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那樣了」凌飛雨在宋傾陽的懷裡掙脫不了,只有嘟著嘴表示抗議。
宋傾陽一挑眉,很認真的問道:「娘子,你說我又想那樣了?我好想沒有怎麼樣吧,你可不能冤枉我」
暈哦,又來這套!
「反正我說不出口,你自己想什麼了,你心裡很清楚,唔唔……」
凌飛雨話都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一條濕滑的舌頭三兩下就探進了她的小嘴。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凌飛雨也知道該怎麼迎合宋傾陽了。
兩人一番長吻下來,凌飛雨早已氣喘吁吁,面泛紅暈。在夕陽的映襯之下,越發的動人了。
這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船上除了幾個水手之外就是他們兩個了。沒有他們的命令,那些水手是不會過來打攪他們的。
所以,不管他們在這邊辦什麼事兒,都是可以很放心的辦的。
「相公,你變壞了」凌飛雨貼著宋傾陽,雖然經歷過一次,但心跳還是迅猛的加速跳動著。
宋傾陽不贊成了,立即反駁道:「娘子,這你可就誤會我了,我哪裡變壞了,只是以前沒有機會在你身上……」
「……」除了無語,還能說什麼?
說著,宋傾陽的手就往凌飛雨胸前的高峰攀去。
「相公,快看,那是什麼?」凌飛雨指著宋傾陽身後的某處,驚呼道。
宋傾陽停下正在幹壞事的手,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發現啊。可是,等他再回來準備繼續幹壞事的時候,哪裡還見凌飛雨的身影。
「居然敢騙我,你等著,有你好瞧的」宋傾陽氣呼呼的衝進船艙,緊接著裡面很快就傳出一陣少兒不宜的聲音。
接下來的情節省略至少七八萬字……
船在海上航行了兩天多,終於靠岸了。靠岸的小碼頭很隱蔽,不是藥王山莊的人,根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兩人上了岸,沿著一條小路往藥王山走去。
對於藥王山的地形,凌飛雨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帶著宋傾陽,四處去逛了逛,藉以緩解他緊張的心情。
對於宋傾陽來說,那塊石頭在他的心裡整整壓了十多年,如今終於要面對了,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相公,待會兒你能不能盡量控制自己,不要衝動啊,你和師父都是我很在乎的人,不管誰出事我都不好過」
走在上山的路上,凌飛雨一直在提醒宋傾陽,她的壓力絲毫不必宋傾陽的少。
「嗯」
「還有啊,待會兒你把這個給師父吧」凌飛雨將隨身帶的那個包袱交給宋傾陽,很鄭重的說道。
先前宋傾陽就覺得奇怪,他們的行禮都是有人運送的,凌飛雨自己帶個包袱做什麼,而且還不給他看。
「這是什麼?」宋傾陽想打開看看,但被凌飛雨阻止了。
「沒什麼,就是一點小禮物而已,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我想,你要是送點禮物的話,那師父一定會很開心很開心的」
宋傾陽來見藥王,一半是因為凌飛雨的軟磨硬纏,一小半是因為自己強迫自己,另外一小半則是打聽黑無常的事兒。
如今,還要讓他送禮物?
開什麼玩笑,宋傾陽哪裡肯。可是,看著凌飛雨那可憐兮兮,一副你不答應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宋傾陽再一次認輸了。
「好吧,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好些吧」也就是看在凌飛雨的面上,宋傾陽才會這麼強迫自己,否則他早轉身走了。
兩人好不容才走到藥王山莊的大門外,宋傾陽就像是從地球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一樣,手心裡滿是汗水。
「相公,鎮靜,千萬要鎮靜,關鍵時刻不能衝動,鎮靜」凌飛雨不停的告誡宋傾陽,每次他都是點點頭,然後更加不鎮靜了。
早有山莊的護衛上來迎接凌飛雨了。
「莊主,您回來啦」
「嗯,師父和兩位師兄在哪兒啊,帶我去見他們」凌飛雨挽著宋傾陽的手,那護衛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呃,回莊主的話,老莊主這些天都在煉藥房,不曾出來過。兩位師兄前些日子就帶著人出去辦事了,現在還沒回來。」
「哦,知道了」
既然知道藥王在煉藥房,凌飛雨也就沒讓人帶路,自己和宋傾陽一同往煉藥房走去。
再次回到藥王山莊,凌飛雨有種久違的家的感覺,在這兒才算是真正的自由自在吧。如果可以的話,凌飛雨真想和宋傾陽待在這兒過一輩子。沒有陰謀,沒有鬥爭,有大自然,有無盡的快樂……
煉藥房外,宋傾陽再一次猶豫了,凌飛雨都能感覺的到他的心跳正在加速,臉色很難看。
「相公,不怕,這是好事啊,又不是讓你去打架什麼的,沒事的」凌飛雨鬆開宋傾陽的手,正想去推開門。
不料,門這時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藥王坐在輪椅上,一個穿黑衣的護衛在後面推著他。可能他正要出來,正好碰見了在門外的凌飛雨和宋傾陽。
「師父,我回來了」凌飛雨這次沒有撲過去,而是站在原地親暱的叫了一聲。
門打開的時候,藥王就見到宋傾陽,而宋傾陽也見到了他。兩個十多年未曾謀面,但卻從來沒有忘記過對方的兩個人突然見面……
四目相對,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身為局外人的凌飛雨都感受到了無比詭異的氣氛,都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傾陽,居然怕這個,怕見一個人。而傳說中的藥王呢,也怕見一個人。這樣的兩個人,居然會是父子,夠離奇的。
藥王此時也沒法平靜,從他顫抖的語氣中就不難看出。其實他從一見到宋傾陽就有股特殊的感覺,儘管他們很久很久沒見過對方了,但父子之間總是有某種特殊的聯繫的。
藥王似乎不敢確定,疑惑的問凌飛雨,「飛雨,他,他,他……他是……」
藥王的問話,這才讓凌飛雨突然清醒過來,趕忙答道:「他就是莫少寒啊,你很想見的那個人嘛」
凌飛雨沒說宋傾陽,而是說莫少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然而,在這種關鍵時刻,宋傾陽居然也問了一句:「娘子,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