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看著他們走進來,臉又不是由得一紅。
天啊,雙雙跟這個妖魅的男子到底聽進去多少了?羞死人了……
「二哥,是你啊……」南宮錦一邊說,一邊側過身去打算掩飾自己某處的高高鼓起。
他這麼丟臉的事,被自家二哥笑話也就罷了,絕不能讓二嫂看見,不然丟臉丟大了。
「二哥?」司徒靜驚呼。
眼前這個妖魅的男人,竟然是離王南宮離?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司徒,來,有些事情讓我來告訴你好了。」
此時南宮錦恐怕是起反應了,她一個女的留在這裡只怕會讓南宮錦尷尬,正好她也有事跟司徒說,於是她走過去挽著司徒靜手朝山洞深一點的那塊大石走去。
兩人走後,南宮錦才好意思轉過身來朝紫夜走去。「二哥,二嫂是知道你的身份了?」
關於紫夜的身份,南宮錦是知道的。雖說紫夜並不是他的親二哥,但紫夜對他,還有他對紫夜,比親的兄弟還要親上幾分。
紫夜點頭,然後唇角帶著邪味的笑意瞥了南宮錦跨間一眼。「三弟,二哥這進來得真不是時候啊,要不,我拉你二嫂出去,讓你們方便一下?」
南宮錦聞言,不滿地瞪了紫夜一眼。「二哥,你就不要笑我了,我就不信你摟著二嫂親親摸摸,你還能鎮定如常。是男人,就不許笑我。」
紫夜依然邪味地笑著。「三弟,你想太多了,二哥我可沒有笑,再說了,你這可是男兒本色,二哥欣喜還來不及呢。」
南宮錦無語。
紫夜見打趣得差不多了,也開始正經地說正事。「三弟,那天劫走你們的黑衣人,你可記得有什麼特證跟標記沒有?」
南宮錦想了想,最後搖頭。「二哥,那些黑衣人都蒙著臉,身上並沒有直麼特證,而且他們武功太高,我與靜兒才與他們過了幾招便被弄昏了,接下來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紫夜聽了南宮錦的話,沉凝著。
山洞的那一邊,司徒靜紅著臉被霍雙雙拉到一塊大石坐下。
「司徒,你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呃……沒事沒事。」
看著司徒靜羞紅的臉,霍雙雙湊到她耳根神秘地笑道:「司徒,我們進來是不是壞了你們的好事?」
司徒靜一聽,惱羞成怒。
伸手掐在霍雙雙的腰上。「好啊,雙雙,你倒是學會打趣我了。」
霍雙雙大笑,心裡很為南宮錦與司徒靜這一對冤家開心。
「雙雙,那個妖魅男子就是離王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霍雙雙便將紫夜的身份粗略地告訴了司徒靜,不過關於甄千墨這個身份跟一些離奇的事情,霍雙雙併沒有說。
不是她不信任司徒靜,而這些事情,司徒靜知道了恐怕會對她不利,她不想將司徒靜因此受到牽連。
聽完霍雙雙的解釋,司徒靜不免噓唏不已。
兩個女人接下來又閒聊了一陣,直到紫夜與南宮錦走了過來。
「三弟妹,你與三弟商量好了,你們就留在這山洞內,等過幾日再回去,這山洞很安全,你們只要不出去,沒有能發現這裡。」紫夜對司徒靜淡笑道。
司徒靜聽到紫夜稱自己為三弟妹臉有些微熱,垂首點頭。
南宮錦走了進來,伸手緊緊地握住她。
「二哥,你跟二嫂這一去,會不會很危險?」
「危倒是有,險倒不至於,你們放心吧,你二哥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型。」霍雙雙笑著打趣紫夜。
紫夜也跟著笑,眉眼間儘是寵溺。「為夫自然很中用,娘子,你可是深有體會的。」
這一句深有體會,讓霍雙雙的臉紅了。
她瞪了紫夜一眼,然後跟南宮錦與司徒靜告別之後急急離開。
子時,夜涼如水。
西越國某個神秘的無人谷,這裡是陰宗本部所在。
此時,陰宗秘有人都聚集於山谷的盆地中,望著天空那一彎漸漸染上血色的月亮,陰宗族長一臉興奮。
只要過了今晚,我的萬幻之術便能大成,到時候他陰宗一定能立於剩下的四宗之首。
其他族人,也都一臉興奮地著天空那一輪漸漸被血色蝕掉的冷月。
只要這輪冷月完全被血色蝕掉,那麼他們族長的發萬幻之術就練成了。
眼看那輪冷月漸漸被那血色蝕掉,就在這時——
十隻腥臭地屍儡在地底下爬了出來,那烏黑的手狠狠地抓住陰宗的人朝地底拉去。
陰宗的人,頓時慌亂無比。
「這裡怎麼會出現屍宗的屍儡?」
「這是怎麼一回事?」
「該死的,好個屍宗,竟然趁我們族長神功大成的時候進來破壞……」
陰宗族長一臉陰沉,雙手狠狠地掐緊著。
他抬頭,望向天空中那一輪冷月,只見冷光四周的血光全部散去,他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萬幻血氣,這下子全部沒了。
——他的神功,他的萬幻之術,失敗了!
陰宗族長雙眼儘是殺氣,週身戾氣一揮,對著地下那十隻屍儡狠狠地飛去。
十隻屍儡在陰宗族長的出手下,紛紛炸成屍塊。
一切,靜了下來,唯有陰宗的人,氣得恨牙切齒。
此時,陰宗三長老走了出來。
「族長,此事恐怕有炸,以老夫對屍宗的瞭解,屍宗應該不會蠢到這時來破壞族長的好事才對。」三長老是素來與屍宗的大長老交情不淺,此時這十隻屍儡來得蹊蹺,他覺得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