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敖菊的話卻讓冷鋒無法接受;你鬧夠了嗎?你還嫌丟臉丟的不夠嗎?快點給本王回去,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不需你在來此,聽到了嗎?「冷鋒這次是動真格的說道。
「皇叔——」冷傲菊還沒有說完就被冷鋒打斷。
「不用在說了,五娘。」冷鋒冷漠的說道。
杜五娘一聽王爺叫她馬上反映過來的回答;「王爺有什麼吩咐。」五娘恭敬的問道
「你帶著敖菊離開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本王馬上離開,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們任何人不得來打擾如意,都聽清楚了嗎?」冷鋒開口嚴厲的下了命令。
「是。」
眾人除了冷傲菊以外其餘四人都聽話的答應道。
「好了你們帶著敖菊先離開吧。」冷鋒最後說道。
「我不走,皇叔,你偏心,你不疼敖菊了。」冷傲菊委屈的說道
「敖菊,本王的耐性有限,你要是在這樣任性的話,本王就告知你父王,將你帶回宮中。」冷鋒威脅到。
果然這個辦法很有用,冷傲菊馬上不再多說,但是心裡卻是不服,她發誓一定不會讓如意好過的。
冷鋒見冷傲菊終於不再胡鬧了,這才算是安心。「好了,你們帶著公主都退下吧。」
「是,我等告退。「
眾人向冷鋒打完招呼就一同的離開了此地。
很快這裡又恢復了平靜,剩下了冷鋒與如意二人。
「你真的是很過分,竟然這樣對自己的侄女還有你的女人。」如意等到一切都平靜後,消遣冷鋒的說道。
冷鋒當然知道如意事故意消遣自己的了,不過他並不在乎啊。
「要不是你,本王何必如此那,你這個女人還真的黑心呀。」冷鋒裝作委屈的說道
「那我豈不是應該謝謝你的保護嗎?」如意根本就對冷鋒的幫忙毫不領情。
因為她認為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冷鋒而起的,要不他將自己帶來這裡,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所以他是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那就看你了,反正我現在為了你,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所以你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本王那?」冷鋒不答反問道如意。
「呵呵——好笑,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事情,是你將我帶來的,我又沒有同意,如果你覺得麻煩可以現在立刻放我走,我想我會謝謝你的。」如意完全不買帳的回道。
冷鋒就知道這女人有的時候看似傻傻的有的時候看似單純的要命而有的時候就變得牙尖嘴利,滿身都是刺,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刺到。這都是這幾日下來冷鋒所觀察到的。
「哎!看來要讓你謝謝本王,這一輩子本王都沒有希望了。」冷鋒感歎道。
如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冷鋒話中的意思。「為什麼一輩子都沒有希望了。」如意不明白的問道。
「很簡單,因為你要留在這一輩子陪著本王,所以本王不會送你離開,你不就不會謝本王了嗎?」冷鋒很有耐心的解釋一遍給如意聽。
如意一聽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讓人耍了。
「你耍我。」
「哈哈——」
一頓顏面掃地的早膳最後就在如意與冷鋒的談話中結束了。
冷傲菊被杜五娘幾人送回了自己的住所,一進屋她就大發脾氣的將屋裡所有值錢的古董花瓶都摔倒了地上,成為了她發洩的犧牲品,而杜五娘四人,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冷傲菊消氣,他們誰也沒有阻止她亂摔東西,因為這樣的情景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過了,以前冷傲菊一來這裡,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到處的亂摔東西,根本不會管被她摔壞的東西到底價值多少,只要能讓他消氣失去這些不值錢的東西也無所謂,這是當時冷鋒所說的話,所以他們冷傲菊的行為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他們也不心疼地上那些名貴的東西,因為這樣的東西王府還有很多,可以供冷傲菊發洩給五年左右都不用買了。
「氣死我了啊!——氣死我了。」冷傲菊一遍摔著手中的花瓶一遍不停的說到。
「好了公主,你這樣又是何必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多不值的呀。」蘇幕苒在一旁看準時機的說道。
「哼!那個該死的女人,早晚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冷傲菊聽完蘇幕苒的話覺得她說的沒有錯,要是自己真的氣壞壞了身體最得意的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所以她要好好的保護自己,不能讓那個女人稱心如意。
「來人呀。」冷傲菊終於停止瘋狂的摔東西了,她向門外喊道。
很快的一名小丫鬟就急匆匆的出現在冷傲菊的面前。
「公主有何事吩咐」
「將這裡給本宮快些收拾好。」冷傲菊指著一地的碎片交代道。
「是,奴婢這就收拾。」小丫鬟很聽話的回答道。
過了沒有多久小丫鬟就將屋裡收拾整齊了,然後冷傲菊就與杜五娘他們一同坐了下來開始討論今日的事情。
同時間內,蕭逸凡送往雨國的書信也抵達太子府了。
「快去通報我國皇上有急事要找幽王殿下。」信差經過連夜來的趕路,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他下馬在太子府的門口向侍衛交代道。
侍衛一聽馬上向裡面跑去通報太子殿下。
今早三個人都起來的很早,經過昨夜一整夜的思考,三個人都得到了答案,本來是想要在今早將各自的想法告訴彼此知道的,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開始那,就聽到外面有人來報。
「啟稟殿下,門外有一名風之國的信差,說是奉了風國皇上之命前來找幽王的。」侍衛恭敬的說道。
三個人都很驚訝,在這個時候蕭逸凡為何會突然的送信來那。
「將信拿來,然後好好的款待一下那位信差。」龍烈宇先將事情安排好的吩咐道。
「珉,你能猜到凡為何會在此時書信與你嗎?」蕭逸絕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珉實話實說。
「你們不要亂想了,還是等蕭兄看完信在說吧。」龍烈宇還算是鎮定的說道。
蕭逸絕蕭逸珉也覺的此刻只有看完信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三個男人坐在大廳內等待書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