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轉眼間就到了橘色酒吧,君如二人徑直進了貴賓間內,因為是開車,兩人到達的時候樊語還沒有到。
林芝芝給兩人送上了一壺茶,退了出去,順手將門帶上了。
君如到了杯茶遞給海子,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邊飲茶邊道:「左右現在無事,給蕭晨和幾個長老打個電話吧,順便大家聚聚。」
海子有點猶豫:「就在這裡嗎?」
君如想了想:「這樣吧,約在十點半吧,到我那裡去,對了,非常時期,讓大家小心點。」
海子點點頭,拿出電話給幾個長老和蕭晨每人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
兩人邊品茶,邊看著樊語表演完舞蹈,君如一如既往地送樊語回家,轉頭來時,看看才十點鐘,兩人正準備打道回府,林芝芝卻走了進來。
君如見她走進來,問道:「怎麼,老闆娘,有空了?」
林芝芝笑著道:「君老闆,你叫我老闆娘,是不是想佔我便宜啊?」
君如失笑道:「呵呵,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像呢。」
林芝芝道:「君老闆,您要是有興趣,我還巴不得呢。」
海子笑著道:「老闆娘,那我先告辭了?給你們二位留個地兒?」
君如笑道:「老闆娘,別聽他瞎掰,對了,有什麼事兒嗎?」
林芝芝道:「上次君少讓我打聽的事,我大概問了一下,是這樣的,樊語是個單親家庭,好像樊語的父親剛成親就出去掙錢,結果錢沒掙到,人也失蹤了,樊語的母親生下樊語後,辛辛苦苦的將樊語帶大,也沒有改嫁,所以生活一向清貧,幸好樊語這孩子還算爭氣,考上了江林大學,好像成績優異,學校免了她的學費,不過樊語的母親向來身體不好,最近好像老是咳嗽,又為了省點錢,總是拖著不去看病,樊語心裡有點著急, 想掙點錢,好讓母親看病,所以就來到這裡打工。」
君如聽完後,沉默良久,終於道:「我知道了,有機會的話,照顧著點她,有什麼事,盡快通知我。」
林芝芝應了。
君如和海子驅車趕回君如住處時,蕭晨眾人還沒有到,聽雨眼見兩人同時道來,微笑著起身迎接,彷彿一個賢淑的妻子恭迎丈夫回家一樣,君如淡淡地望了望聽雨,道:「我們有點事要商量一下,等一下你去樓上待會兒吧?」
聽雨笑著道:「是要對付風雲會吧?沒事,我避一下,不過有什麼地方用的著我,就說一聲。」
君如笑著搖搖頭,聽雨長的大家閨秀一般,只是行事的風格哪裡有一點小姐的風範?十足一個黑道老大的樣子。
他歎了口氣道:「放心,又打架的事,不會落下你的。」
聽雨莞爾一笑,轉身上樓。
過了一會兒,蕭晨和天鷹幫的五個長老陸續趕到了。
天鷹幫中有五位長老,是上一任幫主梁宇在世時培養的,五個人年齡都在四十來歲,正值壯年,就像是鷹幫中的中流砥柱,當時曾經參加過鷹幫幫主的角逐,後來卻先後敗在了君如手下,事後五人對君如的身手極其佩服,當下立誓效忠君如。
只是由於五人年資極高,武功也是十分強橫,君如輕易也不打攪他們,只有碰到大事時,才請他們來商量。
五長老中的首席長老王門護第一個到達,王門護是個沉默寡言的漢子,一身橫練功夫卻縱橫江湖,鮮逢敵手。
王門護早年是個縱橫河西的獨行大盜,後來有一次劫取了一個大商人的財物,卻不料那個商人的女兒竟然也是個高手,千里追蹤,兩人幾番爭戰下來,誰也奈何不了誰,彼此反倒生了情愫,只是王門護早年開始練習橫練功夫時,師父就曾經有言在先,日後王門護功夫雖可有成,但不可接近女色,否則武功盡廢還在其次,只怕輕則癱瘓,重則送命。
王門護自己知道自己事,自己闖蕩江湖多年,結交的仇家數不勝數,如果自己沒有武功傍身,只怕活不過一個月。所以盡力避著那女子,但那富商的女兒卻緊逼不捨,糾纏不休。
王門護被逼無奈,遠遠離開河西,躲入江林,但沒想到那女子鍥而不捨,竟然跟到了江林。王門護依然避而不見,在他想來,女子尋找不到自己,當會離去,時間長了,自然會把自己忘了,另外尋個人嫁了。
誰知道天意難測,那女子在尋找王門護的過程中,卻和四小幫中的青衣會副幫主陸血衣起了衝突,陸血衣早年曾在王門護手中吃過虧,知道那富商女兒在尋找王門護,遂前往詢問,兩人言語中起了衝突,大概那富商女兒正找不到王門護心中氣惱,又見陸血衣想找王門護報仇,兩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
富商女兒寡不敵眾,激戰中陸血衣收手不住,竟然將富商女兒失手殺死。
王門護聽聞這個消息後,四闖青衣會,終於將陸血衣擊斃於雙掌之下,算是為那富商女子報仇雪恨,但青衣會眾卻大怒,傾巢出動,誓要殺死王門護為陸血衣報仇。
當時鷹幫幫主梁宇聽說此事後,拍案感歎道:「此奇男子,當挽之。」
隨連夜派人四處尋找王門護,但青衣會已經找到了王門護,雙方一番血戰,青衣會幫主柳風引親自出手,王門護眼見已無生望,恰好鷹幫找到了他們,從柳風引手下救出了王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