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如道:「那你考完試後,跟我一起去好了,正好我在路上也有個伴,我家裡地方很大,你儘管住著,我們開學一起回來,我帶你去雪域玩。」
樊語顯然有些意動:「會不會太麻煩你?」
柳小如笑著道:「樊語姐姐,你客氣什麼,有什麼麻煩的?西域的人都很好客,不要說我們是同學了,在西域,隨便在哪裡,你都可以住他十天半月的,主人絕不會厭煩,還會拿出好酒好肉招待你呢。」
樊語點點頭道:「我回去和我媽媽商量一下吧。」
柳小如笑著點頭:「行啊,到時候我還可以帶你去天鵝湖玩,那裡是西域的溫泉,有很多天鵝棲息,很美麗的。」
樊語點點頭,眼睛中已經滿是嚮往的光芒了。
林雅閣在旁邊隱隱覺得不妥,可是,看著樊語的樣子,也沒有多說話。
西域的某個角落,陰靈正靜悄悄地煉製著剛剛採到的精血。
離開那個附著的軀體時,陰靈沒有抹殺那個可憐的牧人的記憶,他在旁邊興奮地望著牧人,牧人絕望地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發出像野獸一樣的悲嚎,他發瘋一樣跑出家門,一直跑到女兒的屍體旁邊,望著那變成了乾屍一般的女兒的屍體,想起了自己對女兒所做的野獸般的行為,牧人的淚水似乎流乾了,哀嚎著衝下了懸崖。
陰靈興奮的咕咕直叫,看到牧人悲痛欲絕的樣子刺激了他靈魂深處的某根神經,那種毀滅萬物的興奮感充斥著他的靈魂,陰靈吱吱地在牧人屍體邊轉了一圈,圍追著牧人剛剛脫離屍體的魂魄。
牧人的靈魂顯然認出了那個自己從骨髓中都痛恨著的陰靈,不顧一切地狂呼著追上去,彷彿要用盡一切的力量把面前這個邪惡的陰靈粉碎,哪怕同歸於盡。
牧人的靈魂不顧一切地向前飛去,陰靈殘忍地嘶嘶冷笑著,竟然毫不躲閃,任憑牧人的魂魄向自己撞來。
眼看兩個魂魄就要撞在一起,雖然陰靈的魂魄靈力較強,但這樣快捷的速度裝在一起,只怕也會傷的不輕。
但陰靈絲毫不加躲閃,嘶嘶地冷笑著牧人的無知和愚蠢。
牧人的魂魄忽然發現,自己馬上就要撞碎的,竟然是自己女兒的靈魂,一雙無助絕望的眼睛隱隱閃現,淒絕地盯著牧人的靈魂。
牧人的魂魄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顫抖著懸在空中,嗚嗚地哀嚎個不停。
陰靈強大的魂魄輕鬆地罩住了牧人的靈魂,飛向遠處不知名的黑暗角落中。
牧人和女兒的魂魄被籠罩在巨大的黑暗中,牧人的魂魄四處撞擊,卻又哪裡能撼動得了分毫?
陰靈感受著牧人父女絕望恐懼的心情,發出陰森森的笑聲。
想逃跑嗎?嘿嘿。
牧人父女終於絕望,相擁而泣,兩個單薄的靈魂在陰靈的魂魄中顯得弱小而無助。牧人父女只聽見四周陰風淒淒,強大的能量從四周向牧人婦女的靈魂狂湧而至,牧人父女的靈魂彷彿置身於巨大的熔爐中,慢慢融化,牧人父女的靈魂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彷彿掉入獵人陷阱中的野獸,絕望地哀號著,似乎是在求懇,又似乎在怒罵,陰靈愈加興奮,他並不急著將這兩個靈魂的神識完全泯滅,只是一點點地進行壓搾,慢慢的享受著兩個絕望的靈魂的哀號和恐懼,熱度在陰靈週身快速旋轉,陰靈只覺得週身的溫度漸漸發熱,遠遠望去,陰靈的魂魄竟然發出淡淡慘綠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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