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乾脆自己挑著試試看?
諸葛墨韻看看桌上放著的那根細針,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咬牙根,終於伸手,緊緊的握住那根針。
然後,想也不想,就直接往自己的手指上刺去。
「天啊,韻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剛一回來的諸葛墨軒看到她那個上戰場的樣子,嚇得直接從門口飛了進來。
這一叫聲嚇得諸葛墨韻差點又扎到自己的手,不禁埋怨道,「軒,你做啥啊,這麼大聲,嚇死我了。」
「是我問你才對,你拿著針做什麼。還扎自己的手指。」
「我哪裡有做什麼呀,我今天就是不小心讓玫瑰刺了一下,有根刺還在肉裡面,感覺老不舒服,所以,就想用針挑出來而已,這沒想到你就突然進來。嚇得我險些又扎到自己的手指了。真是的。」
「給玫瑰刺扎到了?傷得怎樣?我來看看。」
諸葛墨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牽起她的手,一邊囉嗦的道,「你啊,我真是服了你了,不是有叫你小心點兒的嗎?你看,我說得沒錯吧,弄得自己一身傷。」
「哪裡有一身的傷啊,只是,被刺紮了下而已。你就少囉哩囉索的了。軒,你回來得正好,你叫幫我把殘刺給弄出來吧。」
諸葛墨韻微微勾了勾唇,喜悅他緊張自己的模樣。把手遞了過去。
諸葛墨軒看了看,「扎得這麼深,很疼吧?」
「疼倒不疼,只不過是有根刺,到底是不舒服。軒,你視力好,幫我弄出來。」
諸葛墨軒捏著她的手指,然後,仔細的看了看,說道,「把針拿過來。」
「嗯。」
諸葛墨韻把針給她,自己則閉上眼睛,一副完全相信他的模樣。
諸葛墨軒正要下手,見她一副安心的模樣,「韻兒,你不怕疼?不怕我會扎到你?」
「不怕。」她微笑,表情釋然。
「為什麼?」
「因為我相信軒哥哥。」
諸葛墨軒怔了下,心湖泛起暖流。什麼也沒再說,只是小心的捏緊她的手,然後,很小心很小心的往刺眼裡尋找著肉裡的殘刺。
而諸葛墨韻動也不動,眼睛也未曾睜開過一下。一直到他低柔的嗓音輕輕的落在她的頭頂,「好了。」
諸葛墨韻終於睜開眼睛,往手上揉搓一下,果然是感覺不到刺兒的存在了,她高興的叫起來,「沒有了呢,刺沒有了。」
諸葛墨軒不答話。
諸葛墨韻還處於在興奮中,手舞足蹈,「啊,軒哥哥,你真是好棒呢,好厲害。啵,獎勵一個。」
說著,就在他的臉上給吻了一下,弄得他滿臉的口水。
諸葛墨軒擦擦口水,笑罵,「真是個孩子。」
「嘻嘻,你應該說是個姑娘。十八一朵花的姑娘。」
「哈,十八一朵花勉強。這還是個姑娘就牽強了吧,你不是姑娘都多久了?」他邪氣的笑道。
「去,只要未結婚,無論是不是處女都是個姑娘。正值青春年華的姑娘。」諸葛墨韻這樣直言,也臉不紅氣不喘的。
這不禁將諸葛墨軒逗得大笑,「算了,就依你吧。免得說我欺負小孩。」
諸葛墨韻也懶得理他,勾起他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對了,軒,你回來看到我弄的花園沒有?很驚喜吧。」
「……」他不說話,表情怪怪的。
「軒,你說話啊,你當時看到,是不是很嚇到了,心裡想啊,韻兒怎麼這麼厲害啊?」
「……」諸葛墨軒咳了咳,很不自然似的。
諸葛墨韻不禁惱羞成怒,叉起小蠻腰,瞪起眼睛,「軒,到底怎麼樣?」
「…還不錯。」他回答得似秀勉強。
「什麼叫很不錯?」她聲音就大了起來。
「就是好的意思啊,真是辛苦韻兒了。」
說著,親了親她。表示誇獎。
「這還差不多。」諸葛墨韻這才笑了,往他的懷裡鑽了鑽,又兔子一般的鑽出來,「軒,江媽媽做的晚飯快好了,我們去吃晚餐吧,你都應該餓了吧?」
「是餓了。」諸葛墨軒笑得極是暖昧,雙手故意放在她的腰際。
諸葛墨韻一拍他的手,「幹嘛,安分點。越來越不是樣子了。」
「這都是跟韻兒學的,我記得韻兒曾經也是這樣的呢。」他一語說明自己的無辜。
「你…」諸葛墨韻氣紅了臉,「什麼叫跟我學的?」
「你曾經不是總愛有意無意的挑逗我麼,甚至故意在我面前穿著迷你裙,要不就是脫光光,要不就是時不時而的佔我便宜。」他指出,見她臉蛋兒紅紅的,很窘似的,心裡頭就感到特別的甜蜜。
看她羞窘的樣子真是太喜歡了。
「……」諸葛墨韻還真是啞口無言了。
「韻兒,記得你發燒那次嗎?」他突然問。
「當然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
「那一次,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全身赤果的躺在地板上。內心裡就沸騰了,但是,不想嚇到了你,只好拚命的隱忍隱忍。如果……」
他喃喃的,表情卻突然的一肅,「如果,我當時沒有克制住,把你吞進腹裡,你會怎麼樣?」
「我……」諸葛墨韻認真的思考了兩秒,道,「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會很開心啊。當時我會…那樣,還不是想挑起你的…但是,軒哥哥,為什麼你總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我不是沒有反應,我只是隱忍著而已,忍得很痛苦,特別是有一次,你穿著襯衣,將衣服弄濕了那次。這也是我漸漸的發現自己對你有這種猥褻的想法。所以,總覺得自己好髒。」
「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真是討厭你當時的克制能力了。你讓我多傷心多自卑,知道嗎?」諸葛墨韻委屈的道。
「傷心?自卑?為什麼?」諸葛墨軒不解的看著她,眼神充滿了疑惑。
「當然傷心啊,你想啊,我都這麼不要臉的將自己給脫光了在你的面前了,而你卻一點反應也有。你想,我身為一個女人會怎麼想?難道不會自卑麼?」
諸葛墨軒聽言,身子暖昧的貼了過來,笑得跟個狐狸似的,湊近她的耳邊,「呵,早知道啊,當初我就不忍了,直接將你撲倒,也不會忍得這麼痛苦。嘻嘻,不過,現在也不遲,對不對。所以,要把當初欠下的也一起補回來是不是?」
聽著他後面的嗓音越來越猥,諸葛墨韻提高警惕,「軒哥哥,你為啥這樣笑?」
諸葛墨軒挑眉不答,卻突然的打橫將她抱起,在她尖叫之際封住她的唇,「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抱著她走到玄關暗處,迫不及待的就將她壓在牆角。
諸葛墨韻掙扎著,「軒,你太胡鬧了,放開我。」
「韻兒,乖乖的啦,等下讓人發現了可不好。噓,小聲點兒哦,乖。」諸葛墨軒貼著她的身體,雙手捋高她的衣服,一色鬼似的。
「我……」諸葛墨韻正要大聲怒喊,諸葛墨軒一手摀住她,「親愛的韻兒,如果你想將家裡的人全叫來看表演,我是沒意見的啊。」
「軒,不要在這裡啦,好不好?」諸葛墨韻開始哀求道。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啊,要知道我可是兩天沒有愛你了。」他也很委屈的道。
這兩天她太累,都睡著了。他也不忍心。
「你……」諸葛墨韻實在是無語了。雙手突然的將他一勾,不再拒絕,反而變得主動。
反正,無法拒絕,還不如熱情點了。
在床上,她可不是被動之人。有很多時候,她也喜歡掌握主導權。或許,這也是她的霸道之處。軒是她的。
諸葛墨軒就最受不了她的主動,本來就滿腔熱情的身體更是熱水沸騰,「韻兒……」
諸葛墨韻知道已經成功的挑逗起他了,得意的在他耳邊呵呵一笑,輕輕啃咬,「軒,舒服嗎?」
「嗯。」
諸葛墨軒極是忍耐的呻吟一聲,嗓音因為沙啞而近乎聽不清楚,「我最喜歡韻兒的主動了,那真是讓人覺得是身在天堂和地獄裡……」
「你喜歡就好。」
諸葛墨韻大眼裡盛滿了笑意,又在他耳際說著肉麻情話,「而且,我還會去學習更多更多的……」
「學更多?」——
三更,八千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