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哭笑不得:「我閒的沒事啊,憋成同性戀幹什麼?再說了,我看憋出個前列腺還差不多,沒聽說同性戀是憋出來的。」
樊語撲哧一笑:「你試試看啊,也說不定能憋出來呢?」
君如笑笑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不想成為同性戀。」
樊語點點頭,長歎了口氣道:「看來那個君同學是沒希望了。」
君如詫異道:「那個什麼君同學是同性戀嗎?」
樊語鄭重地點點頭:「我覺得一定是的,要不然他為什麼長著一張那麼美麗的臉?」
君如道:「很美麗嗎?」
「我說,當然美極了,本小姐也算漂亮了吧?」
君如由衷地點點頭,心中道:「你是最美的。」
樊語見他點頭,心中也不由有些歡喜,微笑道:「算你識貨,那個君如同學比我美了去了,簡直比我美一百倍。」
君如不置可否,顯然不信。
樊語見他不信,氣鼓鼓地道:「你不信?哪天我幫你介紹一下。」
君如微笑不語…
清晨,君如從睡夢中醒來,見身邊的樊語猶自靠在座椅上酣睡,長長的睫毛偶爾閃動,白皙的皮膚宛如美玉,紅彤彤的櫻唇彷彿熟透的櫻桃,君如癡癡地望著樊語,鼻中是淡淡的處子清香,不由得心神俱醉,忍不住慢慢接近樊語,臉頰恍惚之間向樊語臉龐靠了過去,緩緩,緩緩的,彷彿,這咫尺的距離,如同天涯。
樊語忽然撲哧一笑:「想要超過禽獸了嗎?」
君如的身體猛然向後靠去,臉色通紅,喃喃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樊語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彷彿有點捉弄,又彷彿帶著一絲感動,見君如慌張的樣子,卻不忍心再取笑他了。
君如紅著臉道:「天亮了,你該回家了,呵呵,其實昨天晚上,那些伏擊我們的人…」
樊語見他忽然停頓,問道:「怎麼了?」
君如道:「就是,你不用再擔心他們找你麻煩了。」
樊語哦了一聲道:「你是說,你也不用再保護我了嗎?」
君如道:「是不必了。」
樊語點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那以後呢?你也不用送我回家了麼?」
君如道:「不是,我以後還會送你的,我去換輛車。」
樊語聞言,臉露笑容道:「謝謝你的錢,我先走了。」
君如點點頭,目送樊語回家。
樊語轉頭時,笑容緩緩消失,屋子裡邊的,是自己的母親,身患重病,心中,彷彿墜著千斤的巨石。
卻不忍心君如擔心,自己的苦,自己背著,卻不想他看見自己的傷心模樣。
畢竟,自己懷中揣著君如十萬通幣的銀票。就看著他開心快樂,稍覺心安。
君如開車回到了家中,聽雨彷彿剛剛起床,懶洋洋,未梳妝,睡眼惺忪,卻別有一番風味。
君如笑著道:「你剛剛起床?」
聽雨瞥了他一眼,微笑著道:「是啊,你呢?一夜未歸,又去了何處風流?」
君如笑而不答。
聽雨見他不答話,淡淡道:「不說就算了,當我不知道嗎?聽說風雲會被打殘了?」
君如道:「你又跟著我?」
聽雨也不否認,起身洗漱清理,梳妝打扮。
「你床頭的電話剛才響了好久。」
君如哦了一聲,打開看時,見是樊語打來的。忙回撥了過去。
「你不是說有認識院長的嗎?」
君如忙道:「是啊。」
「那還不快過來,還等著我去請你嗎?」
君如道:「我先趕到三附院吧?」
「好吧,不過別忘了把電話帶上。」
「嗯,剛才出去,忘帶電話了,不好意思。」
聽雨梳洗完畢,出門來對君如道:「怎麼,有約會?」
君如點點頭道:「樊語的母親病了,我想帶她去看看病。」
聽雨淡淡地,看不出是喜是憂,點點頭道:「我跟你一起去?」
君如忙搖頭道:「呵呵,還是算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聽雨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你是害怕樊語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吧?」
君如笑笑道:「有點兒。」
聽雨微笑搖頭歎口氣道:「你不是色膽包天嗎?怎麼好像對著樊語就縮手縮腳的?」
君如也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還真是被你給猜對了。」
聽雨自顧自去換衣服,練健身了。
君如忙道:「你還的給我易容呢。」
聽雨手一揚,一張薄薄的面具飛向君如。
君如伸手接過,張開一看,只見面具不如蟬翼,輕輕覆在臉上,只覺一陣涼爽,絲毫感覺不到帶著面具的異樣。
聽雨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有時候出去轉轉,萬一不在就麻煩了,這個面具是我為你特製的,如果你運用真氣,面具就會受熱服帖臉上,就算是伸手在你臉上觸摸,也發現不了絲毫破綻,就是用力撕扯,只要你臉上的肌肉氣勁運用得當,也不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