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跪著,頓時場中便只有霍雙雙一人直挺挺地站立著,招眼之極,立馬遭到皇帝南宮盛的注意。
冰冷的目光,似是要剜掉她一層皮似的。
「皇,皇上,請節哀。」唉,老傢伙,你真可憐,到現在還被你那病鬼兒子耍得團團轉。
一想到剛才那血,霍雙雙心底不由得冷笑。該死的混蛋,你愛死不死,要是帶給本姑娘麻煩,她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皇上的目光越來越冷,越來越沉。
許久,他緩緩開口,說了一句。「你,給朕的離兒陪葬。」
「什麼?你真的要我陪葬?」霍雙雙一聽,毫不客氣地指著南宮盛的鼻子質問出聲。
場中一片沉靜。
所有人望著霍雙雙,像是看怪物一般。
這霍家女兒膽子也忒大了,竟然敢以這種語氣與皇上說話,現在看來,有好戲看了。
「放肆。」南宮盛怒吼,他堂堂皇帝的龍威豈能被一個後輩如此大不敬地對待。「就以你剛才對朕的不敬,朕可以治你霍家死罪。」
霍雙雙在心底腹誹百遍。關我毛事,我又不是真正的霍雙雙,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既然穿到了這具身體上,那也得給人家家人負負責,不然以她的本事,哪裡用得著在這裡演戲,老早就閃人了。
索性,小白兔裝到底吧,反正她對這個地方不熟悉,先留下來看明情形也好。
當下目光一掃,落在南宮錦身上,那楚楚可憐的眸光,滿是乞求,好像在說,求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女人這樣的眼神,更何況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
南宮錦被看得一陣心軟,俊美的臉上有著憐意。
他轉頭,望向大怒的南宮盛,求情道:「父皇,她與二哥還未正式拜堂,也不算得上是二哥的人,父皇,這陪葬這事,不必了吧?」
「閉嘴。」南宮盛盯著南宮錦,怒氣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