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祈風不屑的扯唇,拽不垃圾道:「再黑心肝也比不過你們夫妻啊!」可惡,蘇木木和靳少隱瞞代澤南假死這件事他還沒找他們算賬!現在他們夫妻想丟下公司不管,去澳洲逍遙自在,門都沒有!
安素也不站在他們那邊了,誰讓靳少假死來騙他們。在去法國之前就計劃好了,可想而知,靳斯辰的城府到底有多深,難怪木木沒辦法逃離他的魔掌!注定的淪陷啊……
「喂!代妖孽……」蘇木木惡狠狠的瞪了代澤南一眼,示意他還不開口就死定了……
「成了,我會幫你們管公司的,至於倒閉不倒閉我可不敢保證!」代澤南靠著沙發,懶洋洋的像只高貴的波斯貓,打著哈欠,眼淚汪汪的。
祈風臉色黑了,鬱悶的瞥了代妖孽一眼!果然在他的心裡蘇木木還是最重要的!該死的笨蛋,你留下管公司,我和誰去荷蘭結婚啊?混蛋!
靳斯辰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木木的胳膊上,戲謔的眼神轉移轉向了夜鳳歌……
夜鳳歌抱起蘇甜甜轉身上樓,冷冷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飄蕩:「作為夜家的死屍學習一下公司的經營管理也不錯。」
「是。」
安素與祈風無語的對望一眼,又一次的達成了共同的意識:靳少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蘇木木就是一隻披著兔皮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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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辰接著自己檢查身體為借口,把蘇木木也拎到醫院檢查了一番。因為她的身體實在讓靳斯辰揪心,半夜抱著她睡覺都會猛然的驚醒,雙手抱著她,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裡睡的安穩,這才能安下心來。
蘇木木檢查身體需要花很多時間,靳斯辰被靳拓叫進了辦公室。
「小蓮沒了孩子想必你也知道了。」靳拓幽幽的開口,滿臉的愧疚與歎氣:「抱歉,我沒幫你照顧好小蓮和你的孩子。」
靳斯辰挑了一下眉頭:「爺爺,別這樣說。」
靳拓歎氣,掠眸複雜的眼神凝視他良久,遲疑再三,還是忍不住的開口道:「臭小子,你要有心理準備!上次的流產對小蓮的身體影響很大,醫生說以後都不可能再懷上孩子了。」
靳斯辰一震,感覺好像被人當頭一棒,火辣辣的疼,沒辦法反應過來。以後蘇笨蛋都不能懷孩子了嗎?他們再也沒辦法有孩子了嗎?
「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一直隱瞞著蘇木木!怕她知道心裡難受會自責!她還不讓我們告訴你失去孩子的事!怕你擔心,那個傻孩子……」
靳拓感歎,為什麼這麼好的兩個孩子一定要經歷這麼多的風雨,坎坷。
靳斯辰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幽幽的語氣道:「爺爺是我該說對不起!靳家絕後了,血脈沒了……」
「臭小子,你不就是我的親孫子,甜甜不就是我靳家血脈的延續嗎?」
靳拓義正言辭,在把靳斯辰帶回靳家時,他就把這臭小子當做親孫子的對待。儘管他很多時候彆扭,不聽話,可始終是自己的孫子,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因為什麼狗屁血緣關係而責怪靳斯辰。
靳斯辰嘴角揚起慘淡的笑容,低喃:「其實我也不想再讓她生了。女人生孩子不容易,等於從鬼門關走一趟,我不想再承受任何失去她的風險。」
靳拓點頭,歎氣:「以後你們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一定要幸福啊!咳咳……」
虛掩的門後站著一個影子,在聽到他們的話時,燦爛的笑容僵硬起來,轉身,慌亂又無措,後背靠在冰冷的牆上,咬著自己的手臂,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死都不發出一點聲音。
自己永遠都沒辦法再懷孕,沒辦法再給靳混蛋生個小混蛋了嗎?
他們失去了兩個孩子,所以上天懲罰他們不能再有孩子了嗎?
蘇木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的喘不過氣來。心如刀割,好難過,好難受……
靳混蛋嘴巴上不說,可心裡也會痛吧!他是多想要一個兒子給爺爺,給靳家一個交代。可是自己卻沒辦法再懷孕了……
上帝,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懲罰靳混蛋?
蘇木木遊魂般的走出了辦公樓,抬頭望著遠處的草地上有不少的孩子在戲耍,粉嫩粉嫩的臉頰上洋溢著最純真,最可愛的笑容,他們是上帝賜予人間的禮物,是新的希望,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人……
可是自己再也沒辦法擁有這樣的小天使了……
他們之間只剩下一個甜甜了!
坐在草地上,眼淚默默的流下來,掛在白皙的臉頰上,晶瑩剔透,閃爍著破碎的光。吸著鼻涕,咬了咬唇,眼神卻一瞬也不瞬的看著那些玩耍的孩子們。
其實她好喜歡好喜歡孩子的……對待甜甜她一直像對待自己的朋友,小孩子原本就應該開心快樂,而不是被束縛了童年。
「哭成這樣,想來是知道了自己不能生寶寶了吧!」
頭頂傳來溫柔的聲音,揚起腦袋淚眼模糊的看到熟悉的輪廓,逐漸明晰。胡亂的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嘶啞的聲音道:「你怎麼會來?」
代澤南轉身在她身邊做下,眼神順著她看到那邊可愛的孩子們,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靳斯辰不放心你的身體抓你來檢查身體!他也變得疑神疑鬼,非要我也做個檢查。」
「其實有沒有孩子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兩個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何況你們已經有了一個甜甜不是嗎?」
蘇木木吸鼻子,哽咽:「話是這樣說啦!可是我真的好想再生個小混蛋給他,爺爺也會因為這樣更開心吧!甜甜始終是個女孩子,以後要嫁人,靳氏該怎麼辦?如果有個小混蛋給甜甜做弟弟,就算以後她和老公吵架還有個人可以依靠!」
「笨蛋!」代澤南拍著她的腦袋,邪佞一笑:「不是還有安素與殷恪伽嗎?他們以後有孩子不就等於是甜甜的弟弟或妹妹!還有祈風的孩子……」
「你做夢呢!」蘇木木翻白眼:「祈風的心裡只有你,現在讓他去和女人滾床單,還不如殺了他!」
「笨蛋!」代澤南又一次拍她腦袋:「你不知道有一詞叫【代孕】啊?」
「呃,剛才沒想到啊!」
「你打算原諒他了嗎?」
代澤南直接躺在草坪上,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只是覺得現在挺好的!」
蘇木木扯唇,鄙夷:「的確挺好的!讓他每天看著你,摸著你就是不能吃,的確挺好的!」挺好的在折磨他!
「你說我要是離開這裡,他會跟著我一起走嗎?」
蘇木木側身躺在他的身邊,手指摸著他的皮膚,水嫩水嫩的,手感極為不錯,嘴角揚起笑容:「這不廢話阿!你去哪裡,祈風不粘著你啊!何況現在什麼事都沒了,你們想去哪裡逍遙自在都可以。」
「那你呢?真的這樣嫁給靳斯辰,一輩子留在他身邊?」
「這不也是廢話嘛!」蘇木木提到靳斯辰時,眼睛都泛著異樣的光芒,「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他了!」
「木木,我真的沒想過這一生還能這樣愛一回。」代澤南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腦海裡閃現過這一路走來的畫面,與祈風兜兜轉轉最終好像還是被綁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而綁住他們的東西正是「愛情」!
靳斯辰與祈風在草坪找到這兩個傢伙,一人拎一個,沒好氣的吼道:「一轉眼就跑不見了,屁股欠揍是不是?」
蘇木木鼓起嘴巴:「我不過是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
祈風輕聲細語:「你出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呢?我看不到你多擔心啊??」
代澤南不屑的瞥他一眼:「有什麼好擔心的?大活人一個,丟不了,死不了!」
「呸!別亂說話!」祈風劍眉擰成一團,不悅的瞪他。自從代澤南死而復生後,他就不准代澤南說什麼死不死的字眼。這一輩子還沒和他活夠,不可以就這樣的死掉!
蘇木木忍不住的吐槽:「差別怎這麼大捏!你什麼時候能像祈風對代妖孽那樣溫柔的對我說話啊?」
靳斯辰沒好氣的賞她屁股一個大風扇:「你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想溫柔都沒機會!」