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音樂聲彷彿來自九天之上,君如走了很久,卻絲毫看不見人跡,只是,面前的山峰卻似乎越來越高了。
他彷彿著了魔,一刻也不停留,一直向前走去,沿著山尖 ,一路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已是雜草叢生,絲毫看不到有路的跡象。
君如不知道那個撫琴的人是怎麼上去的,可是,他卻分明就在山頂。
君如踏著雜草,耳邊是自己的腳尖掠過草叢,帶起的刷刷聲響。
他走的並不快,保持著一種心神放鬆的境界,天地合一,君如覺得自己彷彿已經融入了天地之中。
與天地融為一體。
天心峽谷,上通天心,下至地靈。
君如只覺自己渾身沐浴在天地的靈氣之間,週身沐浴著暖洋洋的光芒,足底那絲陰寒之氣似乎也從沉睡中醒來,沿著君如的週身緩緩而動,不停地遊走,火雲戒周圍青光縈繞,雀躍歡騰。
君如心中有點好奇,左右無事,步履慢慢地嘗試著去配合陰寒氣息的節奏。
一步,恰好才在氣息遊走是那一剎那間的停頓時,再一步,第三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絲陰寒之氣彷彿也發現了君如的把戲,似乎覺得好玩,存心捉弄君如一般,緩緩加快了遊走,停歇的時間越來越少,君如的步伐在不知不覺中加速,加速。
他卻沒有看到,在他周圍,青氣繚繞,遠遠望去,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青色光環,風塵滾滾地向前奔去。
那青色光環越聚越濃,隱隱透出一絲墨黑。
天廟中,白雲飄焦急地在班查司祭的禪房外來回踱著步。
聽雨已經被他擋回去三次了,現在,連白雲飄都開始著急了。
自從君如今晨進入班查司祭的禪房中,一直到現在日落西山,司祭的禪房中始終靜悄悄地,沒有絲毫聲息。
白雲飄和聽雨都找巴納問了幾十次了,巴納卻始終搖著頭道:「司祭學究天人,君施主不會有事的。」
但兩人終究不放心,君如現在內力全失,就是一個不會絲毫武功的壯漢,也能置他於死地,他現在一天不見蹤影,兩人都害怕他會出事。
巴納脾氣倒是好,但實在架不住這兩個美女輪番轟炸,巴納心道:「照這樣下去,我乾脆什麼也別幹了,盡給你們兩個答疑了。」
等下次白雲飄再去找他的時候,巴納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聽雨兩人見找不到巴納,只好又來到班查司祭門口。
這是華燈初上,夜色將臨。
連白雲飄也忍不住了,她看了看身後的聽雨,緩步來到禪房門口。
禪房的門吱的一聲響,打開了。
班查司祭坐在蒲團上,望著兩人。
白雲飄緩步走進,微微稽首道:「司祭,雲飄有禮了。」
聽雨卻沒有這麼客氣:「司祭,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君如呢?」
班查司祭緩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是在天心峽谷吧?」
說著,雙眼望向窗外,明月當空,夜風習習。
聽雨急道:「他怎麼一個人去了?他現在可是一絲功力也沒有啊?」
班查司祭望了她一眼,歎了口氣道:「天道有常,福澤天定,有些事情,著急是沒有用處的。」
白雲飄問道:「請問大師,君如此去,什麼時候能回來?」
班查司祭緩緩搖頭。
聽雨問道:「你都不知道?」
班查司祭搖頭道:「我甚至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回來了,君施主命相奇特,我看不出來他的前生來世。」
白雲飄兩人面面相覷,連班查司祭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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