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來了個極品女同事【完結】 千金傾心 賴嫂臉紅
    心中歡喜著,卻聽那胖子道:我有個提議,不如我們以詞來行令如何?也不限詞牌,但要指定這屋內一物,或酒或杯,或桌或椅,以為題。眾人聽了都說好,那胖子又道:既如此,也沒必要選令官,大家按照坐的位置,一個接一個來。言畢便率先來了一首《臨江仙》,吟的卻是酒:

    一滴玲瓏模樣,半杯琥珀流光。清風喚取九迴廊,白雲堪淺寄,碧雪須深藏。

    綿軟長余滋味,恰當正可徜徉。醇香此處倩人嘗,呼來邀爾飲,醉去是他鄉。

    我看著這鳥人搖頭晃腦的作詞,直想畫個圈圈詛咒他。NND,老子哪裡會作詞,便連入門級的《白香詞譜》也沒看過啊,這可是硬功夫,再不能像剛才那般取巧了。唉,待會兒就推說不會,省得到時候錯了詞格走了韻腳,平白丟人。轉念間又想:若說不會的話,適才在賴嫂面前掙得那些面子可都要全折了去!想著,便望了下賴嫂,那婆娘見我望她,衝我一笑,似是對我充滿信心。弄得偶那個慚愧。

    正自絞盡腦汁想對策,這個作詞的遊戲已經傳花般慢慢行轉開。眾人或詠酒菜,或頌傢俱,待傳到賴嫂那裡時,幾乎屋內可詠的物事都被弄了個遍。此時偶的心中依然沒有計較,因見該賴嫂作詞了,便同眾人一樣望著賴嫂,心裡暗說:這淫婦真會填詞作詩?想著,卻聽賴嫂笑道:你們把能寫的東西都用了,我以什麼為題好呢?說著想了下,指著牆上那副照君出塞圖說:我就以那圖為題填首《行香子》吧!眾人都不言聲,靜待她作詞。卻聽賴嫂道:

    一路煙塵,塞北星辰。秋鴻過,剪斷青雲。思鄉無奈,獨對空樽。撫琴中曲,曲中怨,怨中人。           香溪又見,夢下荊門。情何在,一縷幽魂。星移物換,再塗詩文。歎一彎月,一堆草,一丘墳。

    我坐在賴嫂身邊,聽她鶯聲燕語的吟詞,心中暗道:乖乖龍滴東,這娘們兒還真會玩文啊!以前只認為她是個蕩婦,沒想到居然是個魚玄機式的人物。正想著,賴嫂已然作完,那群色鬼們齊聲喝彩,那胖子更是道:還是麗華的詞寫的佳,愈發厚重了!賴嫂道:這詞算不得好,應個景兒,沒一點新意。頓了頓,忽說:前陣子得了半片《憶秦娥》,是詠楊貴妃的,自覺蠻有新意的,可卻寫不出下半闕。因吟道:千般好,不如馬嵬坡前草。坡前草,嚶嚶如泣,尚為卿倒。

    眾人聽了自又是一統馬屁,那胖子想在賴嫂面前逞才,因道:我來接下半闕!那個~~~猶言那日長安道,紅塵一騎佳人笑。佳人笑,只因又見,荔枝來了。吟罷似乎連自己也覺得爛,笑道:落了俗套,落了俗套。

    我聽他們弄文詠楊貴妃,心裡忽然想起來的時候在車裡說的那兩句淫詩了,想著,目光把持不住,便又望向了賴嫂的咪咪。待看到那白雪似的乳根時,心裡驀一動,猛地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本淫書上讀到過的艷詞來。因有了前番酒令的經驗,知道這幫人雖然都是科班,但野書卻未必看的比我多。心下暗道:乾脆便將那詞背出來,估計這夥人以前肯定也沒見過。正想間,那胖子道:小伙子,該你了。這廝想來是瞧偶一直沉默,料想我不會填詞。還有一節,屋中物事幾乎都被他們作了,他認為我便算能寫詞也再無東西可寫。所以才一副吃定我的口氣。

    我高深莫測了笑了下,不去理他,故意隔了一會兒才一句一句的道: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

    一時吟罷,那胖子道:這是闕《沁春園》,格律倒沒錯,只是所吟何物?想是這衰人一直在留心詞中的錯漏,居然連吟的是什麼東東都沒聽出來。話剛說出口,便有人笑道:周胖子今天怎麼呆了,這詞香艷的緊,吟的乃是婦人胸前之物。那周胖子仍是一心找麻煩的樣子,說道:我們說好了以此屋中的物事為題,你這詞律沒錯,可是所寫之物卻並不是這屋子裡的啊?

    我見他呆頭呆腦的樣子,心說就你這吊樣還TM上百家講壇?當下忍不住道:這屋裡怎會沒有婦人胸前之物呢?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望向了賴嫂。大家都被這句話點了醒,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淫笑,一時間十來個男人數十道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賴嫂的咪咪上。

    饒是以賴嫂的風流成性,當此狀況,居然也禁不住紅了臉。我盯著賴嫂羞紅了的臉蛋,心裡驀地一動:這婆娘害起羞來竟是那樣的像陸菲。

    經此一鬧,席間氣氛變得熱烈起來。賴嫂的那些同學們也再不敢小瞧我,賴嫂更是覺得我給她掙足了面子,歡喜的什麼似的。因此番是我開車,這婆娘喝酒的時候全沒了顧忌。桌上眾人也是可勁兒的勸酒,待到酒宴散去,賴嫂已經有七分醉了。

    因時間已晚,眾人便都搶著想送賴嫂。賴嫂一一回絕了,說有我這個專門的司機。我在一旁自是偷著樂,這幫龜孫這回算是為小爺做了嫁衣。嘿嘿,賴嫂這鍋湯已經熟了,只等著老子下勺子撈了。

    賴嫂是挽著我的胳膊走的,甩下了一屋子的老色鬼。我在眾人妒忌到S的目光下和賴嫂一起離了XX酒軒。往去停車場的路上,這婆娘彷彿不勝酒力般倚靠著我。我感受著她豐腴肉體的擠壓,聞著她的體香髮香以及略微的酒精氣息,心裡邊那個癢。好容易到了車旁,扶持著賴嫂上了車,然後坐在了駕駛位上,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她:回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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