎麼了?
冰雪慢慢地低下身體,示意兩人坐在了自己背上,眼睛卻盯著前方,赤紅如血的眼珠中,露出凝重之色。
樊語二人順著它的眼光望過去,只見前方有兩個女孩子,拉著手蹦蹦跳跳地向自己這邊跑來,不由驚奇地望著冰雪鳥:不就是兩個小女孩嗎?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度靈兒拉著弱水的手奔到了山腳下,一抬頭,卻望見一隻通體如雪的白色大鳥,睜著兩隻血紅的眼睛,戒備地盯著自己看。
白色大鳥身上還背負著兩個絕世美女,度靈兒眼神銳利,心中不由的暗自讚歎,真是開了眼界了,這兩個女子,哪一個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尤其是前面的那一個,比起自己的媽媽度母來,都不差半分顏色。
真沒想到,人間竟然有這麼靚麗的絕色。
最重要的是,這個美麗的女子身上,竟然有一種淡淡的飄渺仙氣,像是隨時都要騰空飛去的那種輕盈,這種氣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新誘人,究竟是哪裡來的這種仙氣呢?就是自己的母親度母身上的仙氣,也沒有這個女子身上的氣息那麼純正和濃郁。
樊語見這個小女孩眉清目秀,十足一個美人坯子,一言不發地瞪著自己看,不由一笑道:「小妹妹,你望著我幹嘛?」
度靈兒眼珠一轉:「姐姐,你坐著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冰雪鳥?」
樊語皺皺眉頭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冰雪鳥?」
度靈兒笑著道:「我偏不告訴你,呵呵,能不能把冰雪鳥借給我騎騎?」
樊語還沒開口,冰雪鳥已經發出一聲極不高興的鳴叫,顯然是心中大為惱怒,估計要不是顧忌這個小丫頭的實力驚人,早就一個翅膀不知道扇那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