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與她對視,從她的眼裡他看清楚了其內的深意。
“雙兒,你的意思是……”
“紫夜,這四宗素來面合心不合,此時合作在一塊,不過是為了個人利益而已,量他們之間會沒多少信任,我們何不從這點上著手,什麼挑撥離間,借刀殺人,只要用得恰當,這四宗離翻臉不遠了,只要他們窩裡反,這四宗暗中操縱的商業,一定會給四國帶來一片動蕩,到時候我們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紫夜一聽,雙眼亮了。“雙兒,真有你的……”
“如何,我們現在就行動?”
紫夜聞言一把將霍雙雙推倒在榻上,霍雙雙一愣。“紫夜,你干嘛……唔……”
紫夜目不光炙熱,火熱的唇狠狠地吻住霍雙雙,將她余下的話全部吞回咽喉去。
開什麼玩笑,現在這種溫情的時刻要他放下溫軟的小雙兒跑去殺人,他腦子又沒進水。
吻,一路而下。
霍雙雙白頸項被烙下無數的吻痕,朵朵深如薔薇艷如血,紫夜的手也沒閒著,疾速挑開霍雙雙的衣襟,伸進她的衣內,緊緊地揉弄著她的豐盈。
那手如此之熱,像是一把火點燃霍雙雙的全身。
“唔……”霍雙雙發出一聲吟哦,身子軟得像泥。
紫夜聽到這一聲酥麻的吟哦,眸子裡的炙熱之色更濃了。
二話不說,揚手就開始撕霍雙雙的衣物。
“唔,紫夜,你好好脫不行啊?”
紫夜暗啞地回她。“雙兒,為夫等不及了,再說,做這種事,衣服要撕起來才痛快……”
霍雙雙臉紅了,整個縮在紫夜的身下不動了。
不多時,兩人便是一絲不掛,紫夜的手撫遍她的全身,在感受到霍雙雙已經為他濕潤了,他將她的腿架起,挺身正打算進入……
就在這時——
小白跑了進來,小小的獸身沖到兩人的中間,一雙獸爪歡騰地揮舞著。
它打算進來告訴紫夜老爸跟老媽一件大好事,可是,那氣氛好像不對?
小白低頭一看,頓時……面色扭曲。
“滾——”紫夜怒了,一張妖孽的俊臉鐵青無比。
小白顫抖著身子,化作一團白光嗖地一聲逃命去了。
額滴天啊,欲求不滿的男人,好可怕……
“紫夜,小白好像有事要跟我們說,要不我們等會再……”霍雙雙余後的話在瞥見紫夜那一張要吞人的臉,她生生地止住了。
這家伙,怎麼會如此生氣?
紫夜一把將霍雙雙摟緊,怒氣的聲音抵在她耳根冷道:“雙兒,剛才小白是不是看見你的身子了?”
如果看見了,他一定要將這小混蛋的眼睛剜掉。
霍雙雙聽聞紫夜的話,這才明白紫夜何以這麼憤怒,當下嘴角抽了抽。“沒,錯對沒看見。”
其實小白看過她的身子還真不少,她泡澡的時候幾乎是跟小白一起泡的,不過她打死都不會告訴紫夜,不然她還真擔心這個醋壇子會不會殺了小白。
“真的沒看見?”紫夜揚高了聲音。
“真的……沒看……啊……”
紫夜的分身,突然大力地撞了進來。“紫夜,你輕點……”
紫夜權當沒聽見,不但沒輕點,反而更猛更用力。
這一夜,激情四射。
第二天一早,南楚太子南宮寒被殺於皇宮的消失驚震天下。
據傳聞,殺南楚國太子的凶手,竟是中陵國內神秘的屍宗宗族。
南楚國放話了,要中陵國的屍宗給個交待,不然誓不罷休。
南楚國,皇宮。
南宮盛一臉悲涼地坐於龍椅上,他的三個三兒,兩死一傷,這讓他如何能夠不傷心?
他盯著底下跪倒一片的臣子,冷冷出聲:“各位愛卿,你們誰願意替朕去中陵國?”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這個時候出風頭,絕對是送死的份。誰不知道中陵國地勢險要,那屍宗更是神秘詭異無比,不要說只帶一小隊士兵去圍襲了,就算是千軍萬馬恐怕也必能滅得了那個詭異的屍宗啊。
南宮盛氣憤地狠狠踢翻跟前的案桌。“一群沒用的東西,朕要你們何用?”
就在這時——
一名太監顫巍巍地跑了進來。“皇,皇上,國師求見。”
南宮盛一聽國師玉清寒要求見,當下二話不說。“快,快,快請國師進來。”
玉清寒一襲青衫,臉神清冷淡漠地踏進殿堂。
“來人啊,賜坐。”南宮盛在面對玉清寒時,那生氣的怒容消散了,有的只是笑意。
這一幕,讓殿內的眾人驚詫不已。暗想這國師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能讓一國之君如此奉承巴結吧?
這國師,到底是……
霍碾站在人群之後,目光陰冷地掃了玉清寒一眼,唇角勾著絲冷笑。
玉清寒的身份別人不清楚,而他卻清楚得很。神界的風神,南宮盛這麼巴結也是應當,只是他想不明白,玉清寒跟他不一樣,玉清寒可能隨意來去,但他為什麼一直留在這裡呢?
玉清寒一身從容地坐於椅上,目光清冷掃向南宮盛。“皇上,關於太子的事情我聽說了,屍宗的事情,交給我吧。”
南宮盛一聽,臉色陰郁一掃而空。“朕多謝國師,國師若有任何需要,盡管向朕提,朕一定都允了。”
玉清寒淡淡點頭。
南宮盛見玉清寒答應了,於是交待了一番事宜後便退了朝。
各路官員紛紛通出殿門,玉清寒是最後走的一人。
在他踏出殿門時,霍碾嘴角含笑將他攔下。“風神大人,別來無恙。”
玉清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清冷回他。“西妖尊,本神與你並不熟。”
霍碾的笑冷了下來。“風神大人,不知離王爺若是知道風神大人真正的身份,你說他會如何呢?”
玉清寒沒有接話,淡漠地越過霍碾離去。
霍碾盯著玉清寒聖潔出塵的背影,憤怒一哼,咬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