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為什麼是煩心啊,跟我說說!」諸葛忍不住追問道。
「還不是家裡那位,我對她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就說她那些衣服吧,都是藍的,灰的,款式也都土的不得了。我跟她說了多少次,讓她換換換換,她就是不聽。我又不是不給她錢,每次我去外地出差回來我也不少給她買衣服,鞋,家裡的衣櫃都塞不下了,可她倒好,一件都不穿。一天到晚罩著灰的藍的。她愛穿在家穿我也管不著,偏又到公司去給我丟人現眼!」說到這裡雲濤的火又上來了,斜眼看了看諸葛那身灰褂子,忍不住伸手扯了扯,說道:「我說老兄,以後拜託你也換換,別老穿這身灰皮了,我現在看見這個顏色就眼暈!」
「我這是工作服,我有十來件,都這一個顏色!我這衣服就跟諸葛亮手裡那扇子似的,那是我的標誌!換不得!諸葛亮要是不拿扇子了,那還是諸葛亮了嘛!」
「吳大哥,你別在那兒混扯了,你沒看曾總心情不好嗎,你的主意都哪兒去了。」凌香香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諸葛。
「老弟,這算點兒什麼事兒啊?也犯的著生這麼大的氣?不就是老婆不好看嗎?不好看你就別看!眼不見心就不煩,如果還想跟老婆辦事兒呢你接著辦,要是實在膩歪連事兒都不想辦了那咱就題內損失題外補!」諸葛說到這裡沖凌香香坐的方向揚了揚下頦兒。「家裡頭都是灰的藍的舊的老的,這外頭不是有五顏六色新的嫩的嘛,你幹嘛非可一顆樹上吊死啊!」
聽了諸葛這話,凌香香低頭不說話紅了臉,雲濤乾咳了兩聲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